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馒头回到工地上,二臊胡就问小馒头,“哎凤啊!你到医院里看了你付叔现在他的情况怎么样?”
“唉!我看被打的是不轻,看来得在院里得住一段时间了,那也没办法我已经安排有人照护他了,也给医院里交了一些的治疗费用。”
“哦!”
停了片刻小馒头又道:“这提起来我又说你们俩个人的,你们两个的嘴咋怎贱呢?以后没有事了别再瞎议论别人的事了,挨了打也没地方诉冤去!”
二臊胡左右瞅了瞅低声道:“我们也没想到他会在外边偷听呢?那我问你是不是人家偷的?”
二臊胡挠了挠头,“我晚上又琢磨这事,这小子虽坏不错,常言道,兔子还不吃窝边草的,离的怎么近估计他也干不出这亊来。”
“看看你一会说这里一会又说那里!我再告诉您一遍,以后没有事实根据千万不要再随便出口说人家的不是了。”
“那你的意思是说还是外边的人干的了?”
“刚才老王给我打来了电话,于是小馒头就把王占元听他小舅子说的那一套话向爸说了一遍……
二臊胡听了也愣了,“那这事说起来还真被不住,你看我搬到这边来住了,离那大门口的地方又远了,那收烂货的肯定是白天验好摸清楚了情况,趁夜深人静都睡了不注意的时候才跳进来给倒腾走了。”
小馒头点了点头,“爸现在您也知道这情况了别在说三道四的了。”
二臊胡摸抱起膀子摸着下巴道:“那咱还报案不?”
“那天我不就给您说了吗,这点烂东西值不当里!”
“这个哑巴亏咱就吃了?”
“哎呀这事以后捏死也就别再提了!”
二臊胡咂巴了一下嘴没再说啥。
小馒头回到了办公室里,倒了一杯水一边喝着一边又琢磨着这一段工地上的事情,她见秦言的情绪这几天特别低落,她猜到肯定还是因他与潘玉凤之间的事弄得有些抬不起头来了,再加上他们那边村里两家一闹腾更让他心烦。秦言今天没有来上工,他正准备给他打电话问的,这时工地上的技术员周宝印走了进来,“小馒头随就问他:“哎,小周秦经理他今天没有来?”
“哎呀!于总我就是专为过来给您说这事的,秦经理刚来到工地上他家里就给他来了电话,说家里出了急事,让他回去,他只给我说了一声让我告诉您一下就着急麻话的开车走了。”说着就坐在了小馒头的对面。
“哦!”小馒头又问!“他告诉你说啥事了没有?”
“没有因他走的很急!我也没好意思问他。”
“哦,”随后她就用座机拨起了秦言的手机,但手机那边只响却没人接,小馒头就有些疑惑了,心想肯定是他顾不上接,于是随后就撂下了话筒。小馒头心里想他家里能又出啥事了呢?莫非给潘家那边又闹起来了?过了一会她按下免提又拨了过去,这会秦言接了,“喂!于总,刚才忙我一时没有顾上给您回话,我现在正在医院里!”
“咋?在医院里?”小馒头顿时有些惊讶了,“你家里人谁住院了?是你妈还是你媳妇病的严重吗?”
“唉,于总!我老婆她喝了农药现在正在医院里抢救着呢?”小馒头顿时有些愕然了。
又问道:“情况怎么样?”
“唉!不太乐观,喝的太多了!于总我现在顾不上给您多说话正帮着医生抢救呢!”
“哦,我马上开车过去,你们在哪个医院了?”
“就是在这省城郊区友谊医院里!”秦言也不在隐瞒了。
“好的!我知道了!随后就撂下了电话,然后琢磨了一下,正好周宝印还在跟前,“呃,小周你也跟我去吧,小秦一个人在医院里忒孤单,一旦开单子交钱挨号的恐怕他一个人忙不过来,在这个时候正应该帮一把的时候。”
周宝印点了点头,“好的于总!”
