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的言越多少有些尴尬,自从回来龙城,酒店就没有消停过。
他在孩子们心目中伟大的形象在逐渐坍塌。
“怎么回事啊?”顾星砚追问。
言越笑笑:“之前酒店是有总部派下来的人管理,对我直接管理酒店不满意,一怒之下,在顾客的餐食里放了药。现在已经查清楚了,也已经解决了。”
“不是陆云开做的?”顾星砚脱口而出这个问题。
言越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精光,说是陆云开做的,顾星砚也不会怀疑。
但是言越觉得在这件事还是得实事求是,摇摇头:“不是。”
“渣爹转型了?”
顾西西扯了扯唇角,没有说话。
转型?!
怎么可能?
不过是因为对付酒店对言叔叔伤害不大,改变策略了才是真的。
“这几日陆云开有没有找你麻烦?”言越不放心地问。
那天的事情顾星砚不想提起,顾安安打晕了陆云开,没有必要再揪住不放,又怕言越担心,摇摇头:“没有。”
顾安安和顾西西对视一眼,一致摇头。
有是有,渣爹没有占到便宜,还被她锤了一棍子。
所以,还是给渣爹留点面子吧!
“妈咪,我们学校要举行中秋晚会,我报名参加了。”顾安安非常开心地说。
“那需要准备什么服装吗?”
顾星砚很支持女儿多参加节目。
顾安安还不知道自己会演什么,有些小小的期待。
这时候,顾成硕的电话打过来。
“星砚,孩子们没有回来,你也没有回来,你们在哪?”
“哥,我和两宝来酒店看看言越,他送我们回去。”
顾成硕没有说什么,挂了电话。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
“上去吧,别让大哥着急。”
“你不上去坐坐?”
言越摇摇头:“在你没有答应嫁给我之前,我还是避免和你大哥发生冲突吧。”
他不是惧怕谁,只因为那是顾星砚的哥哥,也是顾星砚唯一的亲人,言越选择迁就。
这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吧!
两个宝宝已经上楼,空间留给妈咪和言越叔叔。
顾成硕没有看到顾星砚,就知道她和言越在说话,一瘸一拐地就要下楼。
“舅舅,妈咪等一会儿就上来了。你着急什么?”
“舅舅不放心。”
主要怕言越占便宜,吃顾星砚豆腐。
那丫头现在心里眼里只有言越,很不安全。
“舅舅,言越叔叔照顾了我们五年,你有什么不放心的?”顾安安扯着顾成硕进了屋。
顾西西嘴角上扬,没有言语,默默锁上门。
他们一致对外,希望妈咪和言叔叔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顾星砚回来。
“星砚,我还是决定请个保姆过来。”
可以照顾孩子,也可以伺候一家老小。
“那也好。”
“星砚,你现在要以事业为重。”
别天天儿女情长的,被言越哄骗。
顾星砚明白大哥的意思。
“大哥,你放心好了,我听你的暂时不打算结婚。”
这下顾成硕安心了不少。
……
江苏晓拿到那幅一模一样的画,简直不敢置信。
居然会有人把赝品绘画的和原图分毫不差?!
“怎么样江小姐,满意吧?”
“满意。”
江苏晓很激动,只要把这幅图拿回去替换了原品,她就能拿到一大笔钱了。
支付了钟子琪一千块,江苏晓拿着画回去,当晚偷偷替换,次日找朋友出售。
真品以二十万的价格转手到了钟子琪的手里。
“老大,画已经拿到了。”
钟子琪敲着桌面,给言越打电话。
“嗯,先收着。江苏晓还没有凑够五十万,还会继续偷换作品。”
“那要不要我提点她一下?”
“不用,太刻意了反而会坏事。”
“好的。”
挂了电话,言越走到落地窗前,眸色幽深地眺望着远处的风景。
学校里,顾安安生气了,因为老师让她演一棵树。
江苏意过来哄她。
“安安,你以为一棵树好演吗?”
“树有什么不好演的,光那个一站,一句话都不用说。”顾安安对表演还是很喜欢的。
“可是你台词功底太差了。”
江苏意也想让她演个主角,可是她读台词太生硬,只能换她演树爷爷。
顾安安垂下小脑袋,她可是声卡大佬,只不过言叔叔说了低调,不能太炫耀,她才不敢表现的过分明显。
“安安,树是死的,你是活的。你想怎么演一棵树就怎么样演,发挥你的想象,把这棵树给演活。这样也是成功!”
听江老师这样说,顾安安才开心了不少。
顾星砚的工作室总算接到了第一个单子,是袁家大小姐想要举办一场慈善晚会,想做一件独一无二的晚礼服,找了很多设计者,设计出来的图纸她都不满意。
听说顾星砚的工作室有大师级别的设计者,便派人过来下单。
袁小姐的挑剔可是远近闻名的,但是顾星砚还是应下来,她最喜欢带有挑战性的事情。
接了单子就要全力以赴,就在她全身心投入工作的时候,工作室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你就是顾星砚?”
顾星砚望着眼前的女孩子,大概二十左右,五官端正,长相甜美,个头不是很高,小巧玲珑的,是男孩子喜欢的类型。
“你是……”
“我叫苗琪,是言越的未婚妻。”
什么?
言越的未婚妻?!
顾星砚一头雾水,很快反应过来:“言越没有说过。”
言越不会骗她,五年来他对自己的好有目共睹,两宝也很喜欢他。
他决定不会骗她!
苗琪从顾星砚淡漠的眼神里看出来,她并不知情,叹口气:“言越已经和我取消订婚了。”
顾星砚非常淡定:“所以呢?”
取消订婚了,她又为什么跑来这里?
苗琪突然扯住顾星砚的手腕,声泪俱下:“顾星砚,你能不能把言越还给我?我和他青梅竹马,我非常非常爱他,我真的不能没有他!”
顾星砚被这突如其来的状态搞懵了,她不怕对方颐指气使来辱骂,就怕这样哭哭啼啼来纠缠。
弄的好像她是个第三者,破坏了别人青梅竹马的感情,成了一个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