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醉酒

李天阳闻言,眼睛仿佛一瞬间亮了起来,“不醉人的这家酒楼我来过好多次了,本公子敢向你保证。”

多日不见,南宫宸那小子找上自己的第一件事便是让自己帮忙在她的大婚上拖延时间,好让他足够的空余时间与宋若颜多相处一会。

李天阳当时就气得要把白玉茶杯摔在地上,但南宫宸那小子早就算计好了,在他还没有答应的工夫直接向后院走去,身为他的好兄弟李天阳只能含泪撑起大局。

叮!

酒杯清脆的声音相撞,宋若颜与李天阳相视一笑,纷纷将酒杯抬起一饮而尽。

“今日你我也算是喝过酒的关系了,从此之后跟着本公子混,什么荣华富贵统统让你享受一番。”

宋若颜用过午膳倒是没有像李天阳这么喝,除了最开始之后都是端起酒杯小酌一口。

李天阳喝得有些上头,在酒桌上一个人也能玩得尽兴,宋若颜就在一旁托着腮静静地看着他讲与南宫宸小时候的趣事,时不时迎合一声端起酒杯浅抿一口。

时间就这样逐渐流逝,宋若颜见时辰有些不早了,让春桃给南宫宸递个消息,告诉他自己的位置,她现在还

不想回府想多听些南宫宸小时候的趣事。

纵然李天阳推荐的那酒不醉人,但也经不住他这样一杯一杯下肚,更何况到了后面李天阳嫌弃这酒不烈专门让店小二换了更醉人的酒来。

就在李天阳大着舌头说话的功夫,南宫宸不顾酒楼中客人惊讶的视线直接抬脚踹开两人所在的包厢。

小顺子低眉顺眼地跟在南宫宸后面,感受着自家主子身上源源不断冒出的冷气,不禁在心底为李公子鞠了一把泪,敢带坏夫人,这次怕是谁来都救不了李公子。

“我给你说,你别看现在南宫宸一副五陵少年陌上如玉的样子,他小时候可是……”

房门被啪的一声踹开。

李天阳立刻烦躁地转头,怒吼道,“谁啊!”,酒还没醒眼睛眯起来确认来人。

“不知道这间包厢本公子长期包下了吗?”

宋若颜在这坐了一下午,此刻难免脸上上了些红色,被酒精侵蚀了大脑,看见面色阴沉的南宫宸,反而笑眯眯地凑上去,娇嗔道:“怎么现在才来啊。”

“哎哎哎,你是谁啊,知道你抱着的是谁吗?那可是当朝九皇子妃!谁允许你抱的,还想不想要自

己的小命了?”

身边李天阳嘈杂的声音还在继续,两人直接屏蔽了他那聒噪的声音。

整个人把全身的重量压在南宫宸身上,南宫宸虽然生气却还是将人耐心地搂入怀中,直到宋若颜整个人都被环在他的胸膛上,令人安心的气息传来。

宋若颜忽然噗嗤一声笑出声,“原来你小时候竟然是那般模样。”

闻言,南宫宸本就阴沉的脸上再次黑了一度,充满寒霜的眸子盯着还在一旁叫嚣着的李天阳。

李天阳正在摇摇晃晃地朝两人走去,先要把宋若颜从那个拿人怀中救出来,誓要捍卫自己兄弟头上的颜色。

敏锐的直觉让他感觉到一股危险靠近,李天阳瞬间警惕地抬起头来,受到惊吓般地左瞅瞅右瞅瞅。

“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淬着寒意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一下将李天阳短暂的回过神来,努力睁大眼睛看清前面的人。

待看清人是谁后,李天阳最后那点酒意瞬间倾散,只见自己的好兄弟此刻正一脸阴沉地盯着自己,那漆黑如墨般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就算再粗神经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面前这人又是因为什么生

气。

李天阳挠了挠头,在南宫宸冰冷的注视下讪讪开口,“我这不是好奇你那新婚妻子是什么性格能把你迷成这样吗。”

声音在南宫宸的注视下越来越弱,最后索性一摆手,“好吧好吧,是我的错,我不该找她喝酒的,也不该趁你不在的时候找她。”

南宫宸面色不变,只是薄唇轻启淡淡地道了声,“赔偿,少于一千两价值的话小心我把你之前的事情揭发给你父亲。”

李天阳震惊的睁大眼睛,“不是吧南宫宸,这么一件事情至于提起之前那件事情吗?”

南宫宸没有理会他,直接将宋若颜打横抱起,宋若颜自动在怀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闭上眼睛,吵闹的声音让她有些难受地皱起眉头。

南宫宸眼神一凌,眼刀射向身后的李天阳,冷声道:“闭嘴。”

李天阳被这眼神吓得一个激灵,自己还有把柄在他手中,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

“不说就不说,重色轻友的家伙。”

……

另一边南宫宸派人向宋员外道别后便直接吩咐马车驶回宫中。

路上巅陂宋若颜坐在马车上只感觉时上时下,意识一会飘忽一会沉下,实在是太

不舒服,宋若颜忍不住呜咽一声。

南宫宸见状,只能无奈地将人抱回怀中轻轻拍打着背部,让人能够睡得更舒服些。

等到她的神色逐渐安稳下来,南宫宸这才放下双手将人转过身来正对着自己,见在自己身旁如此放心全心全意信赖自己的模样,南宫宸心中的郁气就像戳了的气球一样。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宋若颜只记得一些醉酒前发生的事情,宿醉之后没有丝毫的不舒服,应该是南宫宸喂过自己醒酒汤了。

大理寺这几天似乎碰到一个棘手的案子,昨日南宫宸匆匆用完午膳后便离开了今早更是一起来就看不到人,独留张纸条放在桌上,嘱咐宋若颜记得醒来之后先喝粥不要想着那些大鱼大肉。

宋若颜带着春桃乔装打扮一番后出了皇子府中,先是在脑海中查探一番刘元舟的位置,径直向目的地走去。

看着眼前府邸上尚书府三个大字,刘元舟正立在一顶轿子前面,尖锐刺耳的声音从轿子中传出来。

“你不过是一介商贾,有什么资格同我站着说话,说不定你在这一直跪着等到本小姐高兴了就将劝爹爹将那单子赏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