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小馒头建议王占元去做DNA

王占元翘着二郎腿抽了两口烟,又问旁边坐着罗长水,“你现在生活的怎么么样?”

“还算一般吧!”

“那天在那屋里我看到和你关押到一块的是不是你媳妇?”

“嗯!对不起!让您见笑了。”罗长水羞涩的又低下了头去!”

“没事!事已经处理过去了,谁都有脑子一热做错事的时候。以后不做就行了呗!”

罗长水搓着手面子瞥了王占元一眼道:因这事我老婆一直哭闹着给我怄气!兼我操纵着她一快去偷了,弄得忒丟人,我也后悔了,我也不瞒您您了当时收烂货溜达到那巷子里,看到那些大门里边堆放的烂东西,再加上一个年轻人的骚弄就动了心思,头一次去偷卖了一千多块钱,给赌博一样上了隐没想到二次偷时被人家发现堵在了胡同里。”

“他们打你来没有?”

“打倒没打后有上岁数的人就拦住了,却报了案,后来撂下车就被派出所里人带走了。

“哦,小罗你记住一句话,老实本分的去挣钱挣来的钱花的也踏实,常言道,贼犯有日期,你干的时间长了终会被人家逮住的。我告诉你是个外地的人本来应该判刑的,把你们放了出来这里边有弯你明白么?”

罗长水一怔!“叔,是不是您的关系?”

王占元只是笑了笑。

“叔!说句良心话我干这行十多年了,从来也没偷摸过人家,不知这次让鬼捂眼了还是咋的。就……就迷了心窍。”

“哈哈!咱不说这事了好不?你们两口子出来你家里一摊子咋办?”

“唉!叔这是您问起来了我又给您说这事的,为了在外边挣个钱真的是舍家撇业不容易,我家里还有三个孩子呢,老大老二是男孩,老三是个姑娘,老大四,老二十一,姑娘刚七岁才上了一年级。”

“等下,我问你你们两口子都出来了家里孩子的事谁来管呢?”

罗长水挠了一下头,“唉,不是家里还有个八十多岁的老妈吗?幸亏她老人家身体还挺强壮,能给三个孩子做做饭,也正好孩子都在本村里念书,她老人家在家光给上学的三个孩子做做饭就行了。地不都是分开了吗,我老婆待地里活忙时就回去了,虽说是两个省不错四百里路坐上火车一上午就到家了,家里都有联合收割机播种机了,收庄稼种地也都不麻烦了,一年也就忙乎那几天。待地里没大活时她就又来帮我收捡烂货了,你看现在村里男女劳力谁不靠打工挣钱呀?”

王占元点了点头,

“叔这是我又给你说里,头几年实行一孩化两个是超生的罚了四万多,开始拉了点饥荒后来慢慢也就还上了,这不三个孩子上学花钱又接上了,如果考上是一种说法,如考不上两个男孩子在村里娶妇,你不得给他们一人操置一处院?这一处院连装修下来就得三十多万,孩子订婚娶媳妇一个又得三十来万,这两个男孩子盖屋子娶妇下来就得一百多万呢?这我还是少说的,老大都十四五了一晃就二十来岁该说媳妇了,您说我们现在不抓紧时间拼死拼活挣钱能行吗?要不这以后的钱哪里来?叔我说的是不是实在话?”

罗长水这一番家常话,使王占元禁不住哑然的笑着点了点头。“唉!你说的这农村里确实也是这实际情况,从前我也是从村里出来的。开始打工给人家当小工子,后来慢慢熬的才自己包起工程来。

“叔,您干了多少年少年的工地了?”

“三十多年喽!”

“看来您挣下大钱了吧?”

“话是这样说不错,挣的这些钱都在外边飘着呢,给甲方盖的楼房一时有的卖不出去或没有收回钱来,就得暂时先拖欠着。不过这个钱迟早还是少不了的,但有时开了新工程手紧时又不得不向银行贷款。”

“这工程上的事我虽不懂!但听人老板是挺能挣钱的!”

“嘿嘿嘿!王占元又笑了。

罗长水咬着唇琢磨了一下又问:“叔您是不是这城里人呀?”

“我不是这市里人,我是这龙阳省郊外一个县城的,离这市里也有一二百多里路吧,既然你问我也大概给你说一下我的情况吧。从前我也是在村里来,改革开放后,我在家里养了二年猪挣了点钱,后来一看不行了又做了点小生意,却赔了进去,后来我也就来这城里打工了,开始也是在工地上给人家当小工子,后来学着做起了大工子活,随后老板让我做了带工领班的,有了人缘和技术再后来就自己包起小工程来……总的来说也没少吃了苦遭了罪吧,才慢慢的一步步熬到了现在。

“那您的家属也在这城市里吗?”

王占元一震,然后才点了点头。

“那您的子女是跟着您干工程还是上大学干了其他行业?”

这一句话问到了王占元的心有些乱了,小罗我告诉你吧,我有两个姑娘她们也早出嫁了,没有儿子。”王占元并没有提起城里小老婆这一节事。

“哦!原来是这样呀!”

过了片刻王占元突然侧坐着转过半个身来望着罗长水,嗫嚅了一下道:“小罗我告诉你,我从前也有一个儿子来,后丢失了。”

罗长水顿时睁大了眼睛。“是啥时候丟失的?”

“也是有三十多年了。”

“哦!”罗长水渐渐地弯腰低下了头去,他的眼神不敢与这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对阵了,两手互相搓弄着望着地面出神,难道面前的他就是三十年前丢失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王占元见罗长水低下了头去,不肯说话又道:“小罗呀我孩子他妈自从丟失了这个孩子,后来就心痛窝囊的得了抑郁症,现在已成了个疯子。”

罗长水突然抬起头有些惊讶了……

“她现在这城市郊区里她娘家住着,两个姑娘都已经出嫁有了孩子也顾不上照顾她,没办法我才给她顾了一个保姆伺候她,所以谁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呢。”

“您那孩子是怎么丢的?没找也没报案?”

王占元苦笑了一下,“你想想我们能不找吗?后来报案也没找到下落。”

“他是怎么被丢失的?”罗长水又问。

这话给你说起来了,我娶的他妈也给倒插门性质差不,但并是倒插门是为了回家方便,后来在我在她这村里盖的一处院,因结婚时我那时就在这城里开始包上小工程了,工地上忙也顾不上常回家,那头一胎老大男孩长到三岁刚会跑,因我们给她妈不住一个院里,我是在村外盖的房子,地方也有偏静,吃过了早饭他妈在厨房里忙着涮洗碗涮锅,我又不在家,那时孩子刚会跑一个人在院子里晃晃悠悠的自己跑着玩,因那铁大门没有关严,是半掩着估计是孩子自己跑出去了,待他妈拾掇完才发现院里玩耍的孩子不见了,随后就急急慌慌叫喊着去找,后来坑里井里都打捞遍了,还是没有找到,我回来训了他妈一顿,她自己后悔一直的哭,我后来虽说报了案结果也没查到钱索。估计可能是过路的人给抱走了。所以这三十多年了一点音信也没有打听到。”

“这话又給你说开了,你这次偷的恰巧又是我后边工地上姓于的,她在派出所里听审回来才给我打了个电话,我下午就去了派出所,你可能没有注意我。”

这时罗长水若有所思的抬起头来问:“是不是与所长一块过去那个戴茶色镜的人?并后来给我要了电话号码?”

王占元笑着点了点头。

罗长水心里想,他今天过来问起自己从前的事,并也说了出自己也失踪过一个儿,难道他真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