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璃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他怎么舍得离开,更是在她耳边蛊惑地说道,“你要是难受就说出来,你看你热得一头汗,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必须要换下来才行。”
他的手伸到她的腰间,解开了她的腰带,外面的衣裳滑落,露出了粉色的肚兜,雪白而线条优美的肩膀,还有那隐藏在薄薄的布料之下,衣服深处的雪白细腻的肌肤……
南宫璃看得口干舌燥,恨不得将她给狠狠地按在床上这样那样,肆意地发泄心底的想法。
然而他是个很骄傲的男人,他做不来低头求女人的举动,哪怕这个女人是楚明月,他惦念了那么久的女人。
“明月,你想不想,嗯?看到你这样难受,我也很心疼,你别压抑内心的想法,把身体憋坏了,只要你求我,我一定会帮你缓解你的难受。”
楚明月汗水模糊了眼眶,她咬着牙,用力地将南宫璃推开,指着门口的方向,难受得声音都在颤抖,“我最后说一遍,你赶紧滚,不然我绝对对你不客气。”
南宫璃想和她做亲密的事情想得快要疯了,他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肩膀上,细细地摩挲着,“看你这么难受,我怎么舍得离开?万一你遇到危险了怎么办?”
“明月,别逞强,你想要我帮你就尽管说,我一定让你缓解现在的痛苦,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舒服和快乐。别骄傲,你求我,嗯?”
楚明月趁着最后一丝理智,从随身空间里掏出一包毒药来,直接撒在了南宫璃的脸上。
南宫璃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只问道一种像是水果一样的清香,就手脚发软使不上一点力气,随后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楚明月拿着簪子用力地刺在她的腿上,锥心刺骨般的疼痛感,让她稍微等到了一些理智,她颤抖着手,伸到随身空间里,找到了一瓶能够让理智清醒的药,吞了三颗下去。
随后她用不受控制的手,艰难地把衣服穿到身上去,穿好鞋子,跌跌撞撞地朝着门外走去。
然而南宫璃这个卑鄙无耻的渣男,竟然从里面把门锁上了,她根本出不去。
楚明月额头上和身上的汗水就像泉水一样再次流出来,她全身都湿漉漉的,那股灼烧般的热意再次涌了上来,再次将她的理智焚烧。
她艰难地打开窗户,从窗户翻了出去,凭着身体的本能,朝着郁郁葱葱的花园深处走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身体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一道焦急又心疼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了起来,“明月,你怎么了?”
楚明月在昏迷之前,像是看到了南宫墨的脸,她咬着嘴唇,从南宫墨的怀里挣脱出来,看到旁边的井,纵身一跃,跳进了冰冷的井水里。
“明月——”
南宫墨惊慌地喊着,对身边的双鹭和双雪说道,“愣着做什么,快点把她捞上来啊,楚明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也活不成了。”
双鹭和双雪立刻跳进井水里把楚明月给捞了上来。
南宫墨对跟他一起的苏洛尘说道,“洛尘,请你不管用怎样的办法,一定要治好她,她对我有恩情。”
苏洛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给他泼了一盆冷水,“把你的心思藏好,你和她是不会有好结果的。皇上若是知道你有这样的想法,你会害死她。”
南宫墨手指紧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暴涨,他何尝不知道他的心思暴露得太快了,然而楚明月被药折磨的这个样子,他没有办法无动于衷。
南宫璃那个混蛋竟然卑鄙无耻到对她用药的程度,他真想杀了那个人渣。
楚明月被丫鬟用被子裹住,带到了比较隐秘的房间里,丫鬟把她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又给她盖上了被子。
苏洛尘给她把了脉,随即眉头直接皱了起来,“她的体内有一股很热的气流在乱窜,强行解毒恐怕会伤到她的身体,还是用最传统的办法解毒最合适。”
南宫墨周身有寒冷又压抑的气息迸射了出来,意思是让楚明月和南宫璃做真正的夫妻,而他在旁边看着吗?
这种痛苦他没有办法忍受。
他忍着心被撕裂般的疼痛,尽量让自己冷静一些,“你先给璃王妃解一部分毒,想办法让她清醒一点,问她的意见,看她想用那种办法解毒。”
苏洛尘觉得自己的好友走火入魔了,忍不住再次提醒道,“太子殿下,注意你的言行举止,别做出让自己悔恨终身的事情来。”
长久的沉默以后,南宫墨才又继续说道,“我不想擅自决定她的人生,留给她自己做选择。哪怕这种毒的药性很厉害,我也想让她有权利知道。”
苏洛尘几根银针扎在了楚明月的脖子和身上几处很重要的穴位上,逼退了身体里面乱窜的气息。
她忍着痛苦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南宫墨和苏落尘站在她的床前,那些南宫璃为了得到她而不择手段的记忆涌上了她的脑海,这一刻她狼狈得想逃,委屈得想哭。
“璃王妃,你中了很厉害的毒。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可以解毒,一条是把体内的毒逼出来,但是过程会很痛苦,而且毒很有可能排不干净,会对你的身体有影响。第二条路是,你和璃王殿下那样,就能够轻而易举地解掉你的毒。你选择哪一条路。”
苏洛尘看着这个被毒药折磨得很痛苦,双手沾满自己鲜血的女人,也不敢再浪费时间,直截了当地把重点说出来了。
楚明月她忍着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热浪,用残存的理智艰难地说道,“还请苏神医帮帮我,帮我把体内的毒逼出来,我不要选择和璃王有亲密关系。”
这辈子她都不想和南宫璃发生那种关系,她宁愿死也不妥协。
“过程会很痛苦,可能会放掉你身上的两碗血,后续你的身体也会元气大伤,可能要调养很久才能把身体养好,你考虑清楚了吗?”苏洛尘再次提醒她。
楚明月把她的嘴唇都咬破了,她再一次说道,“我选择第一条路,把毒逼出来,不管承受怎样的代价。苏神医,求你立刻帮我解毒,你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旁边的南宫墨,紧绷着的心总算放回了肚子里,那股盘绕在他心底的嫉妒和阴霾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有他才清楚,刚才他心里究竟有多么煎熬和害怕,他担心楚明月忍受不了西域毒药的痛苦,选择和南宫璃共赴云雨,而他却连阻止的资格都没有。
苏洛尘立刻拿出银针,隔着衣服在她的身上又扎了十几针,引导那些毒素顺着她气流流出,在指尖他挑破了几个伤口,黑色的鲜血滴落在碗里。
短短的一炷香的时间,楚明月全身好像被数万只蚂蚁啃噬一样,疼得她的脸痛苦地拧在一起,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然而哪怕是这样,她也没有喊停下来,依然咬着牙坚持着,直到黑色的毒血滴了两大碗,直到苏洛尘将她身上的银针都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