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上的女人管不了那么多,就像一条蛇紧紧将他缠绕。
而这条“蛇”就像是一条刚从岩浆里爬出来的美女蛇,浑身滚烫就也要将他点着。
秦成旭一个翻身将何幼宜压在床垫上,便在她耳边提醒道:“幼宜,冷静点!我们现在还没有分清这是什么地方,那些人帮我们来究竟要干什么,所以我们不能......”
他还没有说完,便忽然听到房间外面传来一连串脚步声,由远及近。
这让秦成旭更加紧张和担忧,立刻就将何幼宜的嘴堵住。
这才听清门外面的人说话话声:“靠!竟然还没动静,老大,你的药不行呀!”
然后就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怎么可能不行?我可是下了双倍的药,你就在那等着,等一会儿有动静就赶紧录下视频来,只要金主收到视频,钱少不了你的!”
听见外面的说话声,秦成旭整个人都要分裂了。
看来他和何幼宜不光是被绑架那么简单了,背后指使的人阴谋更大!
可现在身下的女人又饥又渴地像是饿极了,竟然用舌头都把他的手心给弄-湿了。
看着她难以忍受这种煎熬的样子,他心里感觉更加承受不了。
现在该怎么办?
现在改怎么办?
现在究竟该怎么办?
他一连在脑海里问了自己三次,才终于做出决定。
就见秦成旭忽然翻身下床,抱起浑浑噩噩的何幼宜就冲进了房间里的浴室。
虽然浴室三面墙都是毛玻璃,可是也总算没有完全暴露在那帮歹徒的视线里。
而且他迅速将头顶的淋浴打开,瞬间沁凉的水流就冲了下来。
顷刻间,无数的水珠打在他和她的头顶,脸上、肩上......
何幼宜也忽然被冷水浇得冰火两重天,惊了似的就要跳开,一边大叫着:“啊!啊!什么情况,放开我......”
可她刚跳出去,就又秦成旭一把就将她拽回了淋浴下。
何幼宜又惊又气,便开始在淋浴下闹腾,边闹边叫:“我不要在这,我要出去......”
秦成旭一着急,抬手就照着她的脸上打了下去。
“啪”地一声。
一巴掌落在何幼宜的脸上,瞬间将她打了个清醒。
秦成旭打完,手就一下僵在那里,看着水帘下的何幼宜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瞬间,何幼宜真的是被打懵了。
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打过她,今天却被秦成旭给打了。
可下一秒,面前的男人竟一把捧住她的脸,低头就吻住她的唇,和着沁凉的水珠一起吞进了嘴里。
那一刻,何幼宜不知道怎么的心脏怎么了,忽然就用力跳动了起来。
可是从今天之前,她还对这个男人一点感觉都没有。
甚至,可以说她又是还挺厌烦他!
可是现在怎么回事?
这个男人吻上自己的那瞬间,她听见自己的心悸动的声音了......
第二天就是MC国际集团和何氏财团合作四周年庆典。
今天也是何氏财团和MC国际的重要高层要签署新一轮合作协议的重要日子。
所以两家便商定了在盛庭酒店的顶层会议室签完协议就在宴会厅庆祝下,甚至还邀请了北城的商政要员,各界名人。
而且这样的商界要闻,北城各大媒体科宁也是争相报道。
何志祥早已经到了酒店外,可是在门口等了好长时间,他都没有等到何幼宜。
按理说他昨天早就告诉女儿今天要早到,不应该迟到的。
最后何志祥决定不等她了,于是直接进了酒店。
墨厉城早已经衣着笔挺地酒店顶层大会议室里等候,身后的精英团队也早就做好准备。
只是他担心池安夏最近身体状况不太好,所以没有让她来参加。
不一会儿何志祥便进了会议室,墨厉城便主动上前去握手。
但是何志祥一边跟他握手,却一边拉着家常:“墨总今天怎么不带太太?我还准备着什么时候能喝上你们的喜酒呢。”
墨厉城笑容寡淡,话语严谨地回复道:“那当然,如果举行婚礼一定首先邀请何董,不过今天要签的新合作协议签约才是最重要的大事,何董,还是请上坐吧。”
说着,他便做了一个请入席的手势。
可何志祥却不着急,将话题忽然转了下,问道:“那墨董人呢?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见她从美国赶回来?”
墨厉城立刻明白,感情何董一直挂念的是自己母亲。
于是他也不疾不徐,嘴角噙着笑意说道:“母亲大人现在就在飞机上,等协议签完,估计落地的时间就差不多了。”
何志祥听了,心里还算宽慰。
为了跟墨雪初见一次面,他这是不得不搞一个这样的仪式呢。
于是何志祥无奈的笑了笑,还是绕过大大的会议桌坐下来。
这时,两家集团的重要高层才都一一落座。
然而就在两家要正式签署合作协议书时,何志祥的手机上却忽然响起振铃声。
在这个偌大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何志祥尴尬地笑了下,拿出手机说道:“抱歉,忘了关机。”
然后他随意地看了眼,却见是一条简讯提醒:【何董,想见您的女儿,请立刻回复。】
何志祥一下浑身僵住。
难道这是一条勒索短信?
何幼宜可是他的掌上明珠,从小宠到大,宠到无法无天。
说不定这次是又想要什么名贵东西,或者零用钱开给她耍的小手段。
所以何志祥下意识地就直接将手机关机了。
却没有想到,他这边刚把手机收起来,秘书琳达便走上前恭敬小心地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何董,不好了,您快看这个!”
说着,琳达便将自己的手机交给何志祥。
何志祥还没有反应过来究竟什么重大事件这么着急给自己看。
他还想训斥秘书几句,却不料一低头就看见秘书的手机上正显示着极其香艳的画面。
就见自己的女儿竟然依附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做出极其不雅观的动作。
而且身下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在何幼宜的生日宴后被拍到床-照的男人,而且偏巧不巧,这个男人还是墨厉城的私人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