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深吸一口气,集中了全部的精神,开始吟咏:“月下独行寻古道,星河渐宽夜愈高。
夜风吹过松间雪,疑是天边落雁号。”
这次,秀才的诗句明显提升,描绘了一个人在夜晚行走的情景,既有宏大的自然景象,也有淡淡的孤寂之感,显得较为出彩。
然而,元兰并不急于吟诗,她静静地沉思了片刻,然后轻声吟出:“夜深沉,万籁俱寂,一轮明月挂天边。独对幽兰,香入魂,思绪万千情无限。梦回吹笛处,恍若轻云已过千山远。”
元兰的诗句以夜为背景,不仅描绘了夜的宁静和美丽,还巧妙地融入了人的情感。
将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和内心的深情完美地展现出来,给人以美的享受和心灵的触动。
秀才听后,彻底沉默了。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超越元兰了。
元兰的诗句不仅在意境上胜过自己,而且在情感的表达上也更为细腻和深刻。
秀才心生敬佩,他深知自己已经节节败退
“元兰小姐,今日之试,让小生大开眼界。您的才情与深度,让小生敬佩!”
他深深地鞠了一躬。
周围的观众也纷纷为元兰的诗句鼓掌,她不仅
以高超的文学造诣赢得了这场对诗比赛,更赢得了在场众人的尊重和敬佩。
而这次的对试,也成为了元兰在京城文人圈中声名鹊起的一个重要契机。
周围旁观的人们已经从最初的好奇,转变为对元兰深深的敬佩和追捧。
“真是不可思议,元东家的才情竟然如此之高,今日一见,方知江湖上所传非虚。”一位文士赞叹道,他的话语立即引起了一片附和。
“是啊,我之前还以为秀才定能占上风,没想到元东家的诗句如此妙绝,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另一位旁观者也情不自禁地加入讨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元兰的敬意。
人群中,有几位才子才女更是慕名而来,原本只是想见识一下元兰的风采,没想到却被她的诗才深深吸引。
他们纷纷围拢过来,希望能与元兰交流几句,甚至有人提出要请元兰赴宴,希望能进一步结识。
“元东家,能否赏光与我等同去品茗,我等真诚希望能与您多多交流。”
一位年轻的才子恭敬地邀请,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对元兰才华的钦佩。
元兰面对众人的赞誉和追捧,却始终保持着谦逊和平和。
她微笑
着回应道:“各位过誉了,我不过是偶有所得而已。今日能与各位共享诗酒之乐,我感到十分荣幸。”
元兰的谦虚和风度,让在场的人们更加敬佩。
元兰的诗句,因其深邃的意境与优美的辞藻,很快在京城内外广为流传。
无论是茶馆、书肆,还是街头巷尾,都能听到人们津津乐道地吟诵着她的诗句。
她的才华和品德,成为了众人谈论的焦点,许多人对这位才女充满了敬意和好奇。
“独步寻春不觉迟,花开花落任东西。江水三千知几许,春风一度更深情。”
在市集上,一位老嫗边走边念叨着元兰的诗句,旁边的人听后都不由自主地点头称赞。
甚至连一些小孩子也跟着大人们学着吟诵,虽然他们可能不太懂诗中的意境,但那朗朗上口的诗句,已经成为了他们的新玩意。
这样的景象,最终传到了裴时瑾的耳中。
裴时瑾原本就知道元兰不仅才貌双全,更具有非凡的智慧和胆识,然而当他听到元兰的诗句被如此广泛地传唱,还是不禁感到惊讶和欣赏。
晚上,裴时瑾特意来到元兰的家中,找到了她。
“兰儿,我今日听到了你
的诗句,没想到你不仅经营酒楼有方,连诗才也如此出众,真是让人佩服。”
元兰见到裴时瑾,微微一笑,淡淡回应。
“过奖了,我不过是偶尔兴起,写了几句简单的诗而已。”
裴时瑾摇头,认真地说:“不,你的诗句已经在京城内外广为流传,这不仅仅是因为诗句本身的美妙,更因为你的诗中蕴含了深深的情感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听到裴时瑾这样真诚的夸赞,元兰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知道,无论是经营酒楼还是写下那些诗句,都离不开身边人的支持和鼓励,尤其是裴时瑾,他始终给予了她莫大的帮助和理解。
“谢谢你,时瑾。有你的鼓励,我会更加努力。”
元兰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只是,你之前为何没有作诗?”
裴时瑾疑惑的询问。
元兰心中一震。
“时瑾,其实那几句诗,并非出自我的手笔。”
元兰语气轻柔,但却带着一丝尴尬和歉意。
裴时瑾闻言,一时之间有些惊讶,难掩好奇之色。
“哦?不是你所作?那是谁的佳作?如此优美的诗句,难道京城中还有如此低调的诗人未被世人发现
?”
元兰见文宇对此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心中不禁微微苦笑。
她并不想将事情的真相说得太过明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解。
“其实,那诗句是我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听到的,作者是位隐于市井之中的才子,他并不愿意声名远扬。”
元兰试图以模糊的描述搪塞过去,希望裴时瑾不再追问。
然而裴时瑾显然对此事极为好奇,不肯就此放过。
“难得有这样的才华,为何要隐藏不露呢?兰儿,你能否告诉我那位才子的名讳?我真心希望能亲自拜访,一聆其作。”
元兰看着文宇渴望了解真相的眼神,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无奈。
她只得再次轻描淡写地回答:“时瑾,我也只是偶然听到,甚至连那位才子的面貌都未曾一见。他的作品虽好,但人已远走,恐怕难以再寻。”
裴时瑾见元兰如此回答,虽然心中仍存疑惑,但也意识到元兰似乎并不愿意过多透露,因此不再追问,只是略显遗憾地叹了口气。
“如此说来,我们只能仰慕其作,却难以一见其人了。”
尽管对这位神秘诗人的身份充满好奇,裴时瑾还是尊重元兰的态度,不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