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轮残月高挂夜空,夜明如昼,清冷皎洁月光,笼罩整片森林。
有个人影和一只九个尾巴的,妖兽影子出现在森林中,正是杨辰和狐九儿:“那边也有!”
狐九儿,朝一个方向跑了过去,它又发现一株灵药,杨辰也跑了过去,看着那药材惊呼道:“这可是地阶灵药啊!”
之前摘的,大多都是凡阶和黄阶,偶尔能看到玄阶的,地阶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九尾狐带着,杨辰满林子转悠,已经采了五十株药材了。
“够了够了!”杨辰开心了,采了这么多药,不全是去除杂质的,还有别的,应该能在贡献堂,换不少贡献点。
“真够了么?好吧……”狐九儿黑泽泽的狐眸,暗淡了,有一丝不舍,它知道采完药,就该和杨辰分别了
“你要走了?”狐九儿,抬起狐头看着杨辰问道。
杨辰自然也看到了,九尾狐眼中那一丝不舍,笑道:“我还会再来的。”
虽然不舍,但九天狐点了点头:“记住在曦泽林,有什么麻烦报我名字!”
九尾狐看着,杨辰远去,带着那四只妖兽,跑进了森林中:“一定要把领地抢回来!”
弯月高高挂,犹如我心归似箭。
杨辰双手抱着后脑,看着前方的月亮向前走着,显得很悠闲,身旁还有个,白衣女子花落晴。
正所谓花前月下,赏美人,杨辰看了一眼花落晴的花容,就一眼,啪!花落晴玉手拍在杨辰脑袋上。
“好看吗?再看把你眼珠子抠出来!”花落晴嘴上这么说,心里美滋滋,因为她漂亮所以才看她。
杨辰自言自语道:“切,真小气,看一眼都不让,不看就不看。”
“你说什么?”花落晴眼神微眯,盯着杨辰。
“啊?没什么,我是说采药这活真累,比扫地还累。”杨辰赶紧转移话题道。
“收获也不小,七十株灵药,还有化声石,和那蓝色火焰,收获颇丰啊!对了还认识一个朋友。”杨辰算了算收获,所有的累一扫而空。
二十株是这两天,和花落晴一起采的,五十株是九尾狐带他找的,仅仅半天就五十,不可为不快。
“妖兽找药材,那是天生的。”花落晴道:“对了,那火焰中的功法,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得改个名字。”
杨辰点头,赤骨魔身,这名字一听,就是邪功,在人前施展,容易被当成邪门歪道抓起来。
“就叫《赤骨诀》好了!”杨辰随口说道。
花落晴微微点头:“这个名字倒是不错,可以用。”
……
两个时辰后,杨辰和花落晴终于走到,玄凌阁山门处,晚上有人巡逻和看守。
见杨辰大晚上,从宗门外面走来,看守的四个人,叫住了他:“站住什么人!”
“我叫杨辰,是杂役弟子。”说着取出一块,杂役弟子的令牌,给他们看。
其中一个看了看,点头确认无误:“过去吧!”随后想到了什么,又叫住了他:“等等!”
杨辰走了几步,回头看他满脸疑惑道:“怎么了?还有什么问题?”
“大晚上从外回来。”看守的人,上下打量着杨辰,修为不高,眼中一丝贪婪闪过,话锋一转:“保不准是其他宗门的探子!”
杨辰知道,他这是故意刁难,花落晴也是眉头微皱:“这是想要好处啊?”
“你们想怎么样?”杨辰也不惧,不废话直接道。
那人眼神充满贪婪,都不掩饰了,搓了搓手,笑道:“我感觉你身上,有不少灵药啊?”
他虽没有明说,但就是想要好处,杨辰装疯卖傻道:“灵药?哪里有灵药?我没有。”
我辛辛苦苦采的,凭什么给你呀。
见杨辰揣着明白装糊涂,四人一使眼色直接下令抓人:“他肯定是,水月宫,和玉剑宗的探子,抓起来!”
“就是就是,肯定是这样,关起来听从宗门长老发落。”另外几人,附和道。
几人都是淬灵境,一对一或许有一战之力,四人绝对打不过。
“哼!真是狗仗人势,走了!”这句话是花落晴说的,看守的人听不见,她直接拽着,杨辰的后衣领,就像拎小鸡仔一样,拽着杨辰飞起来了。
杨辰被她突然拽起来,吓了一跳,大叫道:“哎哎哎!你倒是提前说一声啊,吓死我了!”
下方那几人懵了,怎么会飞,莫非是高手假扮的?顿时他们大悔,这要是得罪了,小命不保呀!
他们吓的赶紧道:“我们一时财迷心窍,还望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
他们的话杨辰压根没听到,他被拽着飞进了玄凌阁,一眼就能看到全貌,灯火通明:“行了,你快放我下来,你想勒死我啊!”
“到地方再说,省的一会又冒出个不开眼的。”花落晴有些生气,在哪都有如此之事。
杨辰生无可恋,任由花落晴带着飞,望向下方,飞快消失地山林,他还真没从这个角度,看过玄凌阁。
少顷飞到一处小木屋上方,能看到屋顶多了个洞,落了下去,花落晴把杨辰放下,没站稳扑通摔在地上:“你就不能轻点啊。”
他捂着屁股,推开小屋门进去,有一缕月光照了进来,抬头一看顿时大怒:“哪个混蛋,把我屋顶砸了一个洞!”
“啊切!”
不知在多远的院子中,唐云明打了个喷嚏,随即笑道:“肯定是杨辰,发现屋顶多个洞,在骂我呢。”
他旁边还有紫炎,他笑道:“肯定是哈哈,他那天晚上,应该是走火入魔,才这么厉害!”
“明天我一定要,找回那天晚上的面子!”唐云明,想到被无形的东西,掐着脖子的一幕,脸上变得阴沉……
杨辰顿感,喝水都塞牙缝,倒霉透了,先是要好处,现在屋顶都破了。
总感觉少了点什么,空荡荡的,少了猫儿,平时都有它在屋里转悠,还趴在他身上睡觉。
“终于到家了!”
花落晴抬眼看了看,有些杂乱的屋子,一脸嫌弃:“就你这破屋子,我可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