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县公安部门来协助破案的侦察科长杜凯在桃花村哼完了刘家的陈述,就来到桃花村村委会又与派出所里几个人大伙一分析研究,杜凯道:“那就先从于凤仙工地上被开除的那个牛金虎开始调查吧!”于凤仙的外号也就是小馒头了。
杜凯先给小馒头打起了电话,“喂!是于老板吗?”
“是的!您是哪位?”
“我是县公安局的老杜!”
小馒头怔了一下问:“哦,哎杜同志您公安局的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的?”
“我们现在正在你们的村委会,是村书记刘永山同志告诉找的。”
“哦,您找我有啥事?”小馒头有些紧张的又问。
“哈哈您不用害怕,是这样有一个犯罪嫌疑人想需要您的配合调查一下您。”
“哦!是谁呀?”
杜凯又问:“您现在说话方便吗?”
“方便!我现在在省建筑工地上。”
“哦,那我就直说了吧,你们桃花村里的一个孩子昨天傍晚被人绑架了,这个嫌疑人曾在您工地上干过活。”
“小馒头一惊!在我工地上干过活?谁呀?”
“你工地上有没有一个叫牛金虎的人?对了,他的外号叫牛二虎……”
还没等杜凯说完小馒头就打断道:“是的!他从前在我工地上干活来着后来被我开除了!咋了杜同志?”
“这个人您知道他家是哪里吗?”
“他就是桃花镇南牛屯村里!原先在我工地上干握钢筋活儿,后来深半夜里两个人合伙往外倒腾我的钢筋当费铁卖,被我的管理人员给发现逮住了,你说这样道德败偷我东西的人我能留他们吗?所以我立马把他们两个开除了。”
杜凯又问:“这两个人后来又去了哪里了您知道不?”
“那我就不清楚了长官。”
于同志谢谢您提供的线索!”
“不客气!”
“哎呦!我在家也听说了个谎信,这绑架了的孩子是不是我们村口是刘永文的外孙子?”
杜凯并不知他们之间从前是旧邻居只是随口答约的“哦”了一声,然后道:“那先暂这样吧这边我们还有很多工需要调查的!挂了!”
“好的!”
随后公安人员出了桃花村委会,准备先回到桃花镇派出里,在回来的路上杜凯和卫所长经过考虑分析,决定分开来进行破案。一部分先回到所里分析研究案情,一部分人开车去牛家村对牛二虎进行抓捕调查
牛家村季书记是牛胜安的,已是一个近六十岁的老村委书记了,威望在村里特别高,因是冬天他正在办公室门外边院里一边晒太阳一边来回走着低头散步,这时村办公室院里大门吱吜一开,忽然进来三个穿制服戴大盖帽的公安人员,牛胜安先是一怔然后有些诧异的问:“你们是……”
卫所长走上来拍了一下牛胜安的肩膀笑了笑道,“老牛,低头想啥事了?”因卫所长经常下乡与牛胜安早就认识了。
牛胜安苦笑了下,“没啥事可想的!”不过表情上还是显示出惊讶的神色。
“老牛不用怕!有个案子是牵扯到你们村里的一个人,来我先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县公安刑大队来的小王,这位是咱们所里刑警小杜。两个人上去都与老村支书握了一下手,“您好!您好!过了片刻牛胜安道:“既然您们来了走咱们进办公室里面谈吧!”一行四人这才进了村委会办公室,正好村委会的会计牛法生正在做村委会里账,见几个人走进来便站起身打了招呼,随就在饮水机上给来的三人斟了三纸杯水,放在了三人跟前的办公桌上。
牛胜安眨巴了下眼睛又问:“我们村里谁犯法了?”
卫所长笑了笑道:“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他,只能怀疑他是犯罪嫌疑人带回去需要进行审查!”
“谁?”
“牛二虎!”
牛胜安一拍膝盖骨,“我日他妈的我早就知道这个孩子不个东西了!有早一日会蹲进去的!”三位公安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一时没有插言。
牛胜安又接着数落道:“论说他还是我不远的侄子里,但向人向不了理!他违法我再护犊子也下行!既然你们来调查了,法生去打开大广播通知他来办公室里!”
卫所长赶忙摆了摆手禁止道:“现在不能在广播喇叭上喊他,他听到喊声琢磨出不对该不跑的也会躲走了,你说是不是?”
