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尽管嘴硬，结果自承！”
秦立的目光在众痞子身上扫过，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讥讽之意，“就如此人，嘴硬就是这个结果。不过，不得不说，我很敬佩他，真是一个嘴硬的好汉子，直到晕过去也没透漏分毫。我最佩服这样的人了。”
嘴上说的好听，但行动却充满了侮辱。
就如丢死狗一样，秦立随手便将手中的小痞子丢在了门前。
砰的一声闷响，溅起了大片尘土。
蹲在门口的小痞子们心脏一抽，不由自主的望向身后的那些警察们。
‘二哥’更是大声喊道：“警察同志，你们看到了吗，你们看到了吗，他在伤人啊，他在故意伤人啊！”
然而，那些警察们甚至都没有一个朝这边望的，均抬头看天，就好似要把天上的星星研究出花来。
“这月亮是真月亮啊！”
“你看，今天这星星是真不错，都被云挡上了！”
“哎呀，好天气啊，真是好天气啊，明天值班肯定不用穿大衣了……”
很不着调的声音从那些警察嘴里若有若无的不断传出。
小痞子们直接绝望了。
然后在他们的绝望中，秦立又拎着一个小痞子进入了暗室。
惨叫声再度响起。
但这次的惨叫维持的时间并不长，没过几分钟，小痞子跟在秦立身后，自行走了出来。
“蹲过去！”秦立冷道。
小痞子连忙蹲在了原来的位置上。
其他小痞子看看他，发现他右手握着左手，疼的直冒汗，明显左手被整了，但这种结果好像比之前的同伴……
“你是不是说什么了？”有人低声喝问。
那小痞子矢口否认：“没有，我绝对没有，我发誓，我什么都没说！”
但这时候秦立一句话便让他陷入了众人的怀疑。
秦立道：“我只需要听到三个人的答案，只要三个人的答案是相同的，我的审讯工作便就此结束。你们想好，看看是要用一辈子的残疾来换取义气的名头，还是老老实实说出我想知道的，以免除我的酷刑。你们自己选，我有的是的时间，足够陪你们玩到最后。”
说完，他再度拎着一个小痞子进了暗室。
其他小痞子顿时望向那个几乎完整走出来的小痞子，“你真的什么都没说？”
“我真的啥都没说！”那小痞子再度矢口否认。
“你啥都没说，他为何放过你了？”
“我哪知道，但我真的啥都没说。我发誓！我要是说了半点不利于咱们的话，我不得好死！”
那小痞子举着断掉两根手指的左手，十分认真的发誓。
其他人这才不再追问他，但心里到底有没有相信他，就不好说了。
实在前后审讯的结果差别太大了。
然后众人就听到暗室里传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
等了有十来分钟，秦立拎着小痞子从暗室走出，随手将四肢扭曲、十指全部断裂、早已昏死过去的小痞子丢在地上，淡笑道：“不错，又遇到一个嘴硬的好汉，我成全了他！”
“下一个该谁了呢？”
他不怀好意的眼神瞥过众人，凡是被他盯过的，无不头皮发麻，吓得脸色那叫一个苍白。
如果不是双手被拷，他们绝不会害怕，大不了就跟对方拼了，但双手被铐，这就意味着，只能默默承受折磨，根本反抗不得。
两个断了四肢，被废了十根手指的同伙让他们看到了不配合的恶果，就算后面有被医生接上，但这辈子也绝对毁了。
自己势力真的能养成了废物的自己一辈子？
答案在众人心中存疑。
谁也不敢赌！
而就在众人惊恐心慌之际，‘二哥’站了出来，怒盯着秦立喝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儿是我主使的，有什么手段尽管冲着我来！”
“就你？”
秦立不屑冷笑，直接将他无视了，随手拎起了一个靠前的小痞子。
二哥怒声大喊：“你什么意思？”
秦立淡淡回应：“没什么意思，就是单纯觉得你太蠢。”
二哥被羞辱的脸红脖子粗，不服气道：“有本事冲我来！老子但凡哼一声就跟你姓！”
可秦立根本不理他，拎着小痞子径直进了暗室。
小痞子都快被吓瘫了，嘴里不断求饶，“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你审我没用，你换个人审……”
可回应他的是秦立的掰手指，咔吧一声，小痞子嘴里顿时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小指直接被掰断了。
秦立冷着脸，探手再度握住一根手指，淡漠道：“你可以继续选择嘴硬，我不会给你太多机会，想一辈子瘫在床上，你尽管跟我较劲。”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
啊——
还没等说完，小痞子再度被掰断了一根手指。
凄厉的惨叫声让外面的小痞子们心惊肉跳，脸色变了又变，惊恐的眼神里满满都是恐惧。
“完了完了完了……”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五分钟后，他们看到，刚进去的同伙跟在秦立身后，右手捂着左手，一脸痛苦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都不用秦立指挥的，什么话都没说，老老实实蹲回了原位。
众人顿时望向他。
他立马信誓旦旦道：“我什么都没说！”
可众人的眼神分明充满了不信任。
他立马怒声喊道：“我真的什么都没说！我发誓！”
可众人依然不信他，目光闪烁，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如此这般，秦立再度审了五人，被审的人伤势越来越轻，直到最后一个小痞子跟在他身后走出来的时候，完好无损，连手指都没断。
看到众多同伴朝自己望来。
那小痞子顿时指着天上的月亮发誓道：“我什么都没说！我发誓，我若是说了半个字，我出门就被车撞死！”
可没有一个人信他。
之前被审的人，每个人出来都是这么说的，但结果呢？
一个比一个受伤轻。
要是没说什么，对方能轻易放过？
他们根本不信！
而这时候，秦立伸手指向‘二哥’，“来！就你！你不是一直想让我冲你来吗，我给你这个机会！”
‘二哥’内心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傲气凛然道：“我能怕你？老子但凡哼一声就跟你姓！”
都不用秦立动手，自己就朝暗室走去。
边走边硬气喊道：“谁不知道老子在圈子里的名头，那是出了名的嘴硬，你要是能从老子嘴里听到半个字，老子就是你养的！”
可当秦立从身后关上暗室门，一声不语的拿起一个带血的扳手，‘二哥’内心一颤，扑通便跪在了地上。
“爷，给个机会，大家都挺不容易的，何必动刀动枪，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全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