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馒头转为正式工后,月工资连加班费也能拿到七十多元钱了,如果没有黄文全给她帮忙办的话她哪能走到这一步呢,所以她从内心里也非常感激黄文全。再说这食堂管理的活又交给了她来管,她渐渐的她对黄文全越加有了好感和敬重了。因她转正的事她有好几次请黄文全去喝酒吃饭都被黄文全宛言谢绝了。
人家黄书记真的是个好人,到现在也没再找上个合适的女人,就想给他介绍一个?她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了娘家杏花村里有一个也是三十来岁刚离了婚的女人,就想给他介绍一下?她琢磨了一下又觉得有些不合适。咋说呢?她毕竟是是个庄家人,人家黄书记是镇委里主要领导。根本她地位上就不般配!想着想着就想到了自己身上来了,使她禁不住脸上有些发烧了……
这夫妻之间就是这,如果经常在一起感情越处越深了,从内心里就自然而然的互相体谅对方,惦记着对方,如果感情本来就一般又不经常在一块儿,再加上吵嘴生气产生了矛盾后,都自以为是不理对方,再加上两个人之间会互相猜疑,这时如果出现了第三方,第三方各方面都优于从前的男人,那么她的感情就会出现问题了……
这天小馒头制定好了食堂的价格表拿去让黄文全来看,黄文全看完后笑了笑,“差不多,先按这一样走吧!如哪方面价格不合适的话再调也可以,两个人谈完了食堂的事后,小馒头低头望了一下办公桌
黄文全一怔然后笑了笑,“你问这个干啥?大概四十三码的吧!黄文全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随便回了一句……
可过了不久小馒头就花了八十块钱买了一双进口的名牌牛皮鞋,傍晚下班时见没人就敲了敲门送了过来。
“黄书记您换上穿上看合适不?不合适的话我再去给人家换?”
黄文全立马愣了,瞪大了眼睛不懈的问道:你这是干啥?我又不是没鞋穿?哪能让你给我买鞋呢?不行你赶快给我退了去我不要!”
小馒头一看黄文全不但不高兴反而板起了脸子并且说的话还挺难听,心理上立马就受到了刺激,脸色也变得通红起来。“您给俺办了事俺心里过意不去,遇巧了搞活动的促销俺才给您买了一双。您是不是相不中呀?”
“不是相中相不中的事!这样不好,让人家外面的人知道了会说闲话的!”
小馒头往门外瞧了瞧:“外边的人谁也不看见我进来不知怎呀说啥闲话?俺已买了再咱叫俺退,人家已说好的只给换号不给退钱了。”
黄文全皱眉叹了口气,“那就给你老公留着穿吧!”
小馒头有些怒了,“您是不是看不起我?我这是专为您买的,再说他穿着也不合适呀,他一个庄稼人哪能穿得了这么好的鞋了,我现在越来越讨厌他了?你知道不?”
黄文全琢磨了一下道:“你们两个是不是闹家庭矛盾了?要这样的话我更不能穿!”
