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壶酒,多了个好大儿,还是太阴圣境的玄王,这事儿整的呢…吴北良低头看着倒在地上的疯狗玄王,撇嘴道:“万杯不倒?就这?”
根据以往的经验,这大狗头一时半会儿是醒不了了,吴北良略一思忖,扛着对方离开龙族空间,飞上黄金巨辇。
“大蜜蜜。”吴北良叫了一嗓子。
“来啦,无良哥哥,你是要带着人家私奔……呃,你把玄王干翻了?”
话说一半,景蜜撩起厚厚的门帘出来,看到吴北良肩上不省人事的疯狗玄王,惊呆了。
吴北良苦笑:“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哪儿能干得过他,玄王喝醉了。”
景蜜恍然大悟,掀开门帘:“噢噢……是这样啊,快进来吧……不对啊,疯狗玄王酒量极好,号称万杯不倒,比我都能喝,你给他喝的什么酒啊?都没给我喝?”.
吴北良迈步进去,刚要说话,肩膀上的疯狗玄王说话了:“父……父亲,酒呢,我还要喝,那酒真特么够劲儿,喝一口就是快乐巅峰,比我年轻时跟道侣滚床榻还刺激……”
吴北良淡定地回答:“狗子啊,酒是穿肠毒药,可以喝,但不能过量,你喝大了,先不喝了啊,乖!”
“不要!我就要喝,就要喝啊……爹,你就给我喝一口吧……我给你跪下了!”
疯狗玄王挣扎着下来,双膝弯曲就要给吴北良下跪,对方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托住疯狗玄王的胳膊,阻止他跪下去。
“好好好,我答应你,让你喝一口,你赶紧起来!”
疯狗玄王这才直起身,舔着狗脸说:“父亲大人万岁!”
吴大官人脑门上冷汗都下来了。
周围不少圣境高手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景蜜也是瞳孔地震,整个人都凌乱了。
那些高手面面相觑,争先恐后地往后院钻。
疯狗玄王出糗,他们哪儿敢看热闹,万一对方醒了酒追究起来,他们会死的很难看。
黄金巨辇很大,里面内有乾坤,更是大的不像话,穿过宽敞的厅堂,便是广场一般大的后院。
围绕后院,有几十个错落有致的房间。
……
吴北良摸出只剩半壶的醉八仙,递给对方前不放心的多叮嘱了一嘴:“只能喝一口啊,你要多喝,老子饶不了你!”
疯狗玄王用力点头:“父亲大人放心,我只喝一口,若是多喝,狗脑袋拧下来给你当尿壶!”
“吴北良这才放心地把酒递过去:“喝吧。”
疯狗玄王一把抢过酒壶,仰头就是一大口。
喝完后,狗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万般不舍地把酒还给吴北良。
吴大官人见景蜜跃跃欲试的模样,拿出白玉酒杯倒了小半杯:“要不要整点儿?”
景蜜接过来:“我喝了会不会哭着喊着要给你生孩子?”
吴北良好心建议:“我的酒量是一杯倒,所以给你倒了小半杯,你要是担心扛不住,抿一小口尝尝得了。”
景蜜终究是抵抗不住酒杯中逸散出的要命酒香,一听对方这话不乐意了:“本圣女纵使酒量不如你,也不至于这点儿酒就醉了,若我真醉成个煞笔,把这清白的身子便宜了你,也认了!”
“不是,你逞这强干嘛啊,你看疯狗玄王,他也不信自己能喝醉,结果……”
就在这时。
“噗通!”
疯狗玄王猝不及防地跪倒,双手抱住吴北良的大腿,哭得稀里哗啦:“父亲大人,你对我真是太好了,呜呜呜,我感动……”
吴北良嫌弃得一脚把他踹开:“狗东西,别整没用的,二十个名额空口无凭,有没有凭证?”
疯狗玄王摸出二十枚刻有太阴的两寸长铜牌交给吴北良:“父亲,这就是凭证!”
吴大官人欣然收下铜牌。
景蜜性格也挺疯的,可看到吴北良踹疯狗玄王,也是大受震撼:“无良哥哥,你就不怕疯狗玄王醒酒后想起这段让他没面子的经历,杀你灭口吗?”
吴北良眼睛一瞪:“他敢弑父,天打雷劈!”
圣女脑门垂下三条黑线:“你入戏还挺深的……对了,你刚才说二十个名额是啥意思?”
“没什么,我用桃花仙酿、大荒超级霹雳无敌疗伤止疼神液换了二十个去太阴圣境修行一个月的名额。”
圣女愣住:“你要名额作甚?”
吴北良嘴角轻扬,语气澹澹:“获得去太阴圣境修行资格的天骄太少了,我想为四大仙山多争取些名额,有不少天骄实力很强,天分挺高,修行努力,他们只是运气差了点儿……我愿意给他们一个机会!”
景蜜被感动了:“无良哥哥,你人真好……我好想杀了你,把你做成血傀儡,永远陪着我!”
你真是病得不轻…吴北良腹诽一句:“这个想法很好,以后不要有了,你慢慢喝酒,我还有事儿,告辞。”
见吴北良要走,景蜜一口闷了小半杯醉八仙,伸出白嫩的小手拉住对方的胳膊:“无良哥哥,今晚是我们最后一次同床共枕了……我好舍不得你!”
吴北良眼珠一转,对超强工具人儿发出邀请:“要不,蜜蜜你留下别走了,一年后,我们再一起去太阴圣境。”
景蜜摇摇头:“不行。”
“为何不行?”
圣女醉眼朦胧,但仍保留一丝清明:“圣王说了,这次任务完成后,即刻回圣境,我不能忤逆圣王的命令。”
“好吧,那预祝你一路顺风,再见!”
挥了挥手,吴大官人尥蹶子溜了,他是真怕对方突然发酒疯把他给逆推了啊!
……
翌日卯时。
吴北良的房门被敲响。
来人是疯狗玄王。
吴北良请他坐下,给他倒了一杯热茶,小心翼翼地问:“玄王酒醒了?”
疯狗玄王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
“玄王还记得昨天发生的事儿吧?”
对方轻咳一声:“圣子是指什么事儿?”
当然是管我叫爹的事儿啊…吴北良眨了眨眼答:“我用桃花仙酿和大荒超级霹雳无敌疗伤止疼神液换了二十个去太阴圣境修行一个月名额的事儿啊。”
疯狗玄王似乎松了口气:“这事儿啊,我记得。”
“记得就好,”吴北良取出对方昨天给的二十枚铜牌:“这些铜牌真是资格凭证啊?”
“没错,这是去太阴圣境修行一个月的资格凭证,圣王一共让我准备了三十张。”
“去太阴圣境修行一年的资格凭证也是这样的吗?”吴北良好奇地问。
“材质不同,”说着,疯狗玄王拿出一枚银牌,“这是去太阴圣境修行一年的资格凭证,圣子与吴棉姑娘关系不错,就麻烦你转交给她吧。”
“行,包在我身上,”吴北良收起银牌,问道,“我的圣子凭证呢?是不是金牌?”
“不,是金晶牌!”
吴北良眼睛一亮,喜笑颜开:“太阴圣子真有排面,快给我吧。”
“给不了。”
“蛤?为何?”
疯狗玄王两手一摊:“因为没在我这里。”
某人满脸无奈:“在圣王手里呗?”
“圣子英明。”
吴北良眉头一拧:“那你大早上过来找我,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