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小馒头将妈接回来就是打算想让她与爹二臊胡长期在一块生活下去的!可设想到陆文法和陆文义兄弟老是来电话并说的不好听,一直催让老妈回去,所以小馒头后来就干脆把他们兄弟两个的手机号给拉成了黑名单,这样他们兄弟两个的电话就都打不进来了,陆文婷也埋怨起她大哥办事粗鲁来。
再说那天陆文义给陆文婷打电话时,没想到水梅也在跟前听,陆文义虽从水梅手里将手机夺了过来,但水梅也听到大姑子姐说的她的不是了,这大姑子姐与兄弟媳妇之间又有了矛盾。后来水梅给陆文义也吵开了,两口弄恼后并打开了架,孩子吓得哇哇的哭,结果水梅推开孩子哭着回了娘家,第二天陆文义没上班请假带着礼品又去了水梅娘家赔的不是,才把水梅叫了回来,水梅虽不生陆文义的气了可与陆文婷这姑嫂之间又弄得不合了……
于瑞凤被小馒头接走后街上与于瑞凤关系不错的婆婆来串门,见大门锁着多天已不开了,有天遇到了水梅就打听道:“哎,这多天也不见你婆婆了她去了哪里?”
水梅就阴阳怪气的道:“哟嘿,叫他娘家侄女接走了呗!说不准又在那边给她找头了!”
那婆娘一瞪眼,真的吗?”
水梅转身上班走了也没搭话。
不久这街上的人就传开了闲话,说文义家娘又找主了……
这一晃好多天又过去了,眼看也就到了年关,得不到老娘的信息陆家兄弟姐妹人也着了急,全家人就聚在大哥陆文法这边家里议论起看这事咋地办?
水梅第一个就揭起了大伯子哥陆文法的不是,“大哥这我又说您的,相当初您就不该答应让咱妈跟那女的走的?她是把妈骗走了,这也不知道妈到底在哪里了?”
大伯子哥陆文法急煞白脸的道:“你看这事我不是给文义已解释过了,那女的说是咱妈的娘家侄女,让妈过去住一段,后来我也没想到他们会把老妈拉走不让回来?并且手机号也给拉黑联系不上了。”
陆文法的大儿子陆天贵道:“那我奶奶肯定认识她要不她能跟她的车走吗?”
大嫂段红玉本来与水梅这妯娌之间就不大合,听了这埋怨的话插嘴驳道:“水梅你说这样的埋怨话,那我问你咱妈那天走时,是不是给你接送过孩子?她当时走你不知道这事?你为啥不拦呢?到现在了你又埋怨起你大哥来!”说完一撇嘴又白愣了她一眼。
这话倒把水梅也给噎的不轻,过了一会她琢磨了一下,“是我见她来不错,可后来因咱妈给孩子烙煳了饼,后来我给她吵了两句嘴下午孩子就没用她送,谁知下午妈就跟她的车走了。”
这时陆文婷有些憋不住了:“二嫂这是我又说你的!你对咱妈啥样这街上的人谁不知道?我估计那天你肯定对咱妈发脾气虐待咱妈了!人家看不惯才赌气把妈接走了,人家媳家说不准这是故意拿捏咱的。”
水梅脸上立马红了起来,“姐这话看你说的,那天你给文义打电话就说我的不是不孝顺妈,后来文义向我发火揍了我一顿!我哭着回了娘家,是后来文义赔不是才把我从娘家叫了回来,你是不是再挑起我们两口子不和?”
大嫂段红玉撇了撇嘴道:“哼哼!街上的人谁不知道老二怕婆子?她敢打你?”
水梅“眯缝了一下眼睛,哟哟哟!啧啧啧!俺大哥他不怕婆子吗?这我又说您里,从前俺大哥当家在外买回五斤鸡蛋来一斤多花了五分钱,您嫌他买贵了,报怨嘟嚷骂了他三天这事街上的人谁不知道?俺大哥不怕婆子是不?说人也不知道掂量掂量自己?”
“你……你……胡说八道!段红玉见守着儿子脸上气成了猪肝色,一咬牙就想上去撕打水梅去,幸亏被大儿子陆天贵在跟前给拦住了。陆天贵一皱眉不平的道:“二婶今天是来说俺奶奶的事的,你咋又互相揭起咱们自家的丑来了?”
水梅一瞪眼不饶人的道:“还不是你妈先揭笑的你二叔呀?他这个软蛋不愿说我看不下去才替你二叔说的。”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肘子望着地面一直不肯说话的陆文义这才抬起头来瞪了水梅一眼。
坐在当门太师椅上的老大陆文法一时并没有发言!他知道因老妈走老二家媳妇水梅揭露他没有阳拦妈,论说他确实有直接的责任。
过了片刻,水梅又想起来道:“这话说起来了给刚才文婷姐说我虐待咱妈这事似的,咱得撕掠撕掠!我不能在街上落个不孝顺的罪名?于是她就把那天她遇见咱婆婆烙饼煳了的事又重新说了一遍……我给她争吵了两句她觉得有亲戚来了有了架茬就不依我的了,二番她又撵过去与我争吵!我都忍气吞声没给她一样。我虽喳里呼叫的脾气不好,我可没虐待咱妈呀?不信等她回来您问问她我疟待她来没有?
