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谁不是娶?
女人嘛,不就是个暖床生仔的工具。
能用就行。
王氏总经理的位置,不知道多少人削尖脑袋都想要。
王练不停地冲着王星挤眼。
王星怔怔地立着,半晌没说话。
王练急得不行,恨不得冲过去捏着他的嘴把这事答应下来。
王秋平也不催,静静地看着王星。
办公室里的其他人表情各异。
有羡慕王星年纪轻轻就得王登重位的,也有忌恨得嘴都歪了却不得不咬牙认了的。
“爷爷,终身大事,不能轻率,能给我点时间想想么?”王星突然抬眸,忐忑地问王秋平。
王秋平直愣愣地看着王星。
王练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过来,要不是被人架着,他能直接扑过来扇死这个愚蠢的儿子。
本以为总经理位子结局已定的王家其他人,眼见着王星不肯爽快应下,各个暗地里是又惊又喜。
只要王星不上位,这位子其他人都可以去争上一争。
王秋平看着随和,可为人最是重规矩。
为人也是说一不二,不喜欢王家人违逆他的。
王星这一举动在大家看来,便是在违逆王秋平。
“王星,虽说成大事者要心狠手稳,但是为了高位不假思索,甚至连详情都不问直接卖自己的人,王家不缺。
王家缺的是中兴之子,有胆识,有决断,也要有底限,有智慧的小辈。
你做得很好。
爷爷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你来告诉我答案。”王秋平道。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怎么也没料到违逆了王秋平他还更看重王星了。
王星满眼感激地看向王秋平,“谢谢爷爷。”
“这桌上积了一堆活,老六,王星,你俩留下来帮我清理,其他人都散了。”王秋平大手一挥。
王家人瞬间便散了。
王秋平做事的时候就让王星在旁边立着旁观。
时不时还会教授他几句。
姜还是老的辣,有时候三言两语的点拨都令王得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老管家默默地站在左首,静静地观察着王星。
晚上十点,王秋平伸了伸酸疼的老胳膊老腿,结束了工作。
王星一直把他送到老宅的居所,亲手给王秋平下了一碗鸡蛋面。
伺候着王秋平吃了又消了半小时食,直到王秋平上床安睡之后,他才退下了。
回到自己的小院子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窜了过来,扯着他就往房间里走。
看着急吼吼的王练,王得在心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一进门,王练就把王星甩到一边,自己坐到桌前,拍着桌子大声道:“别想了,有什么好想?明天一早就去告诉你爷,这婚事你认了。
哪怕女主是瞎子聋子瘸子,少胳膊少腿,只要没少那重要部件,能睡能生,娶谁不是娶?
总经理的位子你要不要,他肯定会给王二。
他跟王二又联系上了,王二还说今年要带小子们回来过年。
咱们得在那之前把这位置坐牢实。”
王星默默地站着。
王练见他不肯,气不打一处来,劈手就打了他一下,“我是你老豆,我能害你不成?我知道你自从十五六岁见过一回理家那小妞的照片之后就放心上了。
可理家不可能回国,我们王家最是守规矩,香江虽是一江之隔,想要通婚却绝不可能办到。
难道你要和理玉凤隔江而望,当一对不见面的牛郎织女?”
王星心事被道破,耳朵瞬间便红透了。
“总有一天,两岸会共治,到那时候,我自然能与她在一起。”王星坚定无比地道。
“总有一天是哪一天?十年还是五十年后?现实点啦仔。你爷只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反正这总经理位子你必须给我坐上去。
你要在这种节骨眼上跟我闹脾气,我王练便不认你这儿子。
我还年轻,种也不错,能生一个就能生第二个。
你不行,我便再找个女人生个去。”王练道。
王星素来知道知道王练为人浑不吝,可听了他这些话依旧有些哭笑不得。
“爸,天不早了,我要睡了,等我有决定了,我再去找爷爷说清楚。至于你想怎么做,那是你的自由。“
王练见断绝关系和再生一个都吓不住王星,黑着脸骂咧咧的走了。
出了王星的院子之后,他并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备车出了王宅,直奔畔溪而去。
商会后面有一个天然湖泊。
湖泊很大,占地有十几亩。
风景最好的东南面,是一片梅林,梅林,掩映着一片建筑物。
晚上十一点,这一片的人早就歇下了。
王练的车开得很急,寂静的夜里,一点点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
更何况王练这车声音挺大的。
他站在一座宽大的院落前,哐哐的拍着门。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提着走马灯过来开门。
老重的雕花木门嘎吱一声开了。
王练一抬腿就跨了进去,边走边扯着嗓子喊:“五娘,五娘,我饿了,快给我炒俩菜,再给我上壶好酒,陪我喝上两杯,我今天晚上就歇在你这儿了。”
后头的主屋中,相拥而眠的一对野鸳鸯被喊声吵醒。
女人揉着眼睛使劲推着身上的男人,“快出去,不要再弄了,王家那个人来了,你赶紧穿上衣服从后门走。
千万不要让他看着你。”
男人起身,拉了拉灯线。
电灯啪的了一下亮了,映出男人白生生的一张面团脸。
正是商会里的王副会长。
女人骂了一句作死啊,赶紧把灯拉灭了。
男人的影子和女人的影子可是不一样的,拉亮了灯,人家往窗户上一看,就能知道她屋里有个男人。
她可是王练花钱养着的金丝雀,王练要是发现她背着他养野汉子,非把她剥皮抽筋沉海里喂王八不可。
王副会长提着裤子溜了。
五娘这才赶紧把屋里弄脏了的床单被罩一古脑儿的卷起来塞进了柜子里。
检查了一下,发现屋里没留下什么明显的破绽之后,她装作刚醒的样子一边打呵欠一边出门迎王练。
一个小时后,两个小菜摆上了桌。
五娘陪着王练吃了两口就突然趴在桌角上干呕了起来。
王练随口问了一句:“你这是干什么?自己做的菜都吃吐了?”
五娘算了下小日子,已经一个多月没来,瞬间便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