“哪咋办?”
卫所长道:那还是由我们的这位来的小杜跟着会计法生去他家门口先探索一下吧。要是在里话先别惊动他!
会计芦法生站起身摇了摇头,“他够呛在家里,因他做个糖葫芦生意经常在外边跑!很少回家来净给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
牛胜安道:别管怎么样了接卫所长说的去他家看一趟吧。”公安员小杜这才与村会计芦法生相跟着去了牛二虎家……
因冬天村委会的事也比较少一些,村委会里主要领导也就是村支部书记村主任与村会计三大员经常来办公室里值班,其他村委委员只有在开会时寸通知他们来。今天恰好村主任有事没有来。待两个人走后,村书记牛胜安又说起牛二虎来。
牛二虎原是村书记牛胜安五服内里一位侄儿,牛二虎大名叫牛金虎,上边有一个哥哥叫牛金龙,五岁上得急病夭折死了,上边有祖父一家五口人在村里种地日子过得也还算可以,后来不知怎的牛二虎的爹牛胜贵染上了赌博的瘾,家里人谁也管不了他了!老爹老妈就他这一个儿子,也找过村里本家的村书记牛胜安,牛胜安劝过说过他多次,他还是不听,后又以兄长的资格揍过他仍不改悔,父母没法也曾下跪求过儿子走正道别在赌去了?可这个牛胜贵钻了赌的牛角尖谁也别想劝得了他,”
“其实那些外地来与他赌的都是一伙的,他是个傻逼看不出这窍门来,结果越陷越深!因他输的太多了天天有人来讨债的,后他躲债跑到了外边也不敢进家了。老父亲被他气得了心脏病,不久被他活活的给气死,媳妇也赌气回了娘家不回来了,后来听说牛胜贵晚上死在了城里的马路上,有的说牛金贵是喝多了酒在路上出了车祸,还有的说他是因欠人家赌的钱忒多了人家用车故意把他碾死的,反正传说不一。这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因是黑天出事死的,那个年代街上还没有摄像头,肇事事者跑了,牛胜贵的案子也成了个无头案。”
卫所长道:“您说的这些我那时还小呢,后来我去部队当兵转业回来才当的所长,对了我想起来了这个牛二虎好像我从前也抓过他,不过那时他的罪恶不大审了一下就放出他来了。
牛胜安叹了口气又接道:“也怪我那兄弟牛胜贵不走正道,后来牛胜贵死后,因他老婆嫌他赌博回了娘家不愿回来了,这男人死后妻子年轻轻的,本来这婚姻开始也是家庭包办的,她就又改家了。”
“家里就剩下五岁牛金虎和奶奶,街上的人也都可怜他们祖孙俩,我当着村书记也是尽量能照顾他们就照顾他们!可这个牛二虎后来好的没学会却继承了他爹的坏处,上学七八岁就干起偷鸡摸狗的事来,后来相依为命的奶奶也得病去世了。他要好好的也有人愿意揽他,可他不争气谁愿意养他,所以他后来是流浪长大的。不过他干过许多样的活,做过屠夫,给人打过小工,后来又开始卖糖葫芦……因没谁管他听说他渐渐又和一些黑道上的人鬼混起来。”
卫所长插言道:“这个牛二虎我估计他今年也不小了吧?”
“哟!快三十了吧。”
“结婚了没有?”
“结啥婚?成天流流喝喝鬼头日脑的谁家的闺女能看上他了?”
“不过他脑子挺好使!学啥活一看就会!他没少在外边惹了祸,我虽训过他骂过他!可这小子还是那幅吊儿郎当的样子不走正道我也真拿他没办法!”
卫所长冷冷一笑,“哼哼,从前小打小闹也就算了,要真触犯了刑法,也够他跑掉的。”
“那是!那是!”
两个人正说着小杜与村会计芦法生回来了,芦法生一进村办公室里门就埋怨开了。“看看怎么样还是没在家吧?”
卫所长问:“你问他旁边的邻居来没有他去了哪里?”
“咋没问呢,人家邻居说他扛着冰糖葫芦杆子出去好几天没回来了,到处跑跟人家鬼混!”
“行了!这事先到这里吧!不行回去下通缉令抓到他审问时再说吧!他真犯法了再牛逼也逃不脱国家的法网!”说完三人走出了牛家村委会的办公室,开上车又回到镇派出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