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他动作太大,袁彻还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接着说,“二爷爷被人挟持走了,庄园那边的佣人刚给我打过电话来,说是两辆车,外国人。”
佣人并不清楚对方的身份,但是老爷子既然跟着人走了,明显是被迫的,他们当然要赶紧通知人。
能最先想到的,自然就是常来常往的袁彻。
虽说袁彻不是老爷子正儿八经收下的徒弟,但毕竟也是亲孙子,再加上最近他跟老爷子的关系极好,又常住在这里,所以佣人们也算把他当半个主子。
最重要的是,前阵子可是袁彻亲手救了这些佣人们,现在他在这些人的心里威望极高。
袁彻收到消息以后,马上就想到了一个人,所以赶紧过来找司耀商议。
“外国人?”司耀愣了下,跟他一样,也想到了一个人。
“你是不是也想到了,那个弗雷德?”一手指向他,袁彻从他的眼神里读懂了,他跟自己想到一起去了。
“应该是他!”点了点头,司耀说,“但是他要掳走老爷子做什么呢?莫非也是为了实验?”
但是不应该啊,虽说那个实验需要各方面的医学人才,但是如果需要动用
到老爷子,早就下手了,不会到这个时候。
“我也想不明白,但是我听佣人们说,二爷爷算是自愿跟他们走的,所以,我觉得不会是那么简单。”拧起眉头,袁彻若有所思。
两个人沉默下来,一时间格外的安静,袁彻便有些好奇的往里看了一眼。
他看这一眼,让司耀反应过来,连忙将房门拉开些,“你进来说吧。”
倒也不是为了隐瞒他,实在是王子的身份不宜让太多人知道,更不想让太多人知道王子在这里的事。
原本没想告诉袁彻,但是既然这么巧他来了,知道倒也无所谓。
“我……合适吗?”袁彻迟疑了下。
既然没叫他,就有没叫他的道理,他也不生气,只不过有那么一点点好奇。
“没关系,都不是外人。”司耀说道,“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所以没叫你,也不是刻意想瞒着你。”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进来再说。”司耀再次示意。
袁彻也就没再推脱,直接进来了。
看到屋子里坐了林商言和一个外国人,边上还站着徐峰,他想了下,“秘密会议?”
“也不算。”司耀笑了笑,引着他往前走了几步
,给他介绍,“我来介绍下,这位是罗斯王子,是Y国的大王子殿下。”
“哦……”袁彻恍然大悟,“这下我知道是什么特殊的原因没有叫我了。”
“不过你放心,我嘴巴很严的,一定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说着,扭头看向罗斯,笑道,“好久不见,王子殿下!”
司耀:“?”
林商言:“??”
却见那两个人已经拥抱在了一起,罗斯更是一脸亲切的唤道,“嗨,袁!好久不见!”
两人熟络的样子,就像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反倒是在场的其他人,显得生疏了。
“你不方便跟我透露,但是我也没好跟你说过,我跟罗斯王子,可是老朋友了!之前我在国外留学,行医的时候,就认识了。”袁彻笑着说道,“只不过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老熟人。”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有通知我一声。”袁彻故意埋怨道,“不仗义!”
罗斯哈哈大笑,“我这次来,是为了公事,本来行程短,时间很仓促,再加上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所以就没有联系你。不过还好,我们还是再见面了,说明我们还是有缘分的!”
说着,又张
开双臂,两人来了个大.大的拥抱。
其他三人面面相觑,没想到竟然还有这小插曲呢。
早知道就把袁彻叫过来了,谁知道唯一没叫的人,竟然是王子的老朋友呢?
“是啊,还是有缘分的!”松开双臂,袁彻和他并肩坐了下来,看上去态度极为亲热,“之前头痛的老毛病,还有犯吗?”
“没有,自从你帮我治过以后,这两年好多了,就是有时候还是会失眠。”罗斯的态度明显比方才要自然的多,果然对着老朋友,就是不一样的。
袁彻嗨了一声,“那当然了!你每天要操心那么多的事,对自己要求又高,睡不着太正常了,我要是你,我也睡不着!”
“哈哈哈,袁,你又打趣我!”罗斯哈哈大笑。
一瞬间,整个屋子里的气氛都不一样了,变得轻松了许多。
两个人叙旧了几句,袁彻突然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啊,不对!罗斯,我等会儿再跟你叙旧,现在我二爷爷的事比较重要。”
“你二爷爷?那个……隐居的老神医?”
果然是好朋友,罗斯连这个都知道,想来是之前袁彻跟他说的。
他点了点头,刚要跟司耀说话
,突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罗斯道,“对了,你就是Y国王子啊,你能管那个什么公爵啊,我干嘛舍近求远!罗斯,你可一定要把我二爷爷救出来。”
罗斯眉心皱了皱,“又是弗雷德?”
“对!”重重的点了点头,袁彻说,“你也知道?那就好办了!对了,你们方才该不是,就在聊弗雷德吧?”
这次,三个人很有默契的一起点了点头。
“好吧,那你们聊出来的结果怎么样?”重新坐定下来,既然正好在说这个问题,那就顺便听一听了。
“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暂时无解。”司耀看着他说道。
“连你都没办法吗?”袁彻有些不可置信,看向罗斯,“你可是王子啊!”
罗斯还挺幽默,摊开双手一脸无奈的说,“再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我这个王子,已经被弗雷德派人用药物控制了。”
袁彻:“哈??”
看着他一头雾水的样子,林商言很快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遍,听的袁彻一脸懵逼。
“所以,周晓又去给你催眠了,然后……也失败了?”挠了挠头,袁彻想了想说,“她研究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