“对了!再叫上两个工人。”
周宝印出去了叫人去了
过了一会小馒头开上她的大众牌轿车带上周宝印和另外两名工人风驰电掣的就向省郊区友谊医院奔去……
到了医院里,找到了秦言,秦言趴在蒙着白布的床旁拍打着地面痛哭流涕,旁边一位六十多岁的婆婆也坐地上抱着头哭泣!小馒头一猜就知道她肯定是秦言的母亲了。秦言的老婆因喝了大量的敌敌畏杀虫农药,中毒还是没有抢救过来去世了。
小馒头从兜里掏出餐巾纸弯腰递给秦言,温柔劝道:“小秦我知道的你心里难过,可人已经去了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你也要保住你自己的身体呀?他看到秦言跪在地上一手扶着病床,一手拍打着地面哭得一把鼻子泪两行,嘴里嘟囔着,茹岚都怪我対不起你了,我不该给你争吵推了你那一把的,你想不开咋就走了绝路呢,以后让我和孩子咋地过呢?说着后悔的就用手往自己的脸上搧耳光,两个工人赶上去把秦言给抱住了,“哎呀!秦经理您不要这样自责了好不?”
哎呀!我也不想活了,啊啊啊!呜呜呜……
小馒头看到这情景心里一酸楚眼里禁不住也含了泪水,三个工人一直安慰着秦言……
医生护士也都跟着在劝说着,“没办法我们也都尽力了!您还是顺便节哀吧!”
小馒头这会又见老太太坐在地上呆着脸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在自言自语的嘟囔着责自己,又赶忙走过去劝老太太……
人死了总不能老待在病房里呀?待把这母子两个劝得心情好了些后,只好暂时将尸体送到了医院的太平间。
………
小馒头这才问起秦言和秦言的妈这媳妇为啥喝的农药的?秦言掏出兜里的纸搌了搌眼里的泪水道:“她早晨嘟囔我来我给她吵了两句,她说话难听我就推了她一把,她倒在了床上我就上班去了,谁知我走后她就喝了农药呢?”
老妈叹了口气道:“这守着您说的反正人不在了,这媳妇喝农药我琢磨了,也不是因儿子推了她一把就先气喝的,根源还是因与潘家又来闹来争吵和她的病情疼痛有关,于是老妈就猜测的讲起儿媳妇喝农药的大体经过。
原来吃过早饭后秦言与媳妇吵了两句嘴就开车去城里的工地上上班去了,他刚走了不大会,潘玉凤的娘林晓岚就骂骂咧咧的又找上门来了,说秦言不是人,在工地上欺负了她闺女,使她闺女晚上回来半夜上吊差点没有死了,又说头两天生气被秦家讹去了一千五百块钱非要回去不行,因头两天潘家来闹事,潘洪山的儿子潘玉龙和两个侄儿潘玉虎潘玉豹进家就莾撞的砸了秦家的家具,后又打了秦言,被村长叫到村委会里,后经村委会商量处理决定,让潘家赔给秦言的家俱损失和打伤人(鼻子里出了血)一千五百块钱,可拿钱时弟兄三个都怕老婆当不了家溜圈躲开了。最后这个一千五百块钱还是潘洪山拿出来的。玉凤的妈知道后心疼钱与老伴又大闹一场,越想越生气感到窝囊这才二番又闹上秦家门来,非要回去赔偿给秦家的那一千五百块钱不行,潘玉凤她妈撒泼的与秦言的妈又在秦家大门口前争吵着闹开了……
后来秦言他妈觉得都住在一个村里,在说秦家也孤单,就又先软了下来尽给潘玉凤她妈赔不是说好听的,“别管怎么样了都是我这孩子做的不对中不?这一个村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再闹起来咱都跟着丢人难看,再说上次你们来闹事砸了我们的家具这是村委会的决定,不是我们给您要的,所以这钱我们说啥不能退给你们!你冤的话去找村委会。”
潘玉凤妈道:“我不找村委会里你们这是讹人。我闺女在工地上晚上被你儿子强奸了,我也不嫌羞了她差点没有上吊死了您知道不?不给我们这个钱我就告您儿子去!”
秦言妈又劝道:“老嫂子这事已经过去了,您就再闹腾了要不咱两家都跟着更丢人难看?”
潘玉凤的妈道:“反正丢人了,这个钱你不给我就算完不了,不信咱试试……”
秦言妈猜测着说,这在大门口争吵媳妇在家里肯定听得真真的,这儿媳妇的她娘家与她又是同姓人,她也没脸出来与人家争吵,上一次闹架的事她与秦言正怄着气里。再说这一段她身体疼痛的越来越严重,秦言也正准备去大医院给她动手术,她也感觉到因自己的身体对不住秦言,满足不了秦言身体需求才使秦言出了轨的,她感到自责再加上病情的折磨使她失去了生活的信心和勇气,赶在这个节骨眼上,孩子也去了学校家里一时没人她才喝下了那大半瓶子敌敌畏农药,因喝得太多没有抢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