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占元忍着怒气从茶几上摸起一盒中华烟,从盒里抽出一支点燃后抱起膀子弯着腰抽了起来……他是琢磨着白素芸说这话的用意。
过了片刻王占元扭头冷笑道:“你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呀,我那大儿子已你丢失多年他哪还能回来了?你是不是怕我死在你的前边得不到我的财产?我这才五十多岁的年纪你就有了夺我财产的野心?嗯?”
白素芸有些尴尬的道:“这话看你说的有多难听?我这不是在给您商量吗?”
“你咋想怎么长远呢?“我能让你没地方住吗?你现在不是住着高楼了吗?谁敢撵你?”
“我是怕百年你先走了之后的后事。我刚才说了咱那结婚证不受法律保护,我这也给属于小三性质差不多,百年之后你不在了被你的子女轰赶出去,到时候我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你咋想怎细呢?这儿子不是咱儿子吗?”
白素云道:“不是我想的细,我是怕以后闹纠纷!
“卧槽你是不是也有神经病了?”这是谁给你出的这点子?是不是你娘家爹妈给你打电话来着?不想与我一块过了?”
“这话看你说的,我爸我妈给我打电话来是不错,但并没有提到这房子上的这事,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是看了电视上的法律讲座我才想到了以后的事。”
“呵呵呵!你不用故意说这些,肯定是你爹妈给你出的点子!”
“不许你说我爸妈的不是!”白素芸也火了。
“卧槽!”王占元站起摸起茶几的玻璃杯,一咬牙举起猛的摔在地下,顿时茶杯摔的粉粉带碎,然后用手点着白素云的额头,尼玛这些年来我帮你娘家多少你心里没数吗?今天你咋给我说出这样的话来?你愿意给我过呢就过,不给我过滚你妈的蛋!”王占元今天也是喝多了酒。
从前王占元在家里一向都是宠着白素云,这一次他也真的恼怒了,也是第一次向白素云发火。
旁边看电视的孩子得宝,被王占元的发怒吓的哇哇的哭了起来,“妈妈我怕,你不要给爸吵架了行不?白素云把儿子王得宝搂在了怀里,“孩子不哭不哭!我给你爸不是吵架是说着玩的,”你是不是今天喝多了?”白素云倒先缓和下来。
王占元叹了口气坐下一皱眉道:“我没喝多我心里清楚的很,然后靠近白素云揽着的孩子,抚摸着儿子的头道:“对不起乖儿子爸爸不吵了好吗?”
白素云抱起孩子,白了身旁的王占元一眼走进小卧室里去了。
王占元一个人翘起二郎腿又看电视,他虽眼睛看在电视屏幕上,但心里想着这栋楼的事……咋也不能过户到她白素云的名下,一来她毕竟比自己年轻,一但过户到她的名分上这栋楼就归属她是户主了。人心难测……
…………
秦言和潘玉凤与大茶壶吵架,小馒头那天正好没在工地上,所以大茶壶回来也没向小馒头打招呼就卷铺盖回家了,小馒头知道后也没有给大茶壶打电话,后来觉得是一个村里住着,既然他从工地上回去了,挨于面子咋也得到他家去一趟比较合适。再说大茶壶干了两个月的工资钱还没给开给他,一来是给他送工资钱二来也是给他老伴解释一下情况。
这天小馒头从工地上回来就又去了大茶壶家,大茶壶两口子也刚吃过了晚饭,大茶壶正好还没有出去打麻将的,两口子见小馒头走进来,便热情的将小馒头招呼进堂屋里,又是倒水又是让坐的挺客气,因大茶壶与小馒头没闹别扭他还非常感谢小馒头让他去工地上干活。
三个人聊了一会后,好说响炮不如早放,小馒头便从皮包里掏出一沓钱来,道:“永乐哥您一共在工地上干了两个月担两天,一开始我说的就是让您去管库房,一个月按一千五开给您对吧?”
大茶壶点了点头,“没错!”
“您两个月应开给您三千!另外两天,一天五十两天一百对不?实应开给您三千一百元,不管怎样我给您开三千五也算了!”
大茶壶道:“不行!不行该多少算多少!我不能多要您的钱”说着又从那一沓多支给的四百块钱抽出递了过来。
“哎呀永乐哥你就别推让了,我说多少就多少了再说也是我的一点心意,三百五百块钱在我手里也不算个啥,您就收下吧,大茶壶这才将钱交递给了潘巧云,潘巧云将三千五百块钱放进里间屋里走出来又道:“大妹子,这两天我就说他了,他脾气忒爆尽招惹人家生气。”
小馒头笑了笑,这脾气吧谁都有,但有些事就看你忍住忍不住了,今天我过来虽是给您送钱的不错,大哥我还真得说您两句!就给潘玉凤与秦言发生的那事吧,我还告诉过您,让你千万别对外人声张,人都爱面子丢人要紧,你答应的好好的,可后来您一吵架就把人家两个的丑事给揭露出来了,常言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你说人家两个能不恼吗,能不给你闹吗?秦言还算有忍耐心的,他要真上去把你打了也白打,话反过来说不干卷铺盖回来了,你咋的叫人家两个在工地上干?后来我才知道玉凤又是您的亲戚,您咋也不该揭他们的那事呢?你来了的第二天玉凤也不去工地了,她是没脸面去了。
大茶壶听了光咂巴嘴……“唉,回来你嫂子一说的我才知道有亲戚了。”
嫂子您是不是从前回家少呀?这个玉凤也没大来过您这儿?
潘巧云怕小馒头往下再追出自己的从前丢人的事来,便自己打圆场的道:“妹子确实我从前走娘家也少这闺女也没来过,这是我说的都怪你大哥脾气忒爆燥,我给他吵了一辈子了。上一次给永文家不也是他给人家吵起来的。这亲戚邻居都让他得罪了,你娘拉个逼的中啥用?潘巧云瞪起眼睛又骂起大茶壶来……
小馒头怕两口子再闹起来了,便又劝道:“嫂子反正事已经过去了您也别在骂他了。”
大茶壶挠了挠头,“他婶子,我不能干重活,那姓秦的他是故意让我搬钢筋拿捏我,我才给他吵起来了,可后来玉凤又贴着他说话,我被逼急了忍不住才揭了他们之间的那事。
所以有些事都是没考虑到后果,一生气忍不住才揭出来了。当然了他们两个做的也不对。现在社会上那些不是夫妻的乱搞男女关系有的是。那天我还说秦言的你们两个哪里不能搞,非得在这碍人的工地上干?嘿嘿嘿别说了。行了天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说着小馒头就往外走,大茶壶老两口将小馒头送出了大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