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馒头觉得吴晓灵这个女孩也太过分了,自己也只能从中牵牵线,至于两个人谈不成她也不能硬撮合。吴晓灵又给秦言打了几次电话都被秦言拒绝了,这事也就算过去了……
这一晃小馒头的工地从过了年开工到如今已经也七八个月了,因工人多再加上加班干,他后边接的付浩的这13号这栋楼已建起了十二层。又准备开接着干她这边的十一号楼和十二号楼了。王占元的承包的九号楼和十号楼的主体已经建起来,下一步开始安管道进行内装修了……
这天秦言在工地上吃了晚饭回来在西堂屋里正在看手机,忽然潘玉凤打来了电话,虽说两家从前闹过事但毕竟都已经过去了,他一皱眉还是按了接听键,“哎,黑天半夜的给我打啥的电话?有啥事了?”秦言心里烦恼,回答的也不好听。
“咋了,给你打个电话就不行了?虽说前一段我哥我妈给你那边闹了两场,使你老婆喝了农药去世了,可咱两个之间并没有啥恩怨吧?你要不愿接这个电话的话也就算了。”说完手机立马就挂断了”
秦言琢磨了一会也是怎么个理,她打电话肯定是有事,于是就又拨了过去,“喂,对不起由于这几天我的心情不好,刚才我说的话不好听请你原谅!”
“你心情不好也不该把气撒在我头上呀?”
“哦,不好意思是我错了中不?“你现在在家干啥了,还是出去又找活干了?”
“没出去!有孩子哪能出得了门子,从前我不是曾给您说过准备在家养一些蛋鸡,现在养了成天忙的不行。”
“哦,这也好,总算有活干比闲着强!”
“是呀,不过我想给你说个事。”
“啥事?”秦言有些疑惑的问。
“我已经向法院起诉决定与付浩离婚了?”
秦言一震,“哦!这是啥时候的事?”
“已经快三个来月了吧。”
他还是客气的劝了句,“我从前也说过依我说等他出来了你们还是在一块好好的过呗?”
“开始我也是这样想着凑合着过下去,可我探过他几次他都让我起诉给他离了。我猜的一点不错吧?他还是在外边有了相好的女,生下的孩子都已经三岁了,如果我不起诉给他离的话,那边的女人也会告他重婚罪的,他说他有可能二次入狱,所以我成全了他们吧。就算他出了狱我觉得我们也过不成了。”
“哦!我以前以为他是故意试探你的?原来他真的是有外遇了?”
“他没入狱之前我就琢磨他外边有人了,你不相信后来他还是说了实话吧?”
“哦!那将来你们的孩子毛毛咋办?”
“他挑明了这孩子不用我管,出狱后离了由他来抚养。他说男孩子将来一般都随父姓的多。这家里的一切东西他都不要归我,他净身出户。孩子的事我也不想给他争了。”
“你家里那三间破房子能值几个钱呢?”
“虽不值钱总的来说也算有个住的地方呀。唉!因咱们的事给我娘家闹掰弄得我也没脸回娘家了。”
秦言一时尴尬的没有了言语。
“停了片刻!潘玉凤又道:“你跟前没人吧?”
秦言一怔,“没有,我姑娘在东堂屋里跟着的我妈睡里,这边西堂屋里就我一个。”
“哦,你不感到孤独吗?”
”唉,慢慢习惯了也许就好了。”
“小秦我给你说个事,你同意呢就同意不同意我就想法处理了。”
秦言顿时一震,疑惑的问:“啥事呀?”
“我已经怀孕了。”
“咋地?”秦言像遭了雷击。
过了片刻秦言有些结巴的道:“你是怀的谁的?”
潘玉凤叹了口气,“还能是谁的?自从和你做过那事后,我也没当回来谁知真的就怀上了呢。”
“那……那咋办?有多长时间了?”
“我估计已有三四个月了吧。”
秦言挠了一下头,“这事你知道了为啥不去流产?”
潘玉凤带着哭音道:“你咋不明白我的意思?”随后生气的就挂断了手机。
……
因潘玉凤与秦言的事,她娘家那边与秦言家一闹腾整个娘家村里也都知道了,她的坏名声在娘家已经落了出去,因此她才领着孩子又回到了婆家付家庄。
公婆不在了只有她和毛毛两个人生活,她除了接送毛毛上学外就是干点地里的活,她也知道因离娘家近那些事儿被亲戚知道了传过来肯定也会说闲话,所以她也不去串门了一直待在家里,后来为了生活才养了一些蛋鸡,这样既能有些收入再说她也就不想那些烦恼的事了。她虽去狱里探过付浩,可每次去了付浩都让她起诉离婚,她知道付浩就算出了监狱将来也难以在一块生活下去了,两个人离婚是迟早的事,才下了决心向法院提起了离婚的诉求。即使法院接受了,但这也要走调解程序的,就算离付浩不能到厅至少也得半年以上才能判离的,可过了三四个月后她没想到自己却又怀上了孩子。
这女人怀孕的事说起来也奇怪,夫妻两个经常在一块并不一定能很块怀上,被不住偶尔做一次碰巧排卵期就能怀上了。她也猜出肯定怀的是秦言的,因付浩在狱中,再说她又没给其他男人在做过那事,不是怀的秦言的又是谁的呢?这是百分之百的事,她又想到秦言的老婆已经去世了,泰言带着个孩子过日子也不容易,如今现在反正已经生米做成了熟饭,到处也被传的风言风语了,要是这边与付浩离了婚话在给秦言结合在一起,真成了一家人的活那些街上的人也就没谁再说啥了,所以她怀有这方面的想法,晚上才给秦言打了这个电话问问他啥意思。没想到秦言说的。知道了为啥不去流产?这一句话使她大为伤心,才挂了手机。
潘玉凤挂了手机后,秦言呆愣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再给潘玉凤打电话,因姑娘跟着老妈在东边堂屋里已经睡下了,他虽脱衣就躺在了床上但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又惹下了麻烦事,他哪能睡得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