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那我就收下了。”
殷染月眼底满是笑意,红唇轻启。
虽然他已经给她很多东西了,但这些别人送来的东西,对他没用,给她也不会妨碍什么,所以她自然没什么好拒绝的。
再说了,他们俩是夫妻,他的自然也就是她的。
帝珞寒摸着她柔软的发,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脸上笑意温润:“嗯,还有需要可去倾月教。”
倾月教早已给了她,本就任由她处理,而且藏宝阁并不会比魔星宫的差。
殷染月眉眼弯弯,打趣道:“所以你果然一直都在关注我的动向,而且你吃醋了,对不对?”
女子脸上带着很明显的愉悦。
看他在乎她,自然是高兴的。
帝珞寒垂眸,神色宠溺而又无奈:“不然呢。”
殷染月抱了抱他,又仰头亲了亲在他的下颌,轻笑出声:“没有不然,就是我猜对了呗。”
帝珞寒顺着她抱着他脖子的力道低头,额头贴着她的,手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是啊,谁叫我家月聪明呢。”
这语气,低淳温柔,宠溺到了极点,又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笑意,声音就落在耳边,简直把人心都要给融化了去。
殷染月只觉得耳朵都在发烫,她微微偏头亲他侧脸,心跳开始加快,像是被水煮过一样咕噜噜的,最后又加上了糖,甜到了直冒泡。
她一边亲还一边摸了摸自己泛了红的耳朵。
可恶,他这样真的很难让人把持的住,太诱人犯罪了。
让人想要亲亲,抱抱,摸摸。
“哥哥…夫君~”她抱着他亲了一下又一下,不时在他怀里蹭一下,还在他耳边一声声轻喊着。
“温洵哥哥…啵~”
帝珞寒平静的面容含了几分笑色,眸中温柔的同时又划过了一丝很淡的无奈,在她不安分的下一次亲过来时,他微微侧首,手掌轻轻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她的红唇。
“唔……”
殷染月只愣了一瞬,便闭上了眼睛。
他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含着她的唇细细研磨,这种感觉就像是温水煮青蛙一般,殷染月所有神经都处于紧张兴奋又难耐的状态。
直到她有些受不了,捏着他衣服的手不时收紧,在亲吻的缝隙间吐出一个字来:“寒……”
这个字眼很模糊,声音是又娇又媚,勾的人心都忍不住发颤。
帝珞寒喉结微动,深邃幽寒的眸子定定的落在殷染月的脸上,只是一瞬间的停顿,紧接着,吻,便如骤雨而至。
殷染月被亲懵了,整个身体都软在他的怀里。
他环着她腰的手臂扣的很紧,原本托着她后脑勺的手不容她退离他半分。
他深深吻着她,转瞬间就夺去了她所有呼吸与空间,真像是是直接要把她给吃了。
殷染月眼泪都快憋出来了。
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又凶猛又温柔的,简直要把人心都给勾出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了她,但薄唇依旧贴着她的唇,一动不动。
殷染月眨了眨眼:“寒?”
刚才就是这个字才让他突然加深了这个吻。
帝珞寒咬住她的唇,轻轻磨牙惹得殷染月倒抽了口气:“嘶…”
下一秒唇上一松,紧接着指腹覆了过来,在她唇边轻轻摩挲。
帝珞寒垂眸望她,声音淡漠:“疼就咬回来。”
说话间,他又将手指往她唇边压了压。
殷染月眼里全是那只修长如玉的手掌。
其实不仅不疼,反而有点痒痒的。
她摇了摇头:“不疼。”
然后踮起脚尖,仰着头去看他,笑眯眯的道:“寒……唔!”
话没说完,本就在唇边的手,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巴。
与此同时,头顶传来一声低叹:“别闹。”
闻言,殷染月那双眼睛弯成了月牙状。
好吧,她确实是故意的。
她抓住他的手腕,把自己嘴巴解救出来,冲他撒娇:“那你抱抱我。”
帝珞寒从善如流的倾身将她抱进怀中。
殷染月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胸膛,鼻翼间充斥着的皆是独属于他的气息。
她整个人都在被他的气息环绕着,让人不自觉的就会放松下来,只要有他在身边,就有种任这世界如何颠倒她都不会有任何危险。
那种安全感,实在太强烈了,强烈到令人心安不已。
片刻,她从他怀里抬头,凑到他耳边跟他咬耳朵:“我待会要出去准备些木材,建筑用品什么的。”
帝珞寒低头,耳朵离她又近了一些,让她不需要再踮起脚,随后才出声:“去找城主。”
殷染月没放开抱着他的手,点头:“嗯,他应该很愿意帮忙。”
她才刚救了他们,提出这么一点小要求,被拒绝的可能性很小。
现如今地裂城百废待兴,大多人都很忙,忙着接人回来,同样在地龙出来之前,城内很多房子都倒塌了下来,他们也要重建家园。
别说其他,就连城主府都有很大程度的受损。
因此想准备木材和建筑用品,很难。
也只有找城主帮忙,才能更快一些。
帝珞寒将她抱起来:“何时去。”
殷染月顺势搂住他的脖子:“现在去,对了,我有件事需要帮忙。”
帝珞寒垂眸,薄唇微动,声音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只有一个很简单却又低沉诱人的气音:“嗯?”
殷染月目光微闪,轻咳了一声:“明日我准备闭关,需要乌行前往倾月教一趟,帮我带些灵技回来。”
明日龙灵果成熟,她打算趁着闭关的时候,顺带着学习一些灵技。
之前本打算靠着自己的功绩在除兽殿兑换暗系灵技,只是低阶灵技现如今已经跟不上她的修为,而高阶所能兑换的不多。
而且现在已经不能再慢慢来,想要尽快提升实力,多学些灵技也是其中一种方法。
她也能自己去,路途中会耗费不少时间,但乌行二人应该能在她闭关之前就回来。
帝珞寒抱着她走出了房间,轻“嗯”了声。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客栈外的办空中泛起了细微的涟漪。
而留在原地的乌沉则是撇撇嘴。
为什么不让他去?
他和大哥又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