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三四岁的孩童,直接变成了一个成年的男子,海蓝色的头发,海蓝色的眼睛。
秦书画想到了自己把他抱在怀中的情形,她此刻最想干的事情是剁掉自己的爪子。而且她还想起来莫离几次三番想要挣脱她的怀抱,她都死死抱着不放手。
她在意识里气势汹汹地问:“禾禾,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他是一个成年的鲛人?对不对?”
禾禾稚嫩地说:“当然了,鲛人的年龄并不是看个子有多高,而是要看他眼睛大深浅,他的眼睛已经是碧蓝色的,当然是成年的。”
秦书画简直想要暴击一顿禾禾,可是禾禾接下来的话,让她马上改变了态度。
禾禾一边吃着棒棒糖,一边说:“这个鲛人是你白玉罗盘上十四星宫中太阴星宫的主人,不过他现在没有任何曾经的记忆。你想把他收复回你的太阴星宫,需要一颗宝石激活。”
秦书画问:“什么宝石?”
禾禾答道:“海蓝色的月长石!”
秦书画问:“我听都没听过这个名字,去哪里买?”
禾禾笑眯眯地回答说:“你这次如果能顺利完成任务,我可以向系统帮你申请一颗月长石宝石。”
秦书画放以前,早就对禾禾是一顿彩虹屁轰了,可是她这次觉得阿宝他们一家人才团圆,她有点不忍心去拆姻缘。
她问:“我可以直接买吗?”
禾禾看着一反常态的秦书画,觉得她肯主动花钱,这事实在是太奇怪了。
禾禾斩钉截铁地告诉了她说:“不可以,而且据资料显示整个南夏国都没有这样的宝石。”
莫离用法术直接把秦书画手中的衣服,卷了过去。
秦书画刚想提醒他:“一副是小孩子的尺码,不适合他。”
却只见衣服在他法术的加持下,变得正好贴合了他的身体,海蓝色也变得更加的清透。
秦书画在以前也见过法术的,她看到他的法术是利用水变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她问题:“你的灵力是水元素吧?”
莫离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能遇到一个能看懂法术的人,他也探究的看着秦书画。
秦书画知道是自己的言语暴露了自己的不同,很坦然地说:“原来游历,偶然的一次机会见到过。”
莫离半信半疑地谨慎地点点头。
因为明天天一亮就有行动,所以秦书画就没有回家一直待在民调司等昌荣侯都消息。
一个侯爷的兵力在京城内是不能超过一百人的,所以他为了借到五百兵,他只好又撒娇去了,给皇后和皇上。
他还把皇上和皇后从睡梦中薅了起来。
皇上看到他满脸的微笑和样子,就知道这家伙又来骗东西来了,可是他和皇后偏偏就吃他这一套。谁让自己生的儿子,都一个个每天板着一张脸,害的他不板脸,倒显得自己好像不太严厉似的。
皇上听了昌荣侯的话,只问了一句:“你和秦书画那丫头,还敢去鬼市玩?”
昌荣侯马上说:“皇上,我们不是去玩!我们是去为皇上清扫黑暗的角落了,只不过那角落太脏、太危险,需要问皇上借点兵,一起去打扫、打扫。”
皇后也在一旁帮腔说:“孩子要用,你就借给点嘛。又不是不还你,你还考虑什么呢?”
皇上无可奈何地埋怨皇后说:“你呀,把他快宠坏了。”
昌荣侯知道事情基本上已经成功了,赶紧说:“谢主隆恩,谢谢皇上、皇后,祝你们万福金安!”
皇上为了尽快把他打发走,赶紧说:“秦书画和你都带领过黑甲军,想必对黑甲军也比较熟悉,所以你拿着我的旨意,到城外调兵去吧。”
昌荣侯听完后,又一通千恩万谢,策马赶紧的去调兵了。一定要按和秦书画约定的时间赶到东市。
……
帮助四王爷成功把王位夺取后,九王爷赵连弈就准备赶紧启程了。因为他收到了子鼠给他传来的两个密信,都令他十分到震惊。
一是说,秦书画治好了陈博超的腿,并且委托陈博超调查,曾经宫里的哪个人派七盏灯的杀手去追杀她。
九王爷觉得不能再让她查下去了,因为他已经查到曾经派人杀害秦书画人是他的母妃太后。
二是秦书画让他曾经帮忙调查的醉仙楼的妓女,紫娟。而紫娟可能就是她的亲生母亲。原来是此人已经去世,而现在有新的消息可能活着。
所以面对这些突然出现的不可控的消息,他必须马上回南夏国。
雷斯莫科终于肯把他知道的事情告诉了九王爷。
他说:“按照约定,你帮我重返王位,我就告诉你在我为什么在南夏国的大殿上,突然反悔,改了说法的原因。”
九王爷点点头,仿佛说:“你说吧!”
雷斯莫科继续卖关子说:“你们也都认识他,”。
九王爷更疑惑了问:“谁!”
雷斯莫科意味深长的说:“那个黑衣人是秦元安,你们一直要找到的通敌的罪人。”
九王爷一听这个更着急了,因为他知道目前的情形对秦书画非常的不利。而且秦书画一定也还不知道这个消息,然后对秦元安没有任何的防备。
他一声令下,银甲军和他一路朝着南夏国的方向驰骋着。
……
天终于蒙蒙亮了,可是居然下起来蒙蒙细雨。她的一切策划眼看就要泡汤了。因为她故意把自己的银子上涂上了其他的气味。这个气味不仅芳香沁耳,而且青月所养的蜜蜂可以根据这个气味帮她找到昨天收她钱的人。从而一举把他们诱拐儿童的老巢给端了。
可是雨,会把香味冲刷掉,蜜蜂也不能在空中废。
难道她的心血要白费了?
莫离从手中幻化出一只水鸟,说:“我可以帮你,我能找到。”
秦书画点点头,对集结起来的黑甲军只一声令下,黑甲军就熟练的奔赴向东市。
那些人贩子,对墙角的今夜没有卖掉的小孩,让他们都蹲在角落里。而他们为了庆祝挣的钱在开心地大口吃肉,大口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