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馒头和来的三个人听完秦言母亲的推测介绍,这毕竟是秦家与潘家的事,做为局外人,小馒头也不好多说一些挑拨是非的话,又安慰了母子一番这才想准备回去,然后小馒头对周宝印嘀咕了一下,三个人就出去上车上等她去了。
小馒头这才道:“小秦你家里突然出了这事也感到特别的意外替你伤心难过,不过人走了也没办法了,我能理解你们母子的悲痛心情,这几天你就不要再去工地上了,待把你老婆的后事处理完再去吧!”说着就从包里又掏出了一万块钱递向秦言,“你先拿着准备这丧事上用。”
秦言双手又推了回来,于总不要我有钱,你给我的那十万块准备给她动手术的还没用上她就走了,”说着又流下了眼泪。
“我不是给你说了吗,顺便节哀吧!再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秦言这才接了过来。
素言的妈道:“于总您叫俺咋感激您好呢!”说着上来就握住了小馒头的手眼泪也流了下来,“工地上这么忙又让你跑一趟,还给这么些钱,你让俺娘俩咋的感谢您好呢?”
“哎呀!婶您遇到了这事了也是我应该做的,秦言对我的工地很负责很忠诚咱就不说这事了,天已经不早了他们几个还在车上等着我呢,就这吧我回去了有事打电话吧!说着就往外走。
秦言的妈摆着手道:“天都快晌午了你们几个在饭店里吃了饭再走吧?”
小馒头回头招了招手,“不用了婶!”
小馒头这才出了病房里走廊外边坐上了车开车回去了……
因尸首暂时放在了医院的太平间里。家里还有个孩子需要照管,母子俩来时是坐120跟车来的,所以回家只好在医院大门口招了辆出租车回来的。
在大门口一下车村里的左右邻居都关心的问起秦言母子俩,关于媳妇的情况如何?秦言叹了口气的摇了摇头,大伙一看了这母子俩个的神情,就琢磨出媳妇肯定喝农药没有救过来,也就没在多打听这事。
这母子俩进了家,这村里的大伙传说着就开始纷纷议论来了。
“哼哼!看吧!这秦言老婆喝农药死了,肯定是因潘家来闹事生气才喝的农药,秦家与潘家这事算完不了,非闹官司不可了。”
“这肯定是明摆着的事!”
“哎呀这事也怨他老潘家,村委会里已经把这事解决了他们潘家再来要钱也忒没道理呀!你说不是?”
“你说这话得看站到那个角度上,他弄了人家的闺女他那边能不来闹吗?砸了他们的家具算便宜他的了,要该我不去法院告他就算他能了!”
“你叫我说在工地上干她也是愿意让干的,要不人家敢弄她吗?”
“她愿意回来还咋上吊呢?”
“后悔了呗!”
“这边人家媳妇又喝农药人死了也得有个说法吧?”
“也怨潘家,两个人相好在工地上办完那事不说装不知知道也就完了呗!这一闹腾两家不都跟着更丢人了吗?”
“也是秦言这孩子老实巴交的咋能在工地上办出这事来。”
“这骚性事也没法说,你没听人说吗,老母狗不调腚公狗不敢上!”
“嘿嘿嘿!”
“咦你笑啥?我说的不是实话?”
“这玉凤她男人坐了监狱,秦言他老婆出车祸又是半个扡爬子不大能干那事,两个人时间长了在工地上擦枪走火的事是避免不了的,又不是大闺女了干就干了呗吵嚎啥?都怪老潘家事多!”
街上这些吃饱撑的没事干的长舌妇要议论起谁家的事来真是没个整。
“哎,那不你看!咱村支书和村主任两个人又去老潘家了,肯定又是商量着去解决事了吧?
………
吃过了早饭潘家村里村支部书记村主任还有几位村委委员,正在村办公室里开会,后来听人说潘家又闹到秦家去了,村书记潘永方道:“先不管他们,问题已经给他们解决了在闹就让他们去上边镇上解决去吧,”于是村委里几个又接着开计划生育工作会议……
还没开完会就有人传来说秦言的老婆喝了农药,待村委会的领导人来到秦家大门口时,大门已经上了锁听邻居说已被急救车拉着去医院里抢救去了。
有多嘴的女人就学给了村长潘永安,说潘家吃过早饭又来闹事了,后来两家争吵起来,有人把潘家劝走后过了不大会就听说秦言的老婆喝了农药!后有人拨了急救电话,120来了一家人都跟着救护车去医院抢救去了,现在还不知情况啥样的。”
二位村领导听完邻居的介绍,就去了东街的潘家……
村书记村长一到潘家大门口,就听到潘洪山两口子在院里争吵。于是站在大门口暂时没进去就先听了起来。
“你尽找事做,人家村委会的已经处理好了你咋再去闹!”潘洪山报怨老伴道。
“我去闹!我看着事不顺才去闹的!都怨你是个狗杂种熊包,人家一逼你就把钱拿出去了你不心疼我还心疼的!”
