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占元接过手机,小馒头道:“老王我的车被砸你也看到情况我没有撒谎吧?关键是我已向您声明不在追究这事了,你看你们两口子一而再的给我打电话,咱们这样在电话上争吵能说出个里表来吗?”
王占元道:“是的我也看到了,一点不错。可……”
“我的意思是你和你老婆先回去,咱们在电话上争吵让外人知道了也笑话,你和你老婆说我冤枉了你内弟,我刚才也想过了也许这个见证人离的远没看清楚,不管怎么说待我回去再问问这个见证人,摸摸实底再说中不?”
王占元咬了一下唇,“小于你要这样说的话我啥话也不说了,我能理解你的意思,以和为贵!随就关了手机。然后扯了一下白素云胳膊,“走吧!”
白素云用眼睛乜斜着王占元,“咋,这事就算完了?”
王占元一瞪眼,“人家都已经说了这明白话了还让人家咋的?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可走了,”说完冲旁边的小秦摆了摆手就往外走。白素云一看老公走了她也不好意思再在这儿纠缠了,也跟了出去,小秦跟在后边送出……
这在办公室里打电话争吵了好长时间,因这是两个老板之间的事秦言也没好意思从中插嘴。
走出办公室门外来,王占元见小馒头的工人在院子里都忙碌着,有握钢筋,有钉盒子板的,有推车子和灰的,刚才他们打电话虽是掩着办公室的门打的,但是有些在手机上争吵的话还是被院子里干活的工人偷听到了,他们在外边早已窃窃私语起来了……
王占元走出没几步,穿着高跟鞋的白素云紧跑了几步就挎上了王占元的胳膊。王占元想甩开她又不好意思只好随她了。院子里干活工人见他们夫妻俩从办公室走出来,目光都投向他们这边来,因白素云长得既年轻又漂亮穿戴也惹人眼,一看她挎着王占元的胳膊就猜着肯定是老板的小老婆。本来王占元是想在小馒头工地上转游观看一下的,面对大家投过来的目光反而使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时开卷扬机的潘玉凤已看到了王占元夫妻俩,便一手握住卷扬机的操纵闸一手打招呼道:“噫!姑父您啥时候过来的?王占元一看是潘玉凤给他打招呼,因他知道操纵着卷扬机离不开身,所以王占元和白素云便向那卷扬机跟前走了过去。秦言也跟随着走了过来。
到了跟前双手插在裤兜里的王占元笑了笑问道:“怎么样干这活肯定不大累吧?”
潘玉凤笑了笑,“还行吧!这也是于老板对我的照顾。”
“哦!”
这时潘玉凤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挎着王占元胳膊的白素云道:“姑父俺小姑姑本来长得就漂亮今天这一打扮更漂亮了,”
王占元抬头哈哈笑了,她屁活不干在家只照管一个孩子。保养的好呗!”
白素云挎着王占元胳膊扭捏了一下身子,“人家想来工地上干他不让俺来吗?”
“行了,待孩子大些入学了你想来干就给我打工算了!”
白素云扭头望着王占元的脸道:“真的吗?”
潘玉凤戏谑的道:“他来让你打工也是当老板娘,给我们等级根本就不一样吗。”
王占元又哈哈笑了,顿了顿他想说什么但见秦言站在旁边觉得说话不方便又道:“哎,玉凤看哪天下了班有空你到我那边办公室里去一趟!不急哪天都行。”
潘玉凤点了点头。“好呗!”
“行了你忙吧!我们走了。”
因潘玉凤开着卷扬机一时没法送他们,秦言将王占元夫妻俩送出工地大门外来,王占元琢磨了一下想问秦言一些话题,但一考虑秦言毕竟不是他的人了,说了反而不好所以欲言又止了,他与秦言摆了摆手夫妻两个便去他们前边工地上去了。
………
小馒头办完了事还是傍晚才回到了万丰县老公黄文全那里。两个人虽离的不远但因是在两地工作也不能经常住在一块,虽是老夫老妻了两个人晚上相聚又是避免不了一场欢乐的情欲,小馒头今年四十八岁,黄文全比小馒头大六岁是五十四岁,还算是壮年时期,他比王占元小一岁。
两个人办完事洗漱完又躺到床上!小馒头枕着黄文全的胳膊叹了口气,“唉,这两天我有些心烦!”