小馒头苦笑了一下,掩盖道:没有呀。”
黄文全察言观色的已看出了小馒头那不愉快的神色,再次劝道:“小于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从前不了解现在知道你毕竟是已经结了婚的人了,两个人要一心一意的好好过日子你不要有别的其他想法……”
“你看你这人说的我有啥想法?”但脸上已经通红起来。
我是说你不要因工作上转正了老是存有一种想入非非的心理,这样吧你要真退不了的话我给您一百块钱也算我买下了?”说着从兜里就掏出来一百元钱递了过去。
小馒头生气了,“黄书记您这不是打我的脸吗?您要是不要的话就扔到那边厕所粪坑里去吧!我没见过这样死心眼的人!”这是她第一次当面敢骂领导,说着气愤的眼里含着泪水走了出去。
黄文全尴尬的愣住了。
……
刘永贵也是倔犟脾气!自从两个人在医院里闹翻脸走了之后,他给小馒头只打过来那一次电话,也是因娘学给他的那事才问的她,后并吵翻了脸,这使她心里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刘永贵心里窝着一把火,“哼!你别以为你端了公家的铁饭碗了就多牛逼瞧不起我了?我也是个堂堂五尺男子汉,我有这个手艺照样也能挣钱!你不来电话理我我也不吵理你!你已经给我戴上了绿帽子!我还嫌你丢人呢?两个人就互不通电话了,他从心里记恨起了小馒头,两个人开始了冷战状态。
刘永贵是个大工子,在工地上垒墙时经常会给一些外地的小工子打交道,时间长了他认识了一个比他小十来岁伺候他干活的四川女孩。这女孩长得非常漂亮,初中毕业后就跟着村里的人一块外出打工了。这女孩特别能说会说道的,干活也有眼色。两个人在一块干活说说笑笑便有了好感。所以刘永贵在工地上便与这四川女孩相好谈上了,这样就更不愿意与小馒头打电话聊家里事了。
尽管刘得和前一段在电话上曾骂过儿子,训了他一顿,并强迫要他回来!刘永贵依然有他的老主意,真的是儿大不由爷了!后来说的时间长了老爹一打电话他干脆说工地上忙把电话给挂了。气得刘得和在这边光跺脚也没法咋地他。
过了一段刘得和晚上再次拨通了儿子的手机,“开始以商量的口气道:“永贵你媳妇一个人在家里,你应该给她打个电话安慰她一下才是呀?”
“我安慰她?我在工地上干活累的要死要活的,她咋不来电话安慰我一声呢?不提这事我心里不烦里!”
刘得和立马又火了,你踏玛的个逼还真牛逼上了?人家现在已经转为正式工了你知道不?”
“她转为正式工了能咋的?正因为她转正地位高我高攀不上她了,才不愿意给打电话了您明白了不?”
“那你到底是咋想的?”
“我咋想的!随她的便呗!她愿离婚就离!不愿离就先凑合着过!反正我也不计划回家了,丟人败坏的名声是他自找的!再说我在医院伺候她时,她就骂我让我滚得远远的!发赌誓让我死在外边也不让我回那个家了!她这不是咒我死吗?”
老爹劝道:“那还不是因为你们两个抬杠话是话赶的吗?你当时说话也不好听吧?”
“不管咋的说反正我是恼她一辈子了!”
“她要是怀上孩子咋办?”刘和得又试探的问。
刘永贵道:“她怀上孩子又不是怀的我的!不知怀的维的野种我也不要!不提这事我日他妈的我还不恼的!她请人家二驴子帮工干活晚上喝醉了酒干那事让街上的人都知道了丟死人了,我以后咋地回去在那村里混?”
“这事你听谁说的?”刘得和又追问道。
“爹这事您咋还瞒我?二大腚都亲自把这话说到俺娘脸上了,俺娘亲自打电话偷给我说的呀?再说我在医院里伺候她时就听出她那话音里不正经来了。”
刘得和打着电话就指着旁边听电话的付玉粉吼道:“你咋给儿子说这事呢?”
儿子道:“爹你别埋怨俺娘了!是我媳妇不正经。”
顿了顿刘得和又问:“那你娶了人家来就得好好的与人家过日子呀,要不你娶人家来干啥?”
“我开始娶她是喜欢她俊爱她,可现在她在家背着我与人家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我恼她不愿给她过下去了。”
“儿子这事你也不能光怪人家,那你回来赶快治你的病呀?你在家里稳住她有了咱自己的孩子再出门也就放心了呗!她也就没有二心了。还有人家都能在家里附近打工干活,你就不能回来干?这样你也能帮着家里干些活,有事也不用求人了人家外面的还说啥闲话里?”
“我在说一遍我不回那个家了!她让我死在外边都不让我回那个家,她这个女人的心真狠!”
“你看你咋又翻起那话来?你能跟她一个女人一般见识吗?我看你说这话是不是在外边也谈上了?”
刘永贵嘿嘿一笑。
“我日尼玛的,你不要让人家骗了?你又摸不清人家外地人的情况,如果万一让人家坑了你咋办?到时候说啥都晚了?”
“爹!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还用你嘱咐吗?行了我的手机快没电了,挂了吧!随后刘永贵不耐烦的就挂断了手机。气得刘得和一跺脚,指着付玉粉的鼻子吼道:“尼玛啥事都坏在你们这老娘们嘴上!”说完气愤得倒背起手走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