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施然一愣,开口道:“额……师兄好,我是李施然。”
她感觉这位师兄有些眼熟,不过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三人进屋,就看到两个男人在和李老聊天,见她们进去,几个人眼神看过来。
“来了,过来坐。”李老摆手让他们过去:“给你们介绍,这是你大师兄袁诚,你二师兄展阳,刚才出去开门的是你三师兄邱泽。这个就是你们师妹了,她叫李施然,旁边是她对象陆向迪。”
李施然和他们打招呼:“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好!”
“小师妹好,这是大师兄送你的礼物。”袁诚拿出一块女士手表递给她。
“小师妹这是二师兄送你的见面礼”展阳拿出一副银针递给她。
“小师妹快看这个你一定喜欢!”邱泽送给她一个带机关的镯子。
李施然一一接过他们的礼物,笑得灿烂:“谢谢三位师兄,你们送的礼物我都很喜欢。”
“嘿嘿,师妹喜欢就好。”邱泽挠头憨笑。
李施然拿出自己准备的东西:“师父。这是徒儿送您的礼物,师父看看我炮制的人参怎么样?”
李老一听是人参,赶紧打开盒子想要看一下。
“千年人参?”李老惊呼出声。
几位师兄更是惊讶得合不拢嘴,他们也没想到师妹这么大手笔啊。
见众人惊讶,李施然说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借口:“我们村靠着大山,这是我从山上遇到的。我那里还有几根,不过年限尚浅,赶明儿我给师兄们也一人送一根。”
几位师兄:“……”就……不知道说什么,没想到师妹这么富有,好像人参就是大白菜。
不过他们还是挺想要人参的,所以也就没有开口拒绝。
拜师礼结束,众人一起吃了个饭后,便都各回各家了。
临走时李老叮嘱,明天开始每天都要去他那里报道,一直到去随军为止。
李施然和陆向迪一起回家,没什么事做便开始数钱。
上次从顾冽那里结账之后,她还没来得及盘点一下自己的财产呢。
今天正好有时间,两人到家之后就进了空间。
都是现金,自从第一次把钱放进空间之后他就没有检查过。
所以两人把钱都拿出来放到床上的时候,都被惊了一下。
都是一摞一摞的大团结,让人看着就感觉心情很好,不过数起来有些费劲。
“媳妇儿,你这么有钱呢?”陆向迪瞪大眼睛说道。
李施然傲娇道:“我养你啊!”
陆向迪含笑:“好,那以后就靠我媳妇了。”
两人笑闹了一会便开始数钱,也不知道数了多久,才数明白。
“我们都是万元户了!”李施然有些兴奋的道。
一共两万六千九百八十块,是李施然这段时间去黑市赚的。
在这个普通工人每个月二十多块工资的年代,两万六千多都可以买两个四合院了。
“我媳妇真棒,以后我都要靠媳妇儿养着了。”陆向迪笑着配合她。
他喜欢他媳妇这种小傲娇,可爱极了。
次日一早,李施然去了军区医院找李老。
李老平反之后被安排进了京市医院,而今天是他任职内科主任的第一天。
李施然是他的关门弟子,可以跟在他身边学习,不过不能单独诊治病人。
“师父,我来了!”李施然找到办公室敲门。
李老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先等会儿。”然后低头继续看手上的病例。
他今天八点过来上班,一直到现在两个小时了,一直在看这本病例。
这个腿部粉碎性骨折的患者,按理说不应该分到他们内科。可是这个患者昨天开始突然吐血,所以才会被送来他们科室。
突然门被推开,一个小护士推开门提醒:“李主任三十六床的患者又开始吐血了!”
也不知道这个李主任到底行不行啊,刚才那个病人被送到他们科室之后,李主任就给病人扎了针,然后回到办公室一直没有出去。
刚才病人又开始抽搐,吐血,所以他也不得不过来找李主任。
这个时候还没有仪器能够检测,李老给那人把脉,检查出中毒。
不过他并没有看出是什么毒,不过根据病人家属说,他们这几天吃的东西都很正常,家里基本上每天都在吃,不会有误食的可能。
“怎么回事?”李老也顾不上李施然,急匆匆往病房赶去。
他上班的时候给病人扎了针,病人应该不会继续吐血才对的。
李施然跟在后面,她也没什么事,可以跟过去看看,师父昨天说已经给她办了一个临时医助的工作证。
“刚才姚医生给病人把银针拔掉了。”小护士说起这个明显有些心虚。
几句话的交流时间,他们也来到病房,就见几个护士正按着病人,那样子像是要给病人输液。
李老脸色一沉,赶紧上前阻止:“住手,你们在干什么?病人还在吐血你们就这么看着?”
“姚医生说让给病人输止血药。”一个护士说道。
其实他们也觉得不靠谱,刚才李主任明明已经止住血了,不知道为什么姚医生非要把银针拔掉,让他们输止血药。
“把病人放好,平躺!”李主任赶紧取了银针,重新给病人扎针。
都要被这些蠢货气死了,也不知道这医院怎么回事,什么人都能来当医生。
等病人稳定下来,李主任才有空问起病人情况。
“病人刚才清醒吗?”
“一开始清醒,不过吐了几口血之后就不清醒了。”护士低声说话,不敢抬头看李主任的脸色。
“姚医生呢?”他也知道刚才都是姚医生安排的,也不好迁怒一个护士。
“刚才被副院长叫走了。”小护士被问得胆战心惊。
姚医生是副院长的外甥女,是靠关系进医院的,这人嚣张跋扈,从来都不在乎病人的死活。
之前治死过人,不过找了替罪羊,所以她自己躲过一劫。
这件事在他们医院也不是秘密了,只不过都迫于副院长的压力不敢说什么。
这些人都不是他们能得罪得起的,所以他也不敢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