“你这就是多管闲事!”潘玉凤哭着也从西堂屋里走出也与妈闹起来……
“他欺负了你!又让他那边讹去一千五百块钱,这冤枉气我受不了才去找他闹的!”
“你这一闹我不更丢人?都是我姑父那个熊玩艺惹的祸,从今往后咱给他断亲了……一家人正互相争吵着村支书和村主任有些听不下去了这才打了个嗓走了进来。
这时一家人见村委会的干部走进来才停止了争吵。潘玉凤感到丢脸,只说了声,两位哥您过来了?然后抹了一下眼里泪水就走进西堂屋里去了,她与秦言的事一闹腾街上的人都知道了她感到了害羞。
潘玉凤的爸潘洪山便从地上站起身,苦笑了一下便将村书记村主任引进东堂屋里来,进来后就是递烟,又指使老伴与村干部倒茶,村长潘玉安道:“不渴别倒了,因潘玉凤的妈对村委的干部有意见,一说不让倒了白了两位一眼就躺倒一边站着去了,嘴噘的能拴条驴。
两个村干部坐下后抽了一口烟互相交换了一时眼色,村长潘玉安咂巴了一嘴就直接问道:“洪山叔咋的回事?事已经给你们处理过了,咋俺婶子咋又给秦言那边闹起来?人家那边媳妇喝了农药去抢救去了您知道不?这事还不知是死活呢!”
潘玉凤的妈林晓岚立马驳道:“我觉得你们村委会里处理的不公平!我才去闹的,就算喝药死了与俺也无关?”
村主任眼一瞪,婶子咋的不公平了?你们这边一家人去闹,把人家的家具都砸了,不赔人家这能说过理去了吗?这错了是咱村委会的出面处理的,要是人家那边上告了经了派出所或法院这些更便宜不了您,弄不好还得拘留他们三兄弟的。”
那他把我闺女糟蹋了这事咋说法就算完了?这话问的村委会的两个人光咂巴嘴……
这时潘玉凤从西堂屋里拉开屋门蹿过来指着她妈的鼻子吼道:“妈您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啊?您还想在让我死一次?我不在您这儿住了行不?”说完一跺脚哭着又跑到西堂屋里去了,咣当一声把屋门又闩上了。
潘玉凤的妈林晓岚撇了撇撇嘴!“丟人是你自找的!爱住不住!”
潘洪山一皱眉与老伴抬道:“你少说两句中不?闺女这几天也够烦的!”说着就去西屋又劝闺女去了,她怕闺女也想不开喝了农药……
林晓岚觉得守着村委会的二位咂巴了一下嘴也就没再吱声。
这时村长潘玉安琢磨了一下又低声劝道:“哎,我说婶子咱潘家不光彩的事您就别在提了,闹腾起来都跟着不好看。”
村支书潘玉方也插嘴道:“人家那边喝了农药要是救过来咋的都好说,若要救不过来这事可就麻烦大了,秦言那边本来在咱这村里就是单门独姓又没他爹了,媳妇出了车祸落了个半残疾人,你这样老是给人家去闹,这让街上的人看着不是咱潘家欺负他也给欺负人家似的,你说要是这媳妇真的喝农药救过来还好,救不过来的话这人命关天人家娘家那边能给咱这边算完了么?”
潘洪山敲开门劝好了闺女从那屋走过来,守着村干部又偏规矩的指着老伴训道:“尼玛这要真救不过来就让你给惹下大祸了!”
林晓岚这才软了下来,她也害怕了,一苦瓜脸道:“我也没想到这媳妇想不开会喝了农药呢?”
潘玉方又接着推理道:“依我估计这事也赶巧了,媳妇本来出了车祸落下这残疾病根子没少花了钱看还是不见好转,后来又得了腰间盘突出越严重了,这些年一直拖累着婆婆,不能和正常人一样去干活,嘴里虽说不出来但心里一直是窝憋苦恼,再加上咱这边过去一闹,她自己也感觉到悔对秦言,都是自己的身体造成的,这种长期压抑的心态促使她活厌了才喝了农药,刚才玉安也说了你想这媳妇要真救不活死了,娘家人知道了能不来闹吗?
“玉安你看了不这事咱得先有个打算,万一那边媳妇娘家闹来咋办?走吧咱回村委会研究一下!看事情真出来了下一步怎么处理吧,村委书记和村主任这才从潘洪山家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