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程艺莞不愿相见

拿孩子来威胁男人,这女人就蠢到了家。

我说:“苗秀,上次我已经劝过你了,现在事情闹到这一步,你不得自已负责吗?要不然你给他打电话,让他回来!”

“我要是能打通他电话找你干吗?你打电话给他,就说要是他不回来,我就摔死两孩子!”

都已经这样了,她还执迷不悟。

这女人可真是脑子有病,而且还病的不轻。

我说:“你冷静冷静,我这会还在忙,不方便打电话。”

说完我就挂了。

和苗秀这种人打交道,我怕了。

我将电话打给崔浩宇,电话关机,我又打另一个号码,立即就通了。

“你到底咋回事?我以为你只是说说罢了,还来真格的?”

“何总,这样的女人我受够了。”

“她刚才给我打电话了,让我通知你,再不回来就要伤害两孩子,你马上回!”

崔浩宇显的十分镇静。

“随她便好了。孩子是她的,是刮是杀由她!”

听他这口气了,是铁了心了。

“别赌气行不行?孩子是无辜的。”

“孩子是她要挟我的筹码。何总,离了她我照样可以生孩子,想生多少就生多少。”

这话没毛病。

我还是不死心,劝他:“别这样行不行?大正月天气,要是出点事情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回。我就要看看,象她这样的女人能做到啥样子?”

说完,他竟然挂了我电话。

杨豆豆嘲笑我:“你这是何苦,人家是夫妻,要怎么做是他们的事,瞧把你急的。你是不是打算把他们的事包干到底?”

我苦笑了下,说:“你就别幸灾乐祸了,要是你当时接受了他,那里还有苗秀的事?”

“哼,这事要怨就怨他自己,又不是我将他推到苗秀身上的?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只能被人用脚踩踏。”

女人的心思我真是看不懂。

看杨豆豆这样子,颇有后悔之意。

可见,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的感情,是需要时间来鉴定的。当时杨豆豆对我情有独钟了,经过了这么多事之后,她看我的眼神早已失去了火花。

出于不放心,我还是给崔维仁打了个电话,将崔浩宇和苗秀闹离婚的事告知。

崔维仁一点也不吃惊,甚至还大力支持。

我说:“叔,离婚是两个大人的事,可怜的是孩子。”

崔维仁不耐烦地说:“这女人我第一眼到就知道她是个没福之人,敢和我对着干,还想过有钱人的日子,门都没有。”

“好吧,话我已经传到了,出了事就麻烦了。”

崔维仁“哼”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崔家人的应该被苗秀气到了,不然不会这么绝情。

杨豆豆对我又是一阵冷嘲热讽。

我不想多说。

我这么费劲替他们调解,自己还有栖惶着哩。

自从我从京都回来,周静宜就没打一个电话。

至少应该在大年三十晚上发条问候的微信吧?或者给我妈拜个年也好啊。

男人不在身边,她是不是更自由了?

如果以前她和其他男人上床我管不着,可现在她是我法律意义上的妻子,自从领了结婚证那天起,她就得把自己束之高阁。

杨豆豆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说:“春节人家都是夫妻团圆,你们两口子东一个西一个,你不给她打个电话?”

我说:“豆豆,你不吃醋?”

她吐了我一口唾沫说:“以前会,现在不会。”

“为啥?”

“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对于女人来说,男人只是生活的附庸品,而不是生活的全部。”

我笑道:“这话象极了哲学家说的。豆豆,恭喜你成熟了。”

“成熟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所以,以后我不会因为任何一个男人而失去了自我。”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我特别想给她一个拥抱。

从第一次见到她起,我就觉得她是一个心智不成熟的女孩子。

这几年来,顾家的人坐牢的坐牢,死的死,才换来她的成熟稳重,代价不可谓不大。

“好,为了你的成长,我们今天庆祝一下。”

我一把抱起杨安西,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庆祝?没这必要吧?你老婆不在身边,医院里还躺着一个员工,你忘了?”

杨豆豆的话让我恨不能给自己一巴掌。

程艺莞还在重症监护室,我却在这里潇洒自在,我他妈还是人吗?

我赶紧给杜昕打电话。

她懒洋洋的声音传来,我立即就心生愧疚。

“杜姐,不好意思,最近手里的事太多了,也没去医院,小程怎么样了?”

杜昕说:“她不要紧,已经出了重症监护室了,她不让我打扰你。”

我的眼睛立即就湿润了。

我他妈真的是造孽啊,要不是她舍身相助,我还过年过个锤子!

“你等着,我马上去医院。”

说完,我让杨豆豆抱着杨安西上车,她说:“算了,我们一会打车回去。”

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开了车直奔医院。

住院部门口,杜昕站在那里等我。

“杜姐,不好意思,让你受累了。”

杜昕微微一笑,说:“家俊,艺莞说了,让你不要去见她,让我把你拦住。”

“为什么?她受了这么大的伤,都是为了我啊。”

杜昕为难了下,说:“她的脸损害的厉害,怕吓着你。”

“有多严重?你都不害怕,我怕什么?走!”

我不顾她的阻拦,冲进病人区,杜昕追上来,说:“你要做好思想准备,别被吓着就行。”

我心里越发的难受。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程艺莞为了搏得我的好感,忍受皮肉之苦去做了整容,到头来得不偿失。

随着杜昕推开一间病房,病房里空荡荡的,靠窗的病床上,程艺莞孤独地躺在床上,听到动静,立即扯了一件衣服遮住了脸。

“小程,你没事吧?”

我走到她跟前,声音是无比的沉痛。

被子

杜昕一脸悲伤地对我说:“才做了没多长时间整容,这一次全毁了,而且比整容以前更难看。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