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卢玉鸣在龙阳城里办事中午正好遇上了干工程的秦少山,因两个人从前在一块喝过酒早就认识了,这次又碰巧了,两个人上去握住了手,“卢哥好长时间没见您了,中午我请客咱们去酒店里聊聊去!”
卢玉鸣哈哈笑了,“那好吧!”
于是两个人各自已开着自己的骄车去了省城凤凰酒馆……
两个人在包间里点了酒和菜,待酒菜陆续上来后两个人就开始边喝边闲聊起来,秦少山道:“卢哥你干接水站这么多年了都知道你挣发财了。”
卢玉鸣挠了一下头,“嗨嗨!老弟不瞒你说是挣了些钱不错,有些是让我放出去,再说存进银行的吃利息能涨几个钱呢?”
秦少山眼睛突然一亮,“哎,卢哥那我向你你有钱了为啥不搞房地产开发呢?这利润高呀?”
卢玉鸣一怔,然后苦笑道:“你看兄弟我虽有几个钱不错,可干工程我没有经验呀?”
秦少山乜斜的望着卢玉鸣笑了笑道:“卢哥你真想干吗?”
“我咋不想干的?我早就想干了!”卢玉鸣瞪大眼睛回道。
秦少山端起了酒杯,“来卢哥咱边喝边聊,两个人端起酒杯碰了一下,秦少山喝了一大口老白汾酒放下酒杯,“卢哥这说起来了从前我开始干也没有经验呀,我也是找人后,干着才慢慢的琢磨出来了经验,这是对你说走不了的话里这些年来也多亏了我叔叔架了我的势。”
卢玉鸣点了点头,“是呀!你摊了个好叔叔!”
秦少山琢磨了一下又道,“卢哥说句良心话从前我资金周转不开时您曾帮过我,这个人情我哪能忘了?”
卢玉鸣哈哈仰头笑了,“那都是从前过去了的亊了咱不提了,再说后来我在桃花村建接水站时,我盖起来的那两栋办公楼和工人宿舍楼也没问我要工和料钱呀?”
秦少山道:“哎呀!除了一些烂钢筋外那些都是铁皮石膏板子不值钱的东西!”
“不管谁占光吃亏吧!这都是人心换人心的事!”卢玉鸣知道从前借给秦少山五十万,盖那房子也没花多少钱知道自己吃亏也没法张口再要了,还不如落个人情呢。
秦少山心里能不知道吗?他干工程早就有钱还了。但又不想还这个钱。于是又道:“卢哥现在我又拦下了一大部分龙阳湖的开发活,这不桃花镇已经又开始搞拆迁了吗,肯定要盖高层楼的,你想干的话?”说到这儿他故意停住不往下说了,他是想让卢玉鸣来说话。
卢玉鸣一苦瓜脸,“兄弟我刚才不是对你说了,这些年了我就眼馋想干,可我手下一没工人二没有技术人员三又不懂材料,再说又没有架势的哪有胆敢揽工程呢?”
秦少山道:“卢哥看您说的你咋不敢干的?只要有钱啥事都能办成了。”
卢玉鸣低头琢磨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道:“论说你的有道理不错!”
秦少山也是喝多了,便掏出心里话,念你老兄从前在资金上帮过我的忙你要想干的话,不过亲兄弟咱也得明算账,我可以提两条路供你参考,一:你的资金可以融入到我的里边我给你提股分成。二来呢我揽下的活你可以自己干。至于工人和技术人员我可以给你提供由你来开给他们工资。虽第二种这样你来干风险大一些!可您的利润大呀。”
“当然了干啥都会有风险,干啥都也是从学中来,经验都是总结出来的,我一开始干时也是担心吊胆!不过雇下人员,有懂技术的人开始先少赚点,待慢慢的干顺了也就掌握里面的规律了,我这是给您说的掏心窝的话。
“既然你说这话了又能架我的势我就敢干了!”
………
过了会秦少山又想起拆迁的事来,“哎,对了卢哥这次拆迁你那在桃花村接水站上盖的那房子咋办?”
