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茶壶回到他睡觉的楼间里,因没纹帐夏天有蚊子咬他也没有拉电灯,怕拉灯引来蚊子咬,他拉开了床单脱了衣裤就躺在了草苫子上睡下了。
因办公室就在南边刚建起来的十一号楼的对面,离的又没多远,大概也就是十几米的距离,夏天热办公室二层上边的休息室里有隔着纱窗和门帘,为了凉快门窗都是厰开着,夜深人静座在床头桌子上两个人的说话声,大茶壶在这边仍然能听的清清楚楚……
潘玉凤叹了口气道:“小秦你相信命不?”
秦言点了点头。“咋不相信呢。”
“这话又提起来,相当初有人给我和你提过亲这事你知道不?”
秦言有惊讶的问:“真有这事?我咋不知道呢?”
“你听我说呢,那年你十八我也十八咱俩不是同岁吗?有媒人给提这事来,可我爹妈他们咋也不同意这事。”
“为啥?秦言有些不懈的问。
“唉!他说一个是在同一村里做亲不合适?抬头不见低头见,不生气还好要生气两下里都不好看,二方面也嫌您是单门独姓的亲人忒少太孤,没事不说有事就看出来了,所以他们死封建才没成了,说实话俺那时也看上您了,这事都已经过去好几年了,现在想起来了只是说说也就罢了。”
“哦!这事我一点也不知道。”
后来这不就嫁给付家村里付浩了吗?你们两个不是一直上到高中的同学吗?谁知结婚后他一直瞧不起俺。这他又坐了监狱。我们开始还好些,后来弄的越来越僵!我早就想给他离婚了,可为了孩子一直拖延着也没离了,那天坐在老板的车上我还给她提起我们两个闹别扭的事来里。”
秦言叹了一口气,,“唉!别提从前的那些事了,还是咱命里咱不该是一家子人家。你和付浩出了狱还是好好过吧!”他看一下腕子的手表,“哟,天不早了现在都快下两点了,休息吧!工人早已睡下了我也该去那屋休息了。”
“哎,你别去那边了,反正工人都在后边楼上住着里,于总这屋里有纹帐,你干脆也在这蚊帐里休息半夜算了。
秦言惊讶的望着潘玉凤,你瞎胡扯吧!这要让工人一旦发现了可说闲话吧?丢不死人呢?”
”说着一掀纱窗门帘就走到隔壁他中午休息室的房里去了,他没有拉灯,因夏天穿的都单薄,他脱了半截袖衬衫和裤子,只穿了件三角裤头就躺在了有凉蓆子的床上。虽躺下还是睡不着,他就有些胡思乱想了……
他也知道天热了干活的工人都从这院里旁边搭建的大棚子集体宿舍里搬到后边建起的十三号楼上去住了,中间还隔有一栋十二号楼里。这十一号楼前院里除了看守西大门的二臊胡外,这个院里就没有其他的住人了。
秦言躺在床上也是睡不着,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家庭上的事,自从她的老婆出了那次车祸成了半个残疾人后,他年轻轻的在精神上和肉体上受到了极大的压抑和控制!
………
因没有纹帐秦言躺下没多大会身上被蚊子咬的起了好几个包,他一遍挠一边拍打蚊子怎么能睡着,她又想起了刚才潘玉凤说的话,“这边撑着纹帐里你就在这边屋里睡吧?你那边没纹帐有蚊子咬,嘿嘿嘿……
秦言又琢磨道,原来她是对自己的暗示呀,她本与付浩的关系就不好,现在他又入了监狱,她思想上和身体上也肯定也缺有了一种空虚感,需要安慰需要肉体上的抚摸享受。想到这里他内心里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种血的冲动。他折身坐起下了床没有拉灯穿着短裤头来到门口外,伸了个懒腰,然后咳嗽了两声他这是故意打个嗓试探一下旁边有没有人,他见睡在大门口的二臊胡那屋里也灭了灯,知道这院里没有人了。
但他还是听了听周围的动静,转身几步就来到了潘玉凤睡的门口一掀透纱门帘就又钻了进来。其实潘玉凤也根本没有睡着,她便嘿嘿嘿的笑道:“是不是蚊子咬的你睡不着又过来了?秦言掀纹帐门就躺在了潘玉凤身旁嗯了一声。侧躺着的潘玉凤欠起身子往床里挪了挪身子,随将胳膊就搭了秦言侧躺着的肋骨上,其实两个人都是心知肚明的事!你需我要那种被精神与肉体空虚折磨的早已有发泄的欲望。房间里没有拉灯,但有外边照射进来的光线屋内并不是显得有多黑暗。
秦言触到了潘玉凤肉体也有些控制不住了自己不由自主的搂住了她,她的体香使他忍不住涌上了一种血性的冲动,连说话都有些颤抖了,咱……咱们在一个屋里睡的话不会被人发现吧?”
“哎呀这么晚了谁能知道。”
潘玉凤的小手已不由自主的向秦言的腹部下边滑去,再说咱们的工人加班累的早已在后边楼上都休息了,除了门口看大门的老板他爸这边院里还有啥人呢?”
“你说的也是!”其实他们两个并不知道大茶壶一个人还在南边楼上睡的。
“小潘我给你说句良心话我老婆就那弱不拉唧的身体,做那事我真不敢给她用力做事,怕她的身体接受不了,每次都是凑合一下就完了很不足兴。”秦言再次说出了心里的空虚感。
“你说这我能理解,看来您身体在这方面没少受了压抑。
秦言挠了下头,“唉!没办法呀!”
“我告诉你就是没坐狱之前付浩他在外边也学坏了,他也不大经常回家来,做那事我看出他的心思好像也不在我身上,所以我才估计他在外边肯定有情人了,我们的关系这几年说实话也处的不好,他不主动我也不大答理他了,他回来我们还经常吵架,。”
“你咋知道他在外边有情人的?”
“我也是猜的呗!”
“嘿嘿嘿!”秦言笑了笑就劝道:我觉得那也不一定,咱们小时候在一块上过,到了高中阶段就剩下我们两个了,付浩大咱两岁对吧?他小伙子长的也帅。”
“哎呀你长得也不差呀,我觉得正因为他长得帅才敢在外边瞎胡来的,这下好了在监狱里得蹲三年了。”
“唉!判了也没法!不过我听说他也是被钱逼的脑子一热才合伙办了那傻事,可法律是无情的!不管咋的等着他吧,待他出来再好好和他过日子。”
“唉,我想给他离了算了!可我妈同意我爸不让离。”
“你别说傻话了,付浩他是个人才以后以他的能力还能东山再起的,你不能光看他一时落迫的现在,再说就算你给他离了出一家进难进一家也不容易呀?”
潘玉凤咬了咬嘴唇,“大伙也都是这么劝我。
“是吗?”
过了会秦言被潘玉凤小手的抚摸就再也控制不住了自己,随后办公室二层上边屋里便传出了一种娇喘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