沧海峰上,李沁兴奋的跳起来,一把搂住罗明,“我们赢啦!”
然后,她又的将他推开,“不好意思,太激动,抱错了,幸好,你丫不是二明那货,不然老娘今天就要失身了。”
罗明却再次将李沁揽到怀中,附在她耳边,轻声说:“沁姐,不好意思,你已经失身了。”
李沁拼命的挣扎,却是越挣扎越是深陷在罗明胸前那个饱满的山寨货中,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小手一阵鼓捣,直接伸进罗明怀中,一把扯下两个又白又娕的模块。
“呀呀,呸,你,你原来是假的呀,老娘我不活了,你个臭男人,你一定要对我负责到底,这辈子,小女子就认定你啦。”
李沁的一双小手,雨点一般捶打在罗明身上。
罗明宠溺的将她紧紧的拥在怀中,“沁姐,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赵昂几人站在一边,脸色阴沉,早知道这货不是什么好人,一回来就将小沁给占有了。
而最蒙逼的却是苏梓沫,她举着一根烤串,呆呆的看着罗明,“你,你竟然是炸天帮的老大!”
罗明笑笑,神识到处,身上的伪装层层剥落,“苏兄,你也别装了吧,你这样一位天下第一大美女,假装成一个男人,实在是有碍观瞻。”
苏梓沫茫然的点点头,然后,她俏脸一扬,如乌云一般的长发随风飘逸,香风激荡,花色迷离。
那一刻,恍若春风一度,遍地锦绣。
原本还在郁闷的赵昂几人,立即觉得眼前一亮,再也不看李沁一眼,一起涌向苏梓沫,“哇噻,大美女,超级大美女!”
李沁从罗明怀中微微探出头来,不屑的瞥了赵昂四人一眼,这些没品味的家伙,就喜欢这些花瓶,老娘还不稀罕你们哪,有了小明,老娘此身夫复何求。
另一边,苏梓沫很快就与四个二逼货打成一片,她充分发挥了天下第一大美女的魅力,让四人秒变舔狗。
何亮夫妻悄悄抱起何靖,眼前的画面少儿不宜,这些家伙,也不知道考虑一下我们的感受。
何靖拼命的挣扎,“爸,妈,放下我,我要看大哥哥,大姐姐他们是怎么喘气的。”
“小孩子家家的,别胡说。”
何亮夫妻一脸的郁闷,将心头的所有恶气,一股脑的发泄到古木空一行人身上。
“看什么看,还不给老娘干活去!”郭芳脸色阴沉。
古木空一行人心惊胆战,“夫人,你让小人干,干什么?”
郭芳没好气的指着刚才轰塌的那座山头。
“都是你们做的好事,快点给老娘将那里打扫出来,谁敢怠慢,当心老娘将他的脑袋摘下来当夜壶。”
“是,夫人,小人等这就去。”
几十个修士大军,立即浩浩荡荡的开拔到那座山头的遗址上。
面对如此震撼的画面,他们一个个心头剧震,如果不是刚才那位前辈及时提醒,只怕现在的他们已经化成了这里的尘埃。
这位前辈不但救了自己,更是为自己一行人指明了前程,今后,我们一定要牢牢的团结在炸天帮的周围,炸出一一片新天地。
一行人信心百倍,干劲十足,各种手段层出不穷,很快就的,那个山头遗址便成了一个平坦的大广场。
都说沧海桑田,只是传说,没想到,现在这奇迹却活生生的发生在他们眼前。
说不定不久的将来,这里很可能会迎来更多的人前来观瞻。
他们相信,未来的炸天帮肯定会引领整个仙江大陆的潮流。
不得不说,古木空等人的办事效率绝对是一流的,他们大干半个月,竟然整理出一个长宽各一千米的硕大广场。
广场平整如镜,广场四周种植上各种奇花异草。
小何靖天天到广场上嬉戏,最后决定给广场起了一个响亮的名字,就叫何靖广场。
何亮夫妻哭笑不得,偏偏罗明认为这名字很好,就这么定了。
随着何靖广场的建成,沧海门的边界,又很自然的向外扩展了一大圈。
接下来的这些日子,罗明表面上与李沁缠绵,实则上除了拥抱,连吻上一口都是妄想。
李沁的话掷地有声,“你丫与苏梓沫那个狐狸精同吃同住同睡,什么事干不出来,现在你已经不纯洁了,而老娘却是荦荦处子,你还配与我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吗?”
罗明只能唯唯,而当他想回头继续与苏梓沫大秀一番恩爱时,却发现,她与赵昂四人呼噜喝酒,高歌狂舞,一副乐在其中,早已将他抛到了脑后。
这货胸大无脑,记性不好,忘了他也很正常。
罗明郁闷之余,终于想出一个办法,既可以好好的整整五个家伙,又不会让他们发现自己是在公报私仇。
于是乎,在某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罗明与苏梓沫,还有五大天骄,一起出现在沧海峰顶的凉亭内。
李沁依然是拥着罗明,一副天荒地老,不离不弃的样子。
作为报复,苏梓沫与赵昂四人,更加亲密的打情骂俏。
正在七个狗男女热火朝天的时候。
凉亭下方忽然传来两个人的干咳声。
七人脸色同时一变,一起向下看去。
只见下方施施然走来两个老头。
一个身宽体胖,面目慈祥,一个则是细长瘦削,形容刻薄。
正是一直在红灯区后面小房间中闭关的纪沧海与沈青萍。
赵昂忍不住大骂,“你们两个死老头,不好好的闭关修炼,跑这里来干嘛?”
两个老头向赵昂投去一个复杂的眼神,却并没有搭理他。
这让赵昂脸上有点挂不住,他还想发作,却见两个老头的目光,一直在凉亭里来回扫视着什么。
赵昂立即明白了,他们是在寻找罗明。
莫非两个老家伙知道二明这小子回归,想要架空自己几人吗?
毕竟这些日子,自己五人没少给他们挖坑。
两个老头,确实在寻找一个人,那个人自然就是罗明,不过,他们并没有见过罗明。
在他们的想象中,那位前辈肯定是一位不世出的高人。
其修为只怕已经远远超越了圣者。
圣者之上!
这样的存在,他们说什么也不可能与眼前这些人挂上等号。
因为,就在刚才,他们依然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知修炼忙。
无奈,他们的神海中忽然又响起那个让他们敬畏的声音,很客气,很和善,貌似也是无可争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