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江亦谦眼含凶狠的回头,用很严厉的口吻质问她。
白芨见他这样不避讳,只能用力扯着衣服下摆,尽量往大腿上拉。
单手操作不方便,左边用力,右边的大腿根就露出来,右边再拽,左边就没了遮挡。
卫生间冷白的灯光照在她的身上,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盘被脱了毛的白斩鸡,只不过不知道白斩鸡为什么会出现在卫生间里。
男人火辣辣的视线,盯得她又羞又燥,浑身的血气全都往脸颊上顶,顶得她脑浆都要从鼻孔喷出去了。
她呼哧呼哧喘着气。
“你出去!”
白芨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轻微颤动,要不是手里还举着吊瓶,她真想趴在自己腿上,阻隔男人的视线。
“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你现在就算是脱光了,我也起不了半点反应。”
江亦谦在她面前单膝跪地抓着她脚踝的时候这样说。
白芨还没反应过来,一条腿已经被男人抬起,他抓着她的裤脚,一点点褪去了她的裤子。
白芨夹紧双腿,裸露在外的皮肤开始大面积泛红,唯一空闲的一只手,不知道应该挡在哪里,“你这是做什么!”
“这么恶心还能穿?”江亦谦松开她的左腿,又抓住了她的右脚,面上清心寡欲看不出一丝情欲,“我说了我对你没感觉,你这条腿在我看来和超市案板上的猪腿没有区别。”
白芨:“......”
狗男人,别人都夸她的腿好看呢!
“你没感觉是你不行!”
白芨倔强地盯着他理论,腿上也在暗暗用劲。
江亦谦抬头,双眸忽然掀起潮涌,看着比来时的夜色还深沉。
他没说话,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骨节分明的手指翻转落在她脚背上,折磨人般一点一点向上爬......
他的手掌很宽大,显得她的小细腿不堪一握。
“江亦谦~”
白芨一动不敢动,声音里带了丝不自觉的颤抖,喊得男人头皮发麻。
“嗯?”
江亦谦双手用了点力,紧紧扣在白芨细嫩的腿肉上,声音低沉又蛊惑。
他把白芨拉近了些,单膝跪地的高度正好可以和坐在马桶上的白芨平视,盯着她发红的耳尖。
他的呼吸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喷洒在她的耳廓上,白芨有种天旋地转的眩晕感。
她伸手去推,江亦谦立即制止命令她,“不想再被扎一针,就把手放到花洒开关上搭着。”
她青了的那只手背现在还疼着呢,她可不想再扎一针了。
她马上把手搭过去,可这样江亦谦的双手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她一手固定在花洒开关上,一手举着吊瓶,看起来就像是迫不及待地邀请他来摸她.....
她要疯了!
他的双手还在继续向上,每一寸都足以敏感地让她叫出来,她难耐地咬着下唇,隐忍。
她忍不住,唇间不自觉溢出一声闷哼,被她急中生智拐了个弯,她喊到,“江亦谦......别......”
江亦谦听到她这么娇气的喊声,一个多月以来对她的冷漠忽视,都在顷刻之间瓦解。
“叫得这么媚,不要命了!”
江亦谦双手揉捏小女人的大腿根部,也不要命地加了一句,“放松,别夹这么紧。”
他的声音带有一种撩人的韵律,低沉富有磁性。
他的嘴唇轻轻划过她的唇,像是蝴蝶翅膀的轻触,留下一阵触电般的感觉。
下一秒,熟悉的气息忽然将她缠绕起来,像是瞬间打开了阀门,男人细碎的吻落下,温柔的轻吻渐渐转为唇齿间的纠缠。
满室静谧,男人的动作逐渐激进,白芨甚至能清晰地听见他滑嫩的舌尖席卷她口腔时的吮吻声响,隐秘挑逗着神经。
这一刻,身体的潮涌淹没了理智。
白芨被他揉捏得卸了力气,双腿轻而易举就被男人分开......
随之而来的是潮涌落下的声音。
是江亦谦连爱情动作小电影都没看过的那种声音。
他抬眼和她对视,从她的眼中看见了惊慌和不知所措。
他眯了眯眼,趁着她恍神喘息的功夫,从外到内,把她下身脱了个干干净净。
脏衣服被他丢到洗手间的角落里,他滚烫的掌心顺着她的衣服下摆往里探,直至触碰到她的柔软。
粗粝的拇指不经意地揉了下,又从顶端刮过,白芨控制不住的颤抖,身体发僵。
她直挺挺地向后躲避,男人追着她站起来,白芨只觉得眼前一黑。
她的脸撞上了他鼓鼓囊囊的裤裆......
异样的触感险些让他舒服地叫出来,这女人现在什么都不能做,还敢这么勾他!
他拳头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还是决定放她一马,她面色潮红,但是很不正常。
“感受到了吗!你说我行不行!”
江亦谦说着把手放到裤腰带上,大有她说不行,他就脱给她看的架势。
白芨惊恐地睁着眼睛,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这个男人以这样不要脸的姿态站在她的面前,把他的男性自尊毫不避讳地展示给她。
她被吓到了,不是因为他的动作,而且做这个动作的人居然是江亦谦!
于婉婉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吗!
如果她把这件事和于婉婉说,还不气死她。
江亦谦皱着眉,白芨居然在他眼皮底下分了神,他的公狗腰不满地往前顶了顶,不依不饶地开口劝她,“你再说一句不行,我愿意听。”
他真是万分期待白芨说他不行,这样他就再也不用克制自己的欲望。
“怎么不行呢!行行行!你最行!”
白芨赶紧这么说,声音表情都很谄媚。
他什么都行,他说地球是他的都行。
江亦谦失望地叹了口气,从卫生间里拿出病人用的内裤抖开在白芨面前。
“先将就穿一下这个,你的我让石青去买了。”
白芨点头如捣蒜,连声说道,“行行行,你说什么都行。”
江亦谦睨了她一眼,根本不信她说的话。
她要真是这么乖,他们现在指不定过着怎样没羞没臊的生活。
江亦谦回手从一个袋子里掏出来一个卫生巾,也是医院刚才一并给他的。
他嫌弃地看了一眼,拇指和食指夹着一角,声音里满是不悦,“这东西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