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毛带领拆迁的工人来到了桃花村委办公室,见了几位村委会的三位领导就发脾气的道:“这他妈的拆迁活儿我真没法干了!我的工人去了那姓卢的说啥也不让迁,咋办?这不我哥领着拆迁去了,到了那儿差点没有挨揍上!去了他那儿他故意刁难我的工人问这问那不让拆,你说这工人来了,我就得开给人家工资吧?,这活我也真没法承包干了。”
刘永山听后就愣了起来,“这拆迁房子的事不早就通知他了吗?他为啥不让拆的?”
刘建方插言道:“依我看他这纯粹是故意找岔口!他不让拆都是说的啥话?”
胖子就把在当场眼镜男说的一套不让拆迁房的话大体学说了一遍,当然了他没文化说的也是头上一句脚上一句不具体,后有跟去的工人又补充说了一些……
刘永山猛地一拍办公桌子,岂有此理!他这是念的弯理,”说着就用座机拨起了卢玉鸣的手机,可手机通了后光唔唔的响就是没有人接……
刘永山只好放下话筒,他叹了口气,两胳膊交叉的放在办桌子上,咬着嘴唇一时没有言语。这村会计崔得胜道:“不行咱们几个到他家里问问他去,他拦着不让拆到底是啥意思?”
刘建方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他还是想分得咱村里的房子故意闹别扭找岔口呗!”
这时办公室桌的电话却响了起来,刘永山一看来电显示正是卢玉明打来的号码,随拿起话筒没好气的道:“刚给你打了那么大会的电话你为啥不接的?”
卢玉鸣打哈哈的道:“啊,对不起老弟原来是永山老弟您打过来的呀,刚才我有事没听到,您说啥事呀?”刘永山一琢磨就知他是故意装疯卖傻。冷笑了一声忍住气直接问道:“工人去拆迁你的房子为啥你的人挡着不让拆迁的?”
“老弟你看我办公室里东西和工人们的铺盖都还没搬走的!你们总不能把我的东西砸在里面吧?”
“那我问你卢老板,一个多月前就已经通知你搬迁了,这事你不知道?”
卢玉鸣道:“我的大村书记我这么多的东西您让我往哪里搬?”
“这就是你的事了,拆迁补助款款给你了没有?合同你们也签了吧?其他一些搬迁的费用你也都领了吧?”
“我知道补助款是给了,但合同不是我签的是我老婆签的!”
“你和你老婆没离婚吧不是一家人?你别强词夺理了!”刘永山在气头上说的也不好听。
卢玉鸣笑道:“我觉得咱们在电话上争论这些事也说不清,中午我请客你过去咱们在镇上凤凰馆里喝酒谈这些事中不?这也是卢玉鸣第四次邀请刘永山了。
………
中午桃花镇的凤凰酒馆二层的一个包间里,坐着刘永山和卢玉鸣。卢玉鸣笑了笑道:“老弟呀你可真难请呀,我四次才把你请来了!”
“我不是告诉过您吗?我胃的不好医生不让我喝酒了。”
卢玉鸣心里话,你骗谁呢?你是怕被灌醉了在酒场里说了话醒酒后没法反悔了,便皱了一下眉道:“好!你不愿喝我也不强求你了,你以茶代酒总可以了吧?”
刘永山点了点头,
待酒菜上齐后,卢玉鸣将一瓶二十年陈的老白汾斟在了一个大肚子玻璃酒杯里,这一杯足有四两之多。卢玉鸣酒量很大,一斤半洒咋也不咋的。卢玉鸣端起酒杯与刘永山的茶杯碰了一下,一仰脖就下去了四分之一,他心里一直窝着一股火出不来。
刘永山喝了一口茶放下了茶杯望着卢玉鸣道:“卢哥下午我还有事的,您有啥话就直接说吧?我不能陪您时间太长了。”
刘永山也是怕卢玉鸣喝多了发酒疯,在酒店里争吵起来也难堪!所以他是想等卢玉鸣在没喝醉之前把事说完就走开。
卢玉鸣被酒气呛的捂着嘴巴咳嗽了一陈子,然后一瓤鼻子道:“你着什么急?这不刚才十二点多一点还不到一点呢。”
“卢哥我知道您是接水站的老板,在不在都行有管理人员给你支掌着无所谓,可这一段牵扯着拆迁的事我们村委会里很忙下午还要开会呢。”
“哦!”卢玉鸣一皱眉,那好吧我也就实说了吧!拆迁有五条规定您村委会的应该知道吧?”
