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池国雄心上被什么狠狠地一击。
接着就又听见池安夏继续说:“而且这个刀疤脸18年前就勾搭田丽丽,把我绑架了,威胁我妈妈离婚,现在又要跟田丽丽一起侵占池家家产,他们才是十恶不做的坏蛋!”
田丽丽也没有想到,今天竟然被人直接揭穿了她们的老底。
而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她一心想要弄死好彻底夺得池家家产的池安夏!
就见田丽丽立刻发疯了似的,扑过来就要掐住池安夏,还大叫道:“池安夏,你这个该死的贱丫头,跟***一样下贱,你早该***,今天我非得要掐死你不可!”
可这次还没有轮到裴义出手,池国雄就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拉了回去。
接下来就是池国雄大声质问:“你告诉我,欢俞究竟是不是我女儿?你和这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田丽丽被他抓得头皮一疼,眼看着就要跟刀疤脸冲出去了就又被揪回来了。
田丽丽心上一慌,立刻拉着池国雄的手,求饶:“池国雄,你不能打我,我还给你生了洋洋,洋洋真的是我们亲骨肉......”
“什么?这么说,欢俞不是了!”池国雄气得脸色一下铁青。
“欢俞是,欢俞也是......”田丽丽还想狡辩。
“丽丽,别跟老东西废话!”刀疤脸立刻回身喊道:“欢俞明明是我和你的女儿,她现在都昏过去了,你还愣着干什么?”
这一下都连问都不用问了,当场所有人都立刻明白。
池国雄只感觉自己从头到脚被雷击中一样,受了重大打击。
他辛辛苦苦养了十多年的女人和儿女一下子变成别人的,简直能要了他的要命。
这一气,血脉直接冲上他的天庭穴,又气又恼地就骂道:“你这个不守妇道的***,竟敢骗我半辈子,我今天才要饶不了你!”
他边骂,边抬手抡起一个大巴掌就狠狠地扇在田丽丽的脸上。
田丽丽被他这一巴掌打得眼前猛地一晕,就摔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可池国雄已经气上心头,不让他发泄出来都不行。
就见池国雄抬脚就要往田丽丽的脑袋上踹。
田丽丽立刻报紧脑袋大叫:“老金,救我,快救我,要不我今天会被池国雄打死的!”
那个刀疤脸见状,将昏迷着的池欢俞迅速放在地上,回身就要救田丽丽。
他拉起田丽丽就朝池国雄大喊:“你个老混蛋快滚开!这是我的女人和女儿,你敢打她,我今天就弄死你!”
池国雄一听,整个人刺激都要犯病。
眼见着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护住,他几个激动,就指着他们大骂:“你们这对狗男女,都给老子***!”
“该***的是你,老混蛋!”刀疤脸骂着,抬脚就要踢过来。
这一场乱局,看得四周的宾客们都瞪圆了眼睛。
就好像这些人都在看一场最新上映的大片,眨眨眼睛都要随时错过精彩的剧情,原来池家这场大戏还要比婚礼还要好看。
大家眼睁睁地看着池国雄打老婆,没一个人上去劝。
甚至还有人在一旁喊道:“打得好,这种女人就该打死,能生出那样的女儿来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那个刀疤脸的男人用力要踢池国雄却有人帮了一把,直接将刀疤脸一下给摁在地上。
就听摁倒他的人大声喊道:“金永强,现在终于让我逮到你了,你涉嫌多起绑架勒索和强-奸杀人案,劝你就给我束手就擒,否则我让你多吃几年牢饭!”
众人一听,立刻明白这是警方在通缉的通缉犯人。
原来这个刀疤脸的男人还是通缉犯。
这池家的事还着的是越来越复杂。
墨厉城一挥手,就示意黑衣保镖退开。
随之就听见他低沉磁性的声音说道:“有劳权警官,请带犯人走吧。”
可池国雄刚刚那股子气性劲一过,整个人就支撑不下去了,身子直直地就倒了下去。
池安夏心上一紧,赶紧过去扶住,边给他抚顺胸口边喊道:“爸,爸!你怎么了?”
这毕竟是她亲生父亲,血浓于水,即便以前这个父亲对她们母女非打即骂,现在看着池国雄真的要撑不住了,她还真着急了。
池安夏着急地抬头就喊肖若白:“三哥,你快给我爸再吃了几片药,他还不能死!”
重要的是,池国雄还没有向妈妈认错,还没有向妈妈悔过。
妈妈等了大半辈子,等着就是这个男人跪在她面前。
他要是这么容易就死了,她跟妈妈怎么交代?
早就在一旁等候的肖若白立刻赶过来,给他又听诊又号脉,随后便不紧不慢地说:“二嫂别急,池伯父只是休克,赶紧送往医院还有救!”
“那快呀,快呀!”池安夏着急地喊道。
“好,我医院的救护车早就在酒店外面准备好了,现在就抬池伯父过去就行。”肖若白早就算计到了。
其实确切说是墨厉城早就算计到了,早就让肖若白准备好了。
就见墨厉城直接下令:“送池先生出酒店上救护车。”
裴义便立刻安排人直接池国雄抬走送出婚宴大厅。
而肖若白见池欢俞也昏迷不醒,于是发挥他“我见犹怜”的一向作风,起身便说道:“顺便把这个女的也抬上车,怎么也是一条命呀,我可不能见死不救。”
墨厉城眼神犀利地扫了他一眼,就知道他这是“博爱病”又发作了。
于是声线冷冷i叮嘱道:“管好你的花心的老毛病,不是所有女人就值得你怜香惜玉!”
肖若白一边拿出湿巾擦手,一边辩解道:“我这叫医者仁心,你不懂。”
可就在两个男人争辩时,池安夏从地上一个猛地起身忽然就晕了下。
墨厉城这才没跟肖若白计较下去,长臂一伸就将她楼进怀里。
此刻,世界上所有的任何事他都可以不关心。
但自己的女人却不能松一点心。
墨厉城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关切地问道:“老婆,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