黄文全摸着小馒头的脸道:“又心烦啥里,老大不用咱管了国家的那份待遇他就享受不了,老二在我这里学习很优秀来前就该考大专了,听校里的老师说肯定是没问题,我估计可能又要往上升了,家里就咱妈你俩们两个人了有啥心烦的?”在说干事业干工作哪有一帆风顺的,人就是在矛盾中生活,要叫你干我这角色你更干不了了,才心烦呢?”
“哎呀!我从前没给你说过吗我就不是当官的料,叫我干我也不干。”
“官商是两个概念不错,但有些是相通的。行了咱不说这官场和商场上的事了,说说你的烦恼吧,看我能不能替你分担一下?”
于是小馒头抚摸着黄文全的胸脯道:“我最近又接了一个工程,估计干下来也能赚个百八十万里。”
“咦这不是好事吗你烦啥里?”
小馒头一嘟嘴在他胸脯上轻捶了一下,可我烦的是有人砸了我的车,人家要证人我又不敢揭出是他说的来。”
黄文全一震,“啥时候的事?”
“就是大前天在我停在了工地的大门口被人砸的,可有人发现了他不让说是他学给的。”于是小馒头又把车发现被砸的事向黄文全又叙说了一遍……你帮我分析分析,是工地上老付头看错人了呢,还是王占元夫妻两个故意不承认是他小舅子干的这事?”
黄文全听完小馒头的述说,却闭上眼睛一时没有说话,过了会他扭过身来捧着小馒头的脸道:“以我说砸咱这车的人不一定是王占元的小舅子干的,也许真的冤枉了人家,他们才老要让你找见证人的。”
小馒头一皱眉我后来也考虑到了这方面的事了,那老付头为啥说是亲眼看是王占元家小舅子砸的呢?”
“那我问你,老付头认不认识王占元的小舅子?”
小馒头顿了一下,“还个我倒没问他,”然后考虑了一下又道:“我觉得他应该是认识他,要不他咋说是王占元家小舅子砸的呢?”
那我再问你,老王工地上的工作服和安全帽是不是老王统一发放的?”
“是呀,为了好管理我工地上也是统一发放工作服的。如一年干不到年底走的话就会从他们的工资里扣除。如干到底的话发给他们的衣服就不扣工资了。”
你说到这里我觉得就有两种可能了,第一种就是老付头确实是看错眼了,干活的工人都是穿的相同的工作服他确实认错了人,第二种情况有可能是老他付头故意说是他干的,其实这车是他砸的。”
小馒头顿时一震睁大眼睛,惊讶的道:“老付头干的?你不是胡说八道吧?”
黄文全笑了,你先别急听我把问题分析完在说。于是又接道:“老付头是不是给付浩看工地的?”
小馒头道:“是呀!”
“老付头是不是付浩的本家亲叔?”
小馒头道:“是的?
“你想过没有付浩被抓后来入狱,他二叔肯定估计到是你透露出他绑架孩子的消息,你说他侄子被抓入狱这种血缘关系他能不恨你吗?”
“哎呀!人都在上着班,那工地胡同里也几乎没没有别的人,我出来时正好老付头也从那边工地大门口来坐下听手机上的评书。你推算的这种情况真有可能是他干的,看来这老付头心机真高呀!”
黄文全道:“他嘱咐你不让告诉他是见证人这话没错,就算不是他干的,谁也不愿意证明做这个见证人,除非是他自家的亲人,外面的见证人谁愿意落这个仇人呢?”
“所以说王占元家两口子感到冤枉才让我把这个证人找出来对吧?我一个人咋也想不到怎细,”
后小馒头又把她接干付浩工程楼,以及给他一些利润的向黄文全说了一遍。
黄文全道:“这点你做的很对,就应该这样做!情与法看用在什么地方,他犯了法就应该举报他,但他家庭有了困难也应该施舍补偿人家的,让他偿到人情的温暖痛改前非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