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会妥协的!!”
江亦谦狠狠瞪着他爸,声音掷地有声。
白芨根本不理会老江董这个疯狂的想法,只顾着自己从地上爬起来。
江亦谦娶她这种事,只会发生在梦里,但是她已经好久都不做梦了。
老江董的拳头重重在桌上砸了一下,最后警告一遍,“你好自为之。”
白芨眼看着老江董面上的表情从阴狠转为温和,他转过身,保镖为他推开会议室的大门,他笑着走了出去。
会议室的大门,隔音,外面的工作人员根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笑着送客。
石青进来的时候发现一地狼藉,顿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白芨顾不得后背的疼痛,挡在会议室门口,紧急疏散了还在等开会的一众高管。
招呼秘书帮他们安排餐厅,定饭,直到把人送出门了,还顺带敲定了下午会议的时间。
有些事情根本不用江亦谦交代,已经形成肌肉记忆了。
白芨交代Ay通知江总的下午时间安排,自己就回了办公室休息,刚坐下一分钟,后背还没来得及靠到椅背上,Ay便委屈巴巴地敲门进来,俨然一副快哭了的样子。
她叹了口气,认命般地敲开了江亦谦办公室的门。
屋内漆黑一片,办公室的遮光窗帘把一切光线都阻隔在外,她脚步稍稍一挪,一个笔筒不偏不倚地砸在她的脚边。
“滚出去。”
江亦谦微微偏头,冷白如玉的脸颊上沾着点点血迹,额前几缕碎发垂下,显得孤寂又脆弱。
白芨有时候想,于婉婉是救过他的命吗?
就跟自己的爸爸服个软又怎么样?
如果好好谈谈,他爸爸也不一定非逼他结婚。
特别是连结婚对象都不挑了,居然连她这种没家世没背景的女人都行,肯定是给气狠了。
上次见他这么受挫是他第一次和董事会提议案的时候。
项目书被他爸爸评价了一句,“什么东西。”
现实狠狠地给他上了一课。
那次他也像现在这样把自己关在漆黑的办公室里,白芨在桌子
想到以前的事,只觉得物是人非,那会江亦谦还是个初出茅庐很青涩的小子呢。
现在他已经是有自己坚持的男人了。
白芨硬邦邦的开口,“江亦谦,你还有半个小时调整自己的状态,然后你需要用半个小时的时间洗澡换衣服上药,下午两点高管们就会回来,准时开始开会,你也不想到时候带伤上阵吧。”
“呵。”
黑暗里传来一声冷笑,江亦谦只觉得胸口越来越闷,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没把你开除,你还真当自己还是首席秘书,还管着我呢?”
白芨静静站着,她庆幸自己有一颗还算强大的心脏,这样的话已经伤不到她。
“我目前的职位没有变,所以我只是在履行我的工作职责,如果有工作调整,也请老板告知人事,我这边会以人事的邮件来调整我的工作内容。”
白芨一句话说完,转身便走。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白芨脚步不停,下一秒后背就抵上了冰冷的墙。
男人紧密地压着她,她的呼吸只能跟着男人胸膛的起伏而起伏,连呼吸都无法掌控。
白芨沉声问道,“你到底想干嘛?”
她后颈猛然一痛,男人的手指捏着她的颈肉向后拉扯,“是我问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居高临下地看着白芨疼得扭曲的脸,心里的怒气才稍稍平息一些。
他扯了下唇角,“你怎么敢算计我?情人的身份配不上你,想和我结婚?”
白芨的后背本来就被老江董用花盆砸了,现在他又压着她,疼得厉害。
她管不了那么多,只想让他快点松手便讽刺道,“你有什么可让人惦记的,别人用过的破烂货我才不稀罕,谁要跟你结婚!”
“破烂货?”
江亦谦咬着牙,重复了一遍,“你再给我说一遍?”
昨天晚上白芨走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但是打架斗殴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要不是你为了于董争风吃醋,被人抓到把柄,你怎么会被算计,还不是你做事不够周全!”
江亦谦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我争风吃醋!我还为了婉婉!”
“哈哈哈哈!”白芨气得大笑,“可不就是,你还好意思来质问我,笑死人了!”
江亦谦忽然说不出话,“你......”
“你有一个于婉婉还不够,你还来纠缠我,你还说我想嫁给你,实不相瞒,我觉得你技术烂透了,跟你在一起的那次,我疼得不行......”
白芨话还没说完,嘴唇猛地被堵住。
江亦谦力度太大,还磕到了她的牙。
“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技术,是我这个老板不对,这三年就没给过你相关的培训,你口不择言是怪我。”
白芨挣扎,“这里是在办公室,你疯了!”
江亦谦双手顺着白芨的腰部滑下,掰开她两条大腿轻轻一提......
“草!”
白芨整个人被抬高,双腿挂在男人腰上,后背在墙上狠狠摩擦了三十厘米,疼得她没忍住骂了句脏话。
“遵命。”
她微张的唇瓣给了江亦谦可乘之机,他早就想亲她,在她喋喋不休的时候。
江亦谦抱着白芨进了办公室里间的休息室,一边吻她一边含糊不清地回应她之前说的话,“半个小时的时间调整状态不太够,加上洗澡的半个小时就刚好。”
他一脚踢开了浴室的门,两个人连衣服都没脱,温热的水流当头淋下。
水汽蒸腾而起,江亦谦的眼中是赤裸裸的欲望。
他手掌顺着白芨的大腿一路向上,熟练地掀开了禁欲的包臀短裙,黑色的丝袜“嘶啦”一声在最合适的位置被撕开......
江亦谦笑了,低语的声音像个恶魔,“你不是想嫁给我吗?怀上我的孩子我就可以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