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是这个理,可越是发现她更多的秘密,我越是不敢对她有想法。
匆匆扒拉了几口,就结束了这顿饭。
我太累了,急需休息。
我给前台打电话,让通知服务员来一趟。
等服务员端走了碗筷,我关上房门,脱了衣服,进卫生间冲个了热水澡。
一路的劳顿瞬间全没了。
尽管我登记的是标准间,但还是比以前我住的酒店环境要好太多,房间面积大,电视也是大屏幕,茶几上一束开得正艳的香水百合,散发着幽幽的清香。
屋里的灯光一律都是粉红色,显得特别有情调。
我穿上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着天上悬挂的一轮青月,产生了一丝寂寞的感觉。
在这么好的氛围下,要是有位美女陪伴,那该有多好。
可惜,我断然拒绝了周静宜。
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来,把我吓了一跳。
这个时候,除了前台,就是周静宜。
我呆呆地看着电话,心想,如果她再次提出要来陪我,我就欣然接受。
拿起话筒,听到是前台小姑娘的声音,我有些失望。
“有事吗?”
“何先生,我们周总说你一路辛苦,特意给你预定了一位推拿师,可以吗?”
周静宜确实替我考虑的周到,我的确浑身难受象有千百只蚂蚁在身上吞噬。
“好,谢谢你们老板。”
“那我就把房卡给她一张,你等着啊。”
挂了电话,我有些兴奋。
据说京都的推拿师功夫了得,上学的时候实在太穷,没有享受过那种高级待遇。
不知是个什么样的推拿师?丑的?男的?女的?
我大概率推测一定是女的。
敲门声响了三下,我说:“请进。”
然后我在按摩床上躺了下来,俯身朝下。
“你好,何先生,请你脱去睡衣。”
以前出门在外,我从来没有接受过这种服务。
我坐起来,问:“这不大好吧?你是女的,我是男的,在这屋里?”
她脸上戴着口罩,大半个脸都被遮住了。
“你这是干吗?把你自己捂的这么严实,却要求我脱光?”
按摩女笑道:“何先生,这是我们干这行的规矩,你放心,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我只好脱去睡衣,身上只剩下了内裤。
按摩女这才脱去身上的外套,脱的只剩下内衣裤。
我立即就紧张起来,说:“你们没有工作服吗?这样子恐怕不合适。”
她这才摘下脸上的口罩,露出庐山真面目来,我顿时惊的魂都散了。
周静宜!
她这是把自己送上门来了?
“这?静宜?你不怕被员工发现?”
我用手捂住自己的下半身,既紧张又有些兴奋。
这不是我盼望出现的吗?
周静宜笑道:“别装的跟正人君子似的,除非你不是个正常男人?一日夫妻百日恩,男人和女人之间有一次和十次有什么区别?”
“可是,我……”
“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我只想遵从我的内心。”
我敢说,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眼前的这个女子,我一把抱住她,缓缓地向床上移去……
这天晚上是我人生最痛快的一次。
我真正地体验到了石榴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感觉。
周静宜也十分从容,不象上一次显的那么局促。
一觉醒来,她已经离开了。
茶几上,周静宜留下一张纸条,大意是让我睡到自然醒,然后给她打电话,她会在办公室等我。
这是她自己的酒店,当然有她的办公室。
我没有直接给她打电话,经历了鱼水之欢,女人同样会累,或许她还在休息吧。
九点多了,酒店的早餐供应应该已经结束了。
我出了酒店,找了一家京都小吃店,吃了些东西,回到酒店一楼大厅,就看到周静宜在等我。
看到我,她赶紧迎了上来。
“你干吗不给我打电话?我让厨房给你准备了早餐。”
我很是不自然地说:“刚好尝尝这里的小吃,老是麻烦你怎么好意思?”
周静宜脸微微一红说:“好吧,那我现在带你去学校?走,我的车在那儿。”
她开的是一辆红色的奔驰,特别漂亮。
“这车不少钱吧?”
坐在车上,抚着车台,我没话找话。
“没多少钱。我喜欢红色,红色给人一种奔放的感觉。”
我说:“那是,昨天晚上……”
“能不能不要提昨天晚上的事?现在是开明年代,男人和女人之间各取所需,穿上衣服,出了房间,就成为过去式了。”
这种所谓的文明我还真适应不了。
“好吧,我接受你们这种文明的生态状态。自从毕业后就没有回来过,据说我们那一届的校长都退休了。”
我担心我去洽谈联合办学的事能不能成功?
毕竟,我毕业的时候在学校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大学生而已,并没有多么的出彩。
周静宜笑笑说:“别想太多了。你不是想见我爸吗?等会我给你引见一下。”
我惊讶地问:“你爸爸在师范大学?”
“不可以吗?”
听了周静宜的话,我就蒙了。
怎么会这么巧?她爸爸是我母校的老师?
一个大学老师自己都可以办学校?那一定是个不简单的人。
车子驶进校园,周静宜将车停好,对我说:“你有没有发现你们的学校变化特别大?”
“那是,这些年国家重视教育,给高等院校的投资很大,学校的设施也越来越好,你爸爸是哪个系的?叫什么名字?”
周静宜满脸笑容,说:“等会我直接带你去他办公室你就知道了。”
两个人转过几个弯,就来到教务楼。
楼还是以前的样子,让人感到特别的亲切。
我随着周静宜来到八楼,她径直朝一间办公室走去。我跟在后面,看了看办公室门上赫然挂着校党委书记的牌子。
天哪,她爸爸是我们学校的党委书记?
不会吧,国家对领导干部要求这么严,不允许经商办企业,他这不是顶风作案吗?
周静宜已经推开办公室的门,拧头催促我:“进来啊,磨磨蹭蹭干吗?”
我答应着,推门进去,看到一个中年男子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一双深邃的眼光正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