刘永山听后就是一怔!然后双手托起腮帮望着卢玉鸣道!“请辞教?”
第一:村委会无权组织征地和拆迁。
第二:村委会无权决定村里集体土地补偿金。
第三:村会会无权收回承包合同的土地。
第四:村委会无权代表村民私自签订协议。
第五:村委会是无权决定违法拆迁房来谈补偿。
刘永山听完琢磨了一下问道:“您这五条是从哪儿得来的?”
卢玉鸣笑了笑道:“是律师告诉我的呀?再说你别问我从哪里听来的了,我说的这五条有没有道理?”
刘永山点了点头,说的是有一定的道理不错,但那我也问您国家城乡规划发展的政策您知道吗?国家发展规划建设对于拆迁补偿都有条文标准的。要不我一个普通村干部哪有这样的权力决定?但是上级的指示条文并没有写的那么细致,我们村委会根据上级的指示精神条文,在此基础上又制订了本村里的一些拆迁与分房事项规定,并没有违犯上边的法律条文,并且与上级的指示拆迁和分房大纲是一致的,没有冲突,这也是经过大伙缊嚷讨论报上级政府部门批准通过了的。你说我们村委会的哪一条违法了?
卢玉鸣咂巴了一下嘴,“那我上边说的第五条呢?”
刘永山立马追问道:“玉鸣哥那我问你你的户口是不是我们桃花村里人口?不是吧?”我们桃花村上边省政府都批准拆迁改造了,你的意思是我们桃花村里都拆迁了,你的那办公室和工人的住宿房还要给你留着?”
卢玉鸣尴尬的道:“我并不是这意思?”
“啥意思?为啥拆迁工人去了你的保安和管理人员拦住不让拆迁呢?”
卢玉鸣咂巴了一下嘴,我也并不是不让拆!只是……他瞅了一下见这包间里正好没人也是个机会,说着从上衣兜里掏出一张工商银行卡递了过来,“老弟里边有五十万!密码三个六三个八,我是想让您拆迁了我的房子也与你们本村的村民一样待遇!”
刘永山冷笑了一下,立马把那张银行卡又推了过来!“玉鸣兄收起来吧!别说是五十万就是一百万我也不能收你的的!良心上我得对得起我们村里的大伙,我也不能违背上级的指示精神做事。”
“那你的意思是板上订钉没有挪移了?”
“那我问你你们村南公路边上的房子拆迁后也不给人家安排?
“那是当然的了,是我们本村村民盖的肯定有他的分房权,外地的商户同你一样。外地人想要的话以后我们村里建起来的商品房可以优惠的价格出售给他们。”
卢玉鸣一挠头也没话说了。
过了片刻,卢玉鸣又挑理的道:“那我问你你村里刘得负的儿媳妇跟人跑了为啥还有她的房子?”
刘永山一震,立即驳道:“这是我们村里的事你管得住吗?随就想起那天在村委会崔得胜推断的事来,就道:“我们还没有问清楚这事的,真是这种为了要房而撒谎!我们村里是不会有她的房子的!”
卢玉鸣撇了撇嘴:“刘得负的老婆是啥人你们村谁不知道,她见人说人话R鬼说鬼话!你们村从前的老书记的名誉还不是毁在了她手里?”
刘永山咂巴了一下嘴,却一时没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