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崔一皱眉,“哎!大爷你笑啥?”
“我笑啥?你就以为你们公安人员聪明,那些犯罪的人就是傻瓜吗?”
小崔听后就是一怔,他觉得这老头说的有些蹊跷?便抽出烟来笑了笑递道:“大爷来抽支吧?”
老头摆了摆手,“不抽了我已经戒了。
”哦!小崔一边点烟一边又问:“大爷您贵姓?”
“我免贵姓赫!”
“哦!喝茶的喝?”
“你错了两个赤字合在一起的赫,也是赫鲁晓夫的赫!我叫赫得水,这个名搁在我们黑风口村里还有好些年轻人都不知道的,那要提起我的外号鬼难拿这方圆几百里上岁数的没有不知道的了!”老赫头又说起昨天晚上与眼镜男说的那番话来……
“好家伙您从前是黑道上的土匪出身?”小崔顿时惊讶的问!
“我告诉你,相当年我二十郎当岁挎着双把盒子枪在这一带没人敢惹我的!你信不信?”
小崔一听这话就知道这老个头年轻时是个不好惹的人物。
老赫头打量着柜台外边站着的小崔又问道:“我观你连二十五岁都超过不了你说我猜的对不?”
小崔惊讶的,“您好眼力呀我今年刚才二十四岁,是中专警校毕业分来的!”
我给您说吧昨天晚上一个穿黄军大衣的年轻人来我这儿买烟,我还给他唠了半天的嗑呢。”
一听说穿军黄大衣的人小崔立高度警惕起来,“这个人长得啥样有多高多大岁数?”
赫老头道:“你问这干啥?”
“哎呀!大爷您快说说这个人有可能就是个我们要捉拿的罪犯?”
老赫头一惊然后摸了一下下巴眯缝起眼睛道:我昨天就看出这个人有些不地道来了,他三十岁左右,戴着眼镜留着小平头,穿着黄大衣,腋下夹着一个老板黑皮包。”
“后来这人去了哪里?”
“给我唠了一会就有人给他来电话了,他出去在我这小屋门外边打了一阵子电话。就走到我这小卖铺斜对面车上走了。”
“您问他来干啥来没有?”
“他说是来接他的外出的两个朋友的,谁知道是真是假,我觉得他是撒谎。”
“他开的是自己的车还是坐的别人出租车来的?”小崔又追问道。
“因我没出门在说是黑天晚上那我就不清楚了。”
但我观他这人的面貌是一个笑面虎,是个能说会道的人。”
“您会相面?”
“哈哈!没给你说吗我在黑道上混过几十年,啥样的人我没打过交道?”
“大爷实不相满,就是这个穿黄大衣的嫌疑人,咋天深夜他用水果刀扎伤了拉他的出租车司机并盗走了出租车,我们就是为破这案子而来的,另外他还有两个合伙人。”
老赫头有惊讶的,他过来接朋友我估计就是找的那两个合伙的坏人吧?”
“您猜的不错!”
“那出租车肯定也是上了他的当了才拉他这里来的,一般出租车从城里都不愿意往这里来,你就是多给人家加钱都头痛来这儿。”
“就是您说的这种情况,后来那受伤的出租司机说,那眼镜在城里一打车时说的是去飞机场来着,结果走到半路上才变封往这儿开来的。”
“哈哈!这完全是个骗局不?你不想想他绕弯来这么远的地方,肯定有他的阴谋!”
“司机拉他的钱给不了人家才让他给套住了!还有一件昨天傍晚桃花村里一个孩子失踪了估计也许与这三个犯罪嫌疑人有关,大爷本来这是我们公安内部的事,不该给您说的,可为了寻找线索我才给您说起这事了,再说这他们这伙歹徒与出租司机在北边打斗,后来打昏了出租司机又将人推下山坡抢走了出租车肯定是往下跑的,路过您这小卖铺门口您就一点声音没有听到?”
老赫头坐在柜台里边的椅子上皱眉想了一下,“虽说晚上清静打架的声音会听的很远不错,但我这小屋是座北朝南左天我出屋门门时又感到刮的是东南风,也许那时我也睡着了就不一定能听到,可我猜测这出租车他们不一定从这儿开下去。”
“咋,没有开下去?那他们从什么地方逃走的?其他地方还有出去的路吗?难道他们开的出租车翻到山沟里去了?”
因小崔是桃花镇派出所里警察,昨晚胖司机报案后他就跟来了,情况比较了解,就是没向他这小卖铺的来打听后来他们三个公安人员没有南去飞机场追踪,就拉着胖司机从北路回去了。
停了片刻老赫头笑了笑才道,“那倒未必!你们的领导是咋分析的?”老头说到这里不往下捋了。
“我们的头儿是让我们牵着警犬过来搜索线索的,可在上边石灰场的围墙外边有打斗的痕迹,我们牵着警犬跟踪追到北边离这儿有七八里的地方,那儿有出租车闯墙的痕迹,估计早晨有过路的大卡车路过了现场给破坏了,所以警犬闻到那儿失去了钱索。可据活着的出租车司机回忆说他是破打昏推下山坡的……后醒过来时在下边山沟里也没有发现他的出租车,他是慢慢的爬上坡来的。”
“哦!”老赫头将胳膊支在柜台上双手托着腮帮听完小崔的大体叙述笑了笑道:“小伙子这地方背你们根本不了解这里的地形,我跟你说吧,龙阳湖方圆百多里路,这外围都是芦苇荒草地里边尽是些曲曲弯弯的小路,人进到里边那些一人多高的芦苇荡迷惑的你根不知道东西南北了,生人进去别想能走出来,从古至今这地方历来就是一个险要的迷惑的兵家之地,昨天我还给那穿黄大衣的小子说这事来着,阎锡山当土匪时曾在这里边隐藏过,八路军在里边打过游击战消灭了不少的日本鬼子,我在这里边干了三十多年的土匪后来才投靠了八路军。这都是从前的事了咱就不说了。
“哦,那您的意思是说他们还在这上边草层里藏着?”
但我不敢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反正这里边是隐藏人的最好地方。”
“那大爷谢谢您的提供的情况我们再到上边去搜搜!”说完出了小卖铺就往上跑来……
来到车跟前,原来小王和小付走下车正在与监狱门房里的狱警在聊天。”
小崔推开门道:“哎你们别唠了走咱们还是去上边搜吧!”
小付道:“咋?又有线索了?”
小崔点了点头,三个人牵着警犬又都上了车,小付发动警车把着方向盘又往上开去。
“咋回事?谁提供线索了!”小王扭头又问。
“小卖铺的老人!”
“他咋知道有可能在上边没下来呢?”小付开着车也问道。
“这老头可不简单!年轻时在这一带曾当过多年的土匪?”
“啥?当过土匪?他们是不是一伙的?耍咱吧!”
“别吉巴瞎猜了!不话里也该去湖边搜索一下呢……
警车又爬上坡来到了原来的地方,三个人下了车牵着警犬往北走,走了三里多路就到龙阳湖边了,又顺着坡往下边走去,往下就是芦苇茅草地了,因有警犬跟着迷不了路。
他们在茅草地里大概走了三里多路,警犬好象又发现了线索拽着绳子向湖边扑去……
他们三个来到湖边发现结了冰的湖水塌陷下去好几平方的冰块,因天冷塌下的冰窟窿上边又结了一层簿簿的冰,但破醉了的那片冰块的痕痕还是明显的看得出来,警犬汪汪的冲着那破了冰窟窿扬头汪汪的叫了三声,然后提起爪子向湖水里指了指,难道出租车被栽进湖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