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凡几人回到家的时候,贺正谊就带着从保险箱中取出来的金缕玉衣来到了奚康成的房子外。
在将金缕玉衣交给叶凡之后,贺正谊有些迟疑的说道:“叶主任,天目会的那些人是真正的亡命之徒,这金缕玉衣在我们手上的时候,他们不敢正面出手来对付我们,但是如果是你……”
他看了看叶凡身旁的奚康成,虽然他不知道叶凡跟奚家是什么关系,但奚家这些年已经在不断衰弱了,在面对天目会这样的组织的时候,可能并不能护住叶凡。
最后,贺正谊似乎是作出了什么决定,他低声说道:“叶主任,我岳父那边我就不说了,如果天目会为难你了,请你第一时间联系我,至少在姑苏,我能保证对方不能明着对付你。”
这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
叶凡笑了笑,低声说道:“贺先生,你放心,我已经联系了国医院姑苏分部,很快就会有人来这里负责我们的安全。到时候,就算是天目会也不能对我怎么样。”
再一次碰到与天目会有关的事情,叶凡自然是第一时间就联系了国医院那边。
董固知道,此前他们已经在天目会的手中吃了亏,这一次不能再出问题了,否则叶凡这刚刚加入到国医院中的国医怕是就要开始怀疑他们国医院的实力了。
听到叶凡这么说,贺正谊微微点了点头,有国医院出手就够了。
在这件事情上,相比他们家的力量,他明显对国医院的分部更有信心,在这姑苏城中,他们家这种富豪家庭的实力在第三档次,几大家族的实力在第二档次,国医院的实力独一档。
于是贺正谊便暂时告辞离开了。
叶凡目送他离开后,不多时姑苏城国医馆分部的主管汪恒就来到了叶凡的身旁,实际上在叶凡他们来到姑苏城第一天国医馆姑苏分部就已经来了人。
虽然在国医院的具体架构之中,分部的这些主管们并不直接受国医们管理,所有主管都由董固直接管理。但在现实运行中,毕竟国医院中能够被称呼为国医的就只有那十五位,所以实际上大多数的分部主管都非常主动的接受国医的指令。
而且,大多数的国医平常是很少到处乱跑的,像叶凡这样,好像自由身一样到处来的国医毕竟是较少的。
汪恒看着贺正谊离开的背影,低声的说道:“叶师,需要查一查这个贺正谊的底吗?他将您从临城请来,现在又把这么一个烫手山芋交到了您的手上,说不定他就有问题。”
叶凡摇了摇头,轻声道:“不用,正好我也需要这东西,来引天目会的人出洞。”
说完这话,叶凡转身便回到了屋内,随后他带着那金缕玉衣回到了楼上的书房内。
轻轻的关上门,他将金缕玉衣缓缓的打开。
就在他的面前,那金缕玉衣被灯光映衬出一丝淡淡的莹莹之光,恍惚间叶凡似乎能透过这光芒看到两千年前,一位失去了帝位的王者面带落寞的走入坟墓之中。
“唉……”叶凡仿佛听到了一声穿越时空的叹息,然后自那金缕玉衣之中慢慢的渗透出了一阵莹白的雾,那雾缓缓的浸入到了叶凡的双目之中,带来一丝丝的清凉之意。
叶凡深吸一口气,整个人身上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浑身的筋骨皮都好像得到了一层蜕变。
这金缕玉衣中蕴含着的并非‘玉’中的灵气,而是纯粹的‘念头’,此时叶凡已经丝毫不怀疑这金缕玉衣是古时候帝王陪葬之物了。
而按照每一次双目蜕变就会产生新的能力这一点,叶凡隐约的也感觉到自己的眼睛此时又多出了一种新的能力,但此时却并没有得到激发。
他摇了摇头,并不着急感知到它,而是将金缕玉衣轻轻的收了起来,能力这东西只要已经有了,迟早会出现在他的面前的。
随后,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叶凡将金缕玉衣放好,然后走到门前,打开了们。
奚康成来到他的面前,举起了一柄冒着寒光的小匕首。
“叶师,这是刚才有人送到门口的。”
叶凡顺着楼梯的方向,看向门口的位置。
以他的目力自然能够看到门上多出来的缺口,对方这送的可真是及时啊。
叶凡顺着那匕首看下去,就看到了匕首之下挂着的一个香囊,他轻轻一捏,能够感觉得到里面没有什么东西,大概就是一张纸。
然后,他将里面的纸取了出来。
纸张上赫然写着这么一行字。
“要想知道苏宏缙的事情,就带着金缕玉衣一个人到姑苏城中的广场来。”
看到苏宏缙三个字,叶凡顿时微微的眯起了眼睛。
对方知道苏宏缙,所以这说明对方并不是完完全全成了傀儡!或许这天目会的几位头领,真的是当年被那个人扔到了噬心渊下的五家的青年才俊。
只是,在发生了当年的事情之后,为什么他们五个人反而成为了天目会的头领呢?
此前在与驳战斗过一次后,叶凡就仔细的回想了驳的战斗方式为何自己会那么熟悉。
在经过一番思考之后,他才突然想到,驳所使用的分明就是五虎拳,这拳法他在与谢江比斗的时候,曾经见他用过。
他思索片刻。
对方让他带着金缕玉衣去,而且让他一个人去,所选择的地方又是姑苏城中心的广场。
这说明对方恐怕并不怕叶凡带着国医院姑苏分部的人去。
“叶师,你要不要去?”奚康成疑惑的询问。
方才叶凡看那纸条的时候并没有避着他。
叶凡思索片刻,旋即说道:“去,为什么不去,对方既然都敢这么主动的邀请我了,我怎么能不赴约,不去的话,对方还以为我怕了他们。”
听到他的回答,奚康成转身看了看不远处的汪恒他们。
“那要不要隐瞒他们?”
毕竟对方的纸条上说明了让叶凡一个人去。
叶凡却笑了笑:“对方只说让我一个人去广场,可没说过不让我们的人在周微不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