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静宁没有想到,她都这么不计前嫌了,席北慕竟然不认她,还推了一把。
“疯女人,你再说什么,我是北方部落的少主麒麟,谁是席北慕,凤凰你认怂了就认怂,不必装作如此疯疯癫癫的样子。”
“我认怂。”陆静宁撸起袖子,不客气地笑道:“行,席北慕,我猜想你指定是脑子不清醒了,也好,今天让我给你打清醒。”
陆静宁率先一拳挥了上去,可却被麒麟躲过。
两人同时拉弓射箭,毫不留情地对准对方。
箭支划破空气,陆静宁跟麒麟眼里都是杀气。
她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席北慕怎么变成了麒麟。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痛揍席北慕,好家伙,还敢装不认识他。
“凤凰加油,好好给个颜色给麒麟看。”
陆静宁跟麒麟的对决每一个招式都是杀气腾腾。
麒麟虽然长的跟席北慕一模一样。
可是他的一举一动却跟席北慕温和的样子差别很大。
跟其他男人都光着身子不同,麒麟的身上披了件老虎做成兽皮衣。
就在两个人打得火热,部落之间的战火也越加浓烈的时候。
两个部落的族长急忙赶来。
北方在部落的族
长拉开自己的儿子:“麒麟,你这是干什么,为父不是跟你说要跟他们好好相处,怎么又打起来了。”
被拉开的麒麟满脸都是不服气:“父亲,你拉我过来干什么,是他们南方部落的人欺人太甚,竟然还搞垄断水源那套。”
“这如果咱们要是还能忍,难道是要看整个部落的人渴死吗?”
陆静宁听见水源部落这些,压根什么都不懂,她也被族长命人拉住。
就在这时,先前那个拉她的姑娘发话了:“呸,你们北方部落的人还真是好大一张脸,这水源明明是凤凰姐姐先发现的。”
南方部落的族长“叹”了口气:“行了,轻舞,你就别在这里拱火了。”
“我没有拱火。”轻舞很是委屈,她明明说的就是事实,这水源就是凤凰姐姐发现了,南方部落那些人整天抬起眼睛看人。
凭什么她们部落发现的水源要分给他们。
“你们胡说,这水源明明就是我们水源先发现的,结果被你们凤凰抢先占了功劳。”
“说我们北方部落脸大,那你们南方部落的人就不亏心。”
北方部落的人其中一个愤愤不平的道。
“行了,别吵了,我们两族离得近
,应当和睦相处才对。”
两个部落的族长是个和事佬。
可偏偏就是各自部落的人互相看不惯对方部落的人。
这么多年,无论寻到什么由头,那都是要打一架。
搞得两个部落的人死伤无数,她们作为族长自然是十分痛心。
“行了,不就是水源吗?这就是大自然馈赠,我们南方部落的人是不该垄断水源。”
南方部落的族长呵斥自己的部落的族人。
“可是族长,明明是他们态度不好,去我们那里打水,个个凶巴巴的。”轻舞不服气,她最讨厌的就是北方部落这些蛮人了。
“行了,轻舞你就少说几句。”
南方部落的族长呵斥道,轻舞这才无奈闭嘴。
“好了!老万,这丫头说得对,都是我啊平时没有教好这些人。”
“你们一个个,去打水难道就不能跟别人友好和平地相处吗?”北方部落族长也呵斥自己族人。
“麒麟,你看看你,你一个男人,竟然跟女人动粗,还不快点给凤凰姑娘道歉。”
北方部落的族长已经厌倦了两族之间不断的战乱。
刚好南方部落新选出的族长老万也是这个理念,两人之间立刻就不谋而合。
“父亲怎么能让我道歉,再说了,你看看那个凤凰,她是个普通女人。”
“你就知道她被我打,怎么就不说我被她打得那么惨。”
麒麟很委屈,他最看不起自己族长爹这温吞性格。
他觉得部落之间要竞争资源,打一架是最好的办法。
陆静宁虽然还不明白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不过对于能让席北慕给自己道歉,她个人也是很乐意的。
对于自己儿子叛逆,北方族长很是气急败坏:“麒麟啊,麒麟,为父之前是怎么教你的,让你遇见事情不要冲动。”
“再说了,不管怎么样”你一个大男人动手就不对,为父跟你娘亲成亲那么多年,你见过为父动你娘一个手指头吗?”
“那怎么能一样。”麒麟一脸不可置信。
“我娘亲是父亲的你的妻子,可是凤凰是我的敌人,为什么不能打她。”麒麟觉得自己特别委屈。
“不能打就是不能打,麒麟是吧,你父亲都叫你跟我道歉了,你怎么还不道歉。”
陆静宁挑眉。
但同时她心存疑惑,她分不清这是场梦,还是自己真的穿到野人世界。
如果是真的意外穿到这个世界,奇怪的是,席北
慕明明是跟她一起昏迷的。
为什么她有记忆,还记得自己是陆静宁,可席北慕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还不道歉,难不成真的想要你的父亲气死在你面前才好。”
北方部长气急败坏的道。
就算麒麟再怎么傲气,终究还是拗不过自己的父亲,他瓮声瓮气地跟陆静宁低头道歉。
而陆静宁因为初到这个地方,还没有搞清楚情况,也就没有继续跟席北慕算账。
陆静宁被轻舞带回部落后,也逐渐从这个小姑娘口中了解到了一切。
她也渐渐不太能断定这个麒麟到底是不是席北慕了。
“唉,烦人。”
“我到底该怎么才能离开这个世界啊!”陆静宁十分讨厌这个野人世界。
这里实在太落后了,哪有当女皇舒服。
就在陆静宁烦恼时,出去给她拿东西的轻舞却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凤凰姐姐,不好了。”
“怎么了!”陆静宁被吓了一跳,赶快站了起来。
“凤凰姐姐,大事不好了。”轻舞苦着脸:“我刚刚听到,族长准备跟北方部落的人联姻。”
“哦,这样啊,这有什么慌慌张张的。”陆静宁又重新无力地趴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