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三婚六魄中的魂丢在了这里。
山石道长也是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这么多冤魂,到底哪个才是主要的?
他最后想:“干脆都抓了不就可以了。”
山石道长想到了这里,把他们无月观的镇观之宝,宝葫芦往空中一扔,院中那种繁华的虚像就没有了,行走的不再是人,而是满面青色的鬼。一些法力弱小的冤魂就直接被吸进了宝葫芦。
剩下的冤魂都转向了山石道长和秦书画,向他们发起来进攻。
秦书画脚尖一点就轻轻地飞了起来,说:“山石道长,这些人交给你了。加油噢。”
山石道长也知道此刻围着他的只是一些无脑的鬼,而真正在史家布下这杀阵的另有其人。
可是他不把他们打扫完,是无法脱身的。
秦书画记得当时,青兰青月的父亲是带着镖局所有的人都正好赶回来了。而刚才在院子里的几乎都是家仆,根本不是镖局的人。
那当时他们都在哪里呢?
秦书画走入了堂屋,发现青兰、青月的父亲正坐在堂屋的正中,不知给一众属下在讲什么。他看见了从屋外走进来的秦书画,上下打量了一番秦书画说:“我们正忙着呢,你是押镖?”
秦书画微笑着说:“史镖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在这里等着押镖啊。”
这时所有的冤魂从座位上,跳了起来,直接朝着秦书画的面门袭来。
秦书画调皮地说:“各位,都死这么多年了,怨气还这么大吗?”
她从袖口突然抓出一把定魂符,洒在了空中。有的直接就被定住了。
她故意地说:“听说把鬼炼化后,可以增强修为。各位对不起来,快到我的真葫芦里来”
史镖师赤红着双眼说:“我只是希望找到当年什么人要杀害我。”
秦书画也说:“抱歉!今天我就是来来解决你们夜间惊吓别人的事的。”
史镖师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地确实是留了几个人的魂魄,但他没想到事情发展的这个地步。
秦书画抽出了自己的梅花枪,她必须赢。
四处的观众们看着这热闹的场景说:“这么多鬼在这里啊,太可怕啦!”
“难怪每次路过这里都听见好多人说话的声音。”
“如果知道有这么多鬼,估计那些不要命的人们或许还真不敢进来吧。”
“你们猜猜今天到底谁会赢?”
秦书画和史镖师缠抖在一起,青月和青兰看着心都快揪在一起了。她们明知道那个人一定已经不是自己的父亲,可是她们还是怕那个人受伤。
青月喊:“小姐,你下手要轻一点啊。”
也许是青月的声音让史镖师想起来什么,动作略微地迟疑了一下。
秦书画的梅花枪就插在了他的胸腔上,史镖师的身形开始了消散。
最后只剩下了半个脑袋地时候,他问:“她们过的好不好?”
秦书画回答说:“我的左膀右臂!”
接着又赶紧问:“这里的杀阵是你布置的?”
史镖师最后又说:“不是!”
他说着,不知手里拿着什么用力地向秦书画扔了过来。
秦书画接住,却发现是一个金色的箭矢。
随着史镖师的消散,那些正在围攻山石道长的人,也突然开始消散,最后只剩下了还留在院中的秦书画和山石道长。
山石道长,直接把宝葫芦扔给了秦书画说:“你赢了!”
等秦书画把玩完无月观的宝葫芦,却发现也该一起消散的史家的老宅却没有消散。
她警觉的告诉她,这里除了史家的人,一定是还有其他鬼或冤魂。
她把自己的六感发挥到了极致,铺满了整个史家的角角落落。
突然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发出来了凄厉母的喊声!
一个身影向秦书画冲了过来,秦书画认识这个人,这个人就是前几天,她帮忙去鬼市给找孩子的,孩子的母亲阿娇。
秦书画及时的把梅花枪收了回来问:“你可是阿娇?”
阿娇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说:“是的。”
秦书画问:“你怎么在这里?你是死了吗?”
阿娇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秦书画打开了宝葫芦说:“你先到我葫芦里,一会儿,我送你回家。”
阿娇不完整的几缕魂魄就飞入了秦书画的宝葫芦里。
这时史家的老宅开始一点点的消散,转眼间就只成了一片废墟。
秦书画捏紧了手中金色的箭矢,史镖师为什么变成鬼了,还保存着这个东西。难不成这东西和史家被灭门的真相是有关系的?
金色的箭矢,而且样式是军制的。使用这种东西的,在南夏国只有一个队伍,那就是皇上的金甲卫。
可是皇上为什么又要下令杀一个镖局的满门呢?
带着这些疑问,秦书画来到了阿娇的家。
已经变得目光呆滞的阿娇,坐在院子的角落里,可是她的丈夫墨五斗也正好又在对她一顿拳打脚踢。
秦书画怒气冲的冲了过来,把墨五斗推开说:“你是要把她打死吗?你看不出,她和以前是不一样的。
她拿出一张定魂符,轻轻地贴在她的额头头上,打开了她的宝葫芦,喊:“阿娇,出来!,”
阿娇剩余的魂魄一进去原来的人体。
阿娇一恢复原来的神志,她马上就问:“阿宝呢?我的儿子。”
墨五斗还又准备去打阿娇。
被秦书画拦住了,她告诉阿娇:“你儿子还在家中,而且已经睡下了。”
阿娇一听到儿子没有受伤,就开心地笑了。
秦书画却没有看到阿娇眼中的幸福,她说:“阿娇不要怕,如果你觉得想要和墨五斗和离,你找我,我帮你搞定一切。”
阿娇低声说:“啊,我怕,我一个人养活不了阿宝,让阿宝去找你们吧。”
秦书画却笑着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如果你连和离的勇气都没有,那你就不要想着能改变现在生活的苦果了。你就日日等着被打吧。
这样对阿宝的成长也是不利的,他长大后很可能变成个施暴者,也有可能是个没有胆量的窝囊废!
阿娇,你想好了怎么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