陆文婷冷冷一唉,你虐待她不虐待她你心里清楚,你历来是无理占三分的人!我还不知道?”
“我咋无理占三分了?你越说越不是人话了?”
“我问你头些年咱爸刚出车祸走了打官司人家赔偿给了三十万,你就缠磨着咱妈要分掉,这是实事吧?后来你给咱大哥各分了十二万五,下剩下的五万咱妈一直省吃俭用的搁着,我可没有得到一分钱吧?”
这时蹲在地上抱着双胳膊的陆文义抬起头来道:姐这都是过去了的事了您咋又提起这来?”
水梅道:“老二你别伸嘴今天我非给她掰查掰查不行,然后用手一指陆文婷,你是嫁出去的闺女波出去的水,你该不着这一份你提这不白搭?”
“你说这话才不论理里,我凭啥该不着的?儿子姑娘都应该有一份的,这不是解放前了,现在国家法律规定男女一样平等,我也应该有份!”
因老大陆文法当时也得了这钱,现在陆文婷又提起从前的事来了,他怕家庭纠纷再闹大了让人家外人笑话,自己一时不好插嘴便给老二使了一下眼神,意思是让老二把水梅劝回去别再多说了。
陆文义明白大哥的意思就劝道:“水梅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水梅撒泼的瞪大眼睛道:“我为啥少说的?这是她先提出来的吧?也愿我忒冤了,相当初媒礼都没给够我我就嫁过来了,再说过来分家抓阄又摊了个破房子,这翻盖房子不花钱吗?这钱哪里出?再说这钱是该股该份的为啥不要?那大哥那边也没少要吧?你给我今天提这事是不是看着我好欺负呀?”
陆文婷撇了嘴嘴,“你好欺负!你比谁都难缠!”
段红玉撇了撇嘴,“你那房子就是早盖了几年反正也是咱爹妈操心盖起来的,分家你没抓到好房子怨谁?
“文婷也辩道!“你本来就难缠!”
我咋的难缠了?你给我说清楚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今天你必须把话给我说清楚!否则我给你们闹个没完,
陆文婷也火了,“没完咋的?你还想打架啥?说着陆文婷就要与水梅抓在一起!”
陆文义站起一把扯住了水梅,“你想干啥?”
水梅两眼瞪得溜圆冒火,“我想干啥!你看不见她想打我呀?”
这时老大陆文法才不得不使出兄长的威严了,文婷你去那屋里,陆天贵有眼色的上去扯住姑姑的胳膊劝说着就将陆文婷拽到西堂屋里去了。
陆文义抓住水梅的胳膊也往外拖……
水梅不走,可陆文义咬着呀应往外将她拽出了大门外,因冬天没事干大门外早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他们在大门外已偷听陆家争吵多时了,因是人家的家务事一时也没谁好意思进去劝。水梅被拽出大门外一看外边的人多了,一屁股蹲在地上抬头撒波的指着陆文义,猜测着掲起陆家的丑来,“陆文义你个王八蛋不知道谁给你近远!这几天我就琢磨了,你妈走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妈走肯定是跟从前相好的男人的孩子叫走了,要不你爸咋娶来怎远的媳妇?”街上看热闹的人听到这话都面面相觑了,然后切切私语开来……
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扬,这事无论说的是真是假都不应该在大街上揭这话,这比打陆文义的脸还难堪?陆文义羞恼成怒的一咬牙啪啪两巴掌就扇在了水梅的脸上!水梅脸上顿时疼得火烧火燎。嘴角也流出了殷红的鲜血……
“我日你妈的我叫你胡说八道!”
坐在地上的水梅捂着被打疼的脸夹抬头惊讶的望着陆文义,用手指着陆文义吼道:“你个王八蛋竟敢打我?”
“打你了又怎么样?”随后上去又踢在了她屁股上一脚,尼玛的真的反你了,这回陆文义真的是恼火了,这时就有人赶忙把陆文义给抱住了……
水梅从地上爬起来,她知道即使是拼打她也打不过男人,便点着指头恶狠狠的吼骂道:“陆文义你个王八犊子!你等着这事我给你没完,我不跟你个小舅子离婚算你能了!”说着蹬蹬地就向自己那边院里跑去。陆文义没有去撵她,只是撇了撇嘴显示了一下男人的遵严,停了片刻挠了一下头又回到了他大哥陆文法家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