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过早饭大茶壶见小馒头进了办公室,他随后跟进来见没人,还是悄悄地学给了昨天晚上秦言与潘玉凤之间发生的事……
小馒头听后就皱了一下眉头却没有吱声。过了片刻她咬了咬下唇道:“哎,大哥这事您对我说了但以后千万不要再对任何人说这事哈?”
大茶壶咧着嘴点了点头,“他婶子,不,于总这事您放心吧我错了对您说,其他人我不会说的,人的脸面要紧您说不是?”说完大茶壶扭身倒背起手就往外走,小馒头欲言又止却没有在叫住他……
小馒头是过来人心里啥事都明白。两个人都是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又在同一个工地上上班。秦言的老婆自打出了车祸后,身体成了个半残疾,在性生活方面肯定瞒足不了血气方刚秦言的需求。潘玉凤呢男人坐了牢,两个人感情本来就不好而且弄得越来越僵,正处在矛盾的离婚阶段,在性生活方面肯定也需要男人的释放,两个人跟着工人熬到大半夜,没人时一个需一个要擦枪走火的事是避免不了的,自己从前何曾不也发生过?”可这要让工地上的其他工人知道了,两个人的脸面可就丢大了,她知道大茶壶的嘴不保险所以她又去了库房专对大茶壶叮咐了一遍。大茶壶点着头道:“于总您既然您又给我说一遍我烂在肚子里也不会对人说的。”
这天上了班小馒头将秦言和技术员以及几个小组组长招来,商讨一下步的工程上计划,待开完会后工地上技术员周庆贵和几个组长随后都去了工地,小馒头却又招呼秦言留了下来,素言也就没有去他那办公室又坐在了椅子,过了会小馒头见没外人了就旁敲侧击的问起了秦言的家庭事,“小秦你老婆身体情况最近怎么样?”
秦言皱了下眉,“唉,还不是原来的老样子,成天没断过药。”
“哦!也是,不行到省人民医院里检查检查看有法治疗不?她也够痛苦的。”
“从前去过也拍过片也做过C丅,因骨折奔来就落成了个瘸子,最近两年又痪了腰间盘突出,她的腰锥已经变了形,走路现在歪扭着身子别说让她干活了,我看将来她自理都困难,专家说要治的话得动手术,手术后也许能减轻她好多的痛苦,可这动手术也得需要好多钱呢,我现在也承受不起。我也给您实说这些年我挣的一部分钱也都花在给她治疗上了,中西药没断过,幸亏有我妈照管着孩子。我爸又早不在了,姐姐也早已出了嫁,家里我是顶梁柱所以我也挺发愁的。”
小馒头点了点头,过了片刻又道:“这样吧你要为你老婆动手术没钱的话先从我这儿拿上二十万,待以后在从你工资里或奖金里扣除也行!你说呢?”
秦言想了一下,“行,于总我考虑考虑在说吧,看哪天我把她拉到医院里再检查一下,需要动手术的话我在向您张嘴。”
小馒头咬唇琢磨了一下,“哎,小秦昨天晚上加班打混凝士地面啥时候完的工呀?”
“哎哟都十二点多了吧!”
“你回去不早了吧?”
秦言一怔!“昨天太晚了我没有回去是在咱办公室上边二层上休息的。”
“哦,没蚊子咬吗?”
秦言没有多考虑,“咋不咬呢,没法了我是在上边你那屋里睡的。”
“哦!小馒头一皱眉,“我听说昨天晚了潘玉凤也没回去,她是不是与咱工地上干活的女工睡了一夜?”
秦言立马就是一怔……随后平静的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哦!也是!”小馒头瞥了他一眼没在说什么。
这时秦言觉得老板问得有些出奇,难道昨天晚上与潘玉凤发生的事有人知道学给他了?不可能吧?他的目光随就转向办公桌面,一手托着腮帮一手敲击着桌面……
小馒头话锋一转低声道,“小秦这没外人了我才问你,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与小潘一起睡在了我上边的休息间里?”这一句问的秦言有些哑巴了
秦言的脸色霎时羞的通红起来,结巴的道:“您……您是听谁说的?然后就低下了头去。
“你别问是听谁说的了,”这事幸亏咱工地上的其他人还都不知道。”
秦言的额上就浸出了汗来。
过了片刻小馒头叹了口气道:“你们两个的家庭情况我理解,可你们两个毕竟是管理人员,即使做这事你们也不该在工地上呀?这让人家传出去多不好呀,能不说闲话吗?”
秦言脸色通红的挠了挠头,咂巴了一嘴道:“于总当时夜深了知道这院里没人,没有控制住自己才做出了那种不该做的丢脸事。”
“行了小秦这事已经发生了我也不在责备你了。以后注意点影响就是了,你放心这事烂在我心里也不会对外人说的。”
坐在椅子的秦言抹了一下额上的汗水羞涩的道:“于总下不为例以后我们不会在发生这事了。”
小馒头站起身将双手插进裤兜里在办公室来回走着,“小秦这工地上因有你在我很放心。你能顶得起工地上的活,也很有责任感,所以我才一直很重用你,这事过去咱也就不提了,你以后还是要好好的跟着我干,我绝不会亏待你的,这几年了你也知道吧?”
“是的!于总您待我啥样我心里能没数吗”过了片刻他挠了一下脑袋皱眉道:“于总恕我我想冒昧的问您一句,那天晚上加班您又没在,那事您到底是听谁说的?”
小馒头脸色一瞋,“你别追问我听谁说的了,你们到底干没干哪事?”
秦言瘪了瘪嘴也就没话说了。
秦言为了摆脱尴尬的局面于是道:“对了于总我又想起一件事来了,那飘窗的尺寸甲方要求更改了我得去告诉一下钢筋组长刘永文去。”
“哦!他刚才在时你为啥没告诉他?”
“刚才开会我一时忽噜这事了。”
“哦!那好吧你去吧!”小馒头也正好给他个台阶下,
秦言这才从办公室里尴尬的走了出去,老板对他说出了他们做的那事,现在想起来感到特别的后悔和羞涩……
到了晚上他回到家里又猜思起老板说起的那事来,这的到底是被谁发现的?老板肯定没在工地上,在大门口看大门的老板的爸离的那么远,再说当时去潘玉凤那屋里时,出来门也咳嗽打嗓见那大门口屋里灯光也已经熄灭睡了呀?也不可能是他发现的,那这到底是谁学给老板这事的呢?”
他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了管库的大茶壶!大茶壶在对面楼上住着他没有搬过去,这事肯定是他发现后学给老板的。再说所有这边院里的工人都搬到了后边楼上住去了,那么晚了不可是那边过来的工人发现的。这事万一让他说出去在工人中间传开,自己咋的有脸在这工地上干下去?到那时只有另选工地了,不过以他的工作能力哪个工地上都会要他的,再一想从前打官司人家于老板帮自己找人才打赢了那场官司,也欠着人家的一个天大的人情。要真是这个大茶壶学给老板的,我操真不行趁别的工人还都不知道这事,干脆把这个大茶壶从工地上赶走算了。秦言不由的内心里产生了一种报复大茶壶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