不提这事秦少山不烦恼,一提桃花村拆迁的事卢玉鸣就来气了,我日他妈的这不正在准备拆迁吗?那天去了让我的人给阻走了,给他妈的刘永山喝酒他说的一套一套的,这事看来是阻挡不住了。
他们给你拆迁的补尝费了没有?秦少山又问。
“给是给了,就是拆迁了他们不分给我房子!”
“为啥?”秦少山疑惑的问。
“我喝酒时问过他桃花村里书记刘永山,他说我的房子是非法建筑,又不属于他们村里人口,只有拆迁的补偿没有参加分他村里房子权。”
“哦!“你当时为啥没置下房产证呢?”
“我要有房产证的话还费这事呀!那时也没考虑的那么细致!再说当时他们桃花村委会的就阻挡我不让盖来,后来是从前没调走的杜振林镇长的面子,才让我盖起来了,这次拆迁我又找过从前的杜镇长,他现在不是调到县水利局里去了吗,他说他已不在桃花镇上了说话已无权威了,他也后悔当时没有给我弄下房权证。”
“哦!老杜我认识!这我守着你没外人提起来给你说走不了的话里,原先我叔叔是书记他是镇长来我是会计,后来我叔叔被提抜到县里去了,又来了个姓黄书记把我可整残了!”
两个人推杯换盏都已喝的有些多了。
“他们为啥整你?”卢玉鸣眯缝起眼睛又问。
“说我贪污呗!对了这提起来了我可恨那个姓于的女人了,她原先在镇政府里管买菜我管账来,我猜着肯定是她举报的我,后来县纪检委把我整的差点没坐了监狱,幸亏我叔叔的关系才把我调到外乡去了,因到了陆口乡那乡里大伙都暗中知道了我的情况,我受排挤后来才搞起了工程。
“哦!”卢玉鸣点了点头,皱眉想了一下又问,“哎,对了,你说的这个姓于的是不是她叫于凤仙?”
“你咋知道的?秦少山反问道。
这镇上开纱厂的大老板周圣才你认识他吧?是他与我在酒桌上喝酒说起过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来的!”卢玉鸣夹了一筷子菜嚼着道。
“哦!原来是他说的呀,不错我与周圣才也喝过酒不是深交!但我与他儿子周金宝关系相当密切!来卢鸣哥咱们干了它!”于是两个人一碰杯又将杯中的酒喝干了。
卢玉鸣倒着酒斜望了秦少山一眼,“他儿子不是坐监狱了吗?”
“卧槽早就出来了!现在还是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
停了片刻卢玉鸣又问:“那姓于的后来不是也搞起了工程吗?”
“是的!他在龙阳城也包了好多活!她干工程也是嫁给这个姓黄的男人后干起来的,是这男人架了她的势,我调走后乡里的食堂不也被这女人承包了吗,这都是那姓黄的给她出的出的点子,要不她哪有这个胆子干这些事呢!”
“是呀!人干啥都得有人捧才行!”
“后来这姓黄的不是又调到咱万丰县上干去了吗,我给您说吧他整我!我叔叔对他……算了这事咱就不提了。”秦少山虽喝多了酒愤怒,但他的意识还有些清楚,所以他还是止住没有往下说……
卢玉鸣也特聪明,“是呀!现在当官的哪个没有后台呢!”
秦少山点只是点头笑了笑。
“你叔叔现在是什么级别了?”
他从咱镇上抽调到县里,后又到了地委,现在是咱省城建局的局长了。
“卧槽!”卢玉鸣惊讶的瞪大了瞪眼,“怪不得你手下有那么多活来?”
“这错了今天喝酒提起这事来了,外边我是不会说这种关系的!”
“是的!人心难料呀,不知遇到啥样的人一旦捅了漏子……
“您说的一点不错!做人还是低调点好!”
秦少山琢磨了一下,“哎,搞工程的王占元你认识不?”
卢玉鸣摇了摇头,
秦少山突然又想起从前的一件事来,就掩嘴嘿嘿的笑了,
卢玉鸣有些莫名其妙的问:“你笑啥?”
秦少山憋住笑,“那次我和王占元也是在这凤凰酒楼上喝多了酒去上边做那事,路过走廊一个房间我一掀门帘遇到了一个人,所以我就把门帘放了下来。”说完观察着卢玉鸣……
卢玉鸣一琢磨脸色顿时就红了起来,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的嘿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