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证据会有的。晓晓,我们两好说好散。”
“呸,要想和我离婚没门!”
顾晓晓说完摔门而去。
这个女人,此时想维护自己的婚姻了?
太晚了。
董春喜带着宋玉芳来到北唐参加会议。
我特意请他们去林雪峰的饭店吃饭。
顾晓晓以我老婆的身份参加。
董春喜一直向我解释上次他没来看我的原因,我说我理解他。
毕竟,何东东的意外哪个心里都不是滋味。
宋玉芳彻底以董春喜女朋友自居,吃饭期间不时给董春喜夹菜。
“妹夫,我妹妹性格直爽,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多包涵。”
我瞅了瞅坐在一边不作声的顾晓晓说:“两口子之间,那有那么多客套。”
“那是,孩子没了,你们趁年轻再生一个,甭管是儿子还是女儿,没有孩子是万万不行的。”
董春喜作为顾晓晓的亲哥,人看着挺厚道的。
我端起酒杯说:“大哥,咱们喝酒。”
顾晓晓勉强端起酒杯说:“哥,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董春喜将酒杯放下,说:“我是你哥,咋能不为你操心。你那个继父,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你弟弟又是那个样子。”
董春喜突然提到顾晓晖。
我说:“是啊,他还在精神病院,挺可怜的。”
“所以,哎,妹夫,他们还亏得有你,不然的话?”
董春喜看起来对顾天一家人了解的很清楚。
我摆了摆手说:“这话就不要提了,这都是家教出了问题,大哥,顾天一在省城没少给你添麻烦吧?”
他笑笑说:“没,只是去吃吃饭而已。”
“他知道你的身份了吧?”
“应该是。要不然他怎么那么随意,不把自己当外人。”
我“噢”了一声,问顾晓晓:“老婆,他现在在家里做什么呢?”
“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婆啊?”
顾晓晓的话把所有人都震住了。
妈的,真是给脸不要脸。
我不想当着董春喜他们的面给她难看,没想到她反而给脸不要脸。
我正要发作,却听董春喜说:“妹子,你这样我可得说你几句,家俊把事做这么大,肯定不容易的,他有做的不到的地方,你也要体谅他。”
宋玉芳也跟着凑热闹说:“是啊,能把连锁店开到全国上千家,太不简单了。”
顾晓晓看我脸色难看,这才装出一副笑脸说:“瞧你们,我又没说他什么,怎么好象我犯了弥天大罪似的。”
我这才缓和了情绪,说:“两位吃菜,不要因为我们俩之间的事影响了食欲。”
董春喜吃了一口菜问我:“周静宜在这里干的咋样?”
我说:“不错啊。大哥,不好意思,我不是成心要挖你的墙角,这个女人太有本事了。”
顾晓晓马上反驳:“她除了长的好看,还有什么本事?”
我正色道:“晓晓,有些事你不了解不要乱说话。我们的店在今天能正常营业而且还要发展壮大,没有她早就关张了。”
“哦,有这回事?”
顾晓晓那里知道这里面的要害关系。
“是啊,当时安西分店有人造势,无非是要置我于死地,要不是她得到了市食品安全监督管理局的澄清书,我们早关张了。而且,为了帮助我们恢复人气,她竟然动有大量资金来帮助,才使我们渡过了难关。”
顾晓晓不置可否地问董春喜:“哥,他说的是对的?”
董春喜点了点头。
“周静宜一直是个神秘的存在,她从不告诉我们她的家庭状况。”
顾晓晓这才不吱声了。
林雪峰端了酒进来,虚情假意地说店里来了贵客,当老板的自当敬了一杯。
顾晓晓毫不客气地让他走开。
林雪峰却神情自若地说:“晓晓,你这是干吗?董大哥是你哥,也是我哥,再说了,我和家俊还是同窗好友呢。”
我看他是一定要喝了一杯,说:“是啊,有人来捧场老板自然是要敬酒的。雪峰,来,祝贺你伏得美人心。”
我是故意说给顾晓晓听。
这个女人,失去了林雪峰,而我对她早就有抛弃之意,她不是不知道。
林雪峰一口喝下,说:“什么美人?老同学,我看中的是蒋总的才华。”
顾晓晓一点怀面也不给,端起酒杯直接朝林雪峰脸上泼去,骂道:“什么才华?你是看中了人家的钱吧?”
董春喜那里知道这里面的纠葛,喝道:“晓晓,你这是干吗?”
顾晓晓没理他,直接就走人。
宋玉芳从纸盒中抽出纸来替林雪峰擦脸上的酒,替顾晓晓道歉:“林老板,你不要生她的气,她这是没了孩子,心情不好。”
林雪峰不迭地答道:“我了解,没事,没关系。”
顾晓晓今天的表现实在差强人意。
自己被人甩了能怪别人吗?
再怎么者也不能同时得罪两个男人,她这个样子只会让人越来越讨厌。
不过,失去了林雪峰和我,她还有一个顾天一。
想必那个男人是不可能嫌弃她的。
宋玉芳问我:“何总,你们咋回事?你老婆对你意见很大啊?”
我装作没有听见,和董春喜聊饭店延长营业时间的问题。
说话是一门艺术,经过多年的社会历练,我早已掌握了这门艺术。
当你对某个问题无法回答或者不能回答的时候,只能装聋作哑。
杨家豪作为分店店长也来参加会议,他没有直接找我,而是直接去见了杨豆豆。
姐弟俩就蒋碧云和林雪峰和事发生了分歧。
杨家豪认为蒋碧云作为单身女人嫁给谁是她的自由,作儿女的无权过问。
杨豆豆以林雪峰人品恶劣而由认为蒋碧云和他处朋友是绿豆对王八,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杨家豪则认为她是戴着有色眼镜看人。
两个人把官司打到了我这里。
面对这对姐弟,我只是觉得好笑。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是他们俩个人的事,任何人无权过问。”
杨豆豆瞪了我一眼说:“何总,你这是在和稀泥你知道吗?你是我姐夫,你能不能站在我这一边?”
我说:“我是你姐夫不假,但这是你继母的事,你一个晚辈,有资格对人家指手画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