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喜的口供和之前的一模一样。
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黄大成那边也审完了。
交叉比对下来,发现他俩的供都无疑点。
林镇东这边倒是和之前有些出入。
公安就盯死了林镇东一遍一遍的问。
结果每遍的口供都有点细微的出入。
“谁能每次说话都一字不改,原样复述啊?又不是给老师背课文。”林镇东嘀嘀咕咕道。
小谢眼前一亮。
来喜表现得太稳了。
没有受害人的情绪波动不说,两次口供一字不差。
黄大成也一样。
两人的口供还真像是在背课文。
林西西在一边等得心焦,看到小谢出来抽烟,就凑过去问所长什么时候回来。
小谢让她稍安勿躁。
来喜在审讯室里喊着要喝水,还让公安冲点白糖。
林西西看那边看了一眼,突然压低声音问小谢:“这不是刚才缠着要改名那小姑娘嘛,哟,她的眉毛可真好看,上半部分的眉毛是斜向下方生长,下半部分的是斜着向上方,与上半部分的眉毛在中线形成一条连续的脊线。
小姑娘的眉毛就是好看,不像我们已经的妇人,眉毛都开始散了,怎么梳弄都不能跟小姑娘时比。”
小谢正烦着,听她说什么眉毛不眉毛的,下意识地接口道:“你观察人观察得可真仔细,人家眉毛一不一条线都要研究一下。”
“是啊,我们做姑娘的时候眉毛也是一条线啊,只是嫁人了就散了。
这做过的事收不回,散掉的眉毛也回不到一条线啊。”林西西了感慨万千。
“还有这说法啊……姑娘眉毛一条线,嫁人了就散了?那不是看眉毛就能知道这人嫁没嫁人,是姑娘还是妇人?”
“这说法由来已久,不过没什么科学根据。我就是说说而已,你可千万别当真。要想知道是小姑娘还是小妇人,得找妇科医生检查。”林西西道。
小谢突然站了起来。
林西西看着他匆忙的背影,轻轻地笑了。
红七公安所一里多外就有家医院,公安直接请了一位妇科女医生过来。
在路上的时候,小谢就提了眉毛的事。
医生说古时候是那样辨别的。
不过不准确。
小谢领着医生进了来喜的审讯室,刚一说明身份,来喜就大叫了起来,说做检查就是在侮辱她。
她不肯配合,这检查也做不了。
她哭得很厉害,闹着要离开。
还说让黄大成送她回去,说公安都是坏人,不想看到任何公安跟着。
黄大成扶着来喜走后,公安立即派找高得力寻求帮助,让他派个侦察兵去黄大成家盯着。
高得力一直没走,在休息室休息。
听说林镇东有一定可能是被冤枉的,他立即跳了起来。
“我就是侦察兵出身的,我亲自去。”
……
来喜一路上都在抹眼泪。
走一段路又蹲下来,似乎伤心得无法自抑。
过了三个路口之后,她都没发现有公安跟着。
这才慢慢的不哭了。
一回黄大成家,她就让黄大成把大门关了抵上。
“你姐出去了,这抵上门她一会儿回来就进不来了。”
“就是不能让外面的人进来,你跟我进屋。”来喜拖着黄大成进了屋。
甩上了门之后,她就开始脱衣服。
一边脱还一边让黄大成快点。
“你不是就喜欢我这种么?这回,我白给你玩,你快点的,磨蹭什么呢。”
黄大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道:“真,真白给玩儿啊?”
“真的。”
“可,可之前你不还激烈反抗,要死要活的么?怎么,怎么突然就想通了?”
来喜已经脱得只剩下一件小背心和三角裤。
看黄大成还在磨叽,她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逼逼赖赖的话那么多,脱了半天裤子都还没脱下来。
你是不是不行啊?
你要不行你早说,我再找别人!”
黄大成哪受得住这种激将,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裤子全脱了,兴奋地把来喜往床上抱。
结果太激动了……
秒了。
来喜只觉得身上一阵粘湿,身上的人就软趴趴的压了下来,不动了。
“妈的,你这个不中用的玩意儿,都还没入关呢……”来喜破口大骂。
黄大成有些羞愧,小声解释道:“就是就是太激动了,没事,没事,你等我一会会儿,我们重来过。
下次,我一定表现得好点,包你满意。”
来喜翻了个白眼,只能等着。
过了五分钟,她就开始问行了没。
黄大成摇头。
又过了五分钟。
看到黄大成依旧摇头,来喜急了,直接说,“你躺下,我给你咬……”
黄大成一脸惊喜,“你还会这个啊……真是看不出来。”
来喜俯下脸去。
屋外突然传来一声重重的咳嗽声音。
来喜大惊失色,一下子从床上滚了下来,急急地把衣服套上。
站在窗外的大喜泪流满面。
高得力慢慢放开了捂着她嘴巴的手。
大喜失声痛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的。
她的妹妹,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样?
陌生得让她不敢认。
“来喜,为什么啊,为什么啊,你告诉家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能为什么,为了冤枉我的兵呗。一听有妇科医生要检查就哭闹反抗,回来就急吼吼的拉着人关门抵户的,就是想做成被侵害的事实,再把屎盆子扣我的兵头上!
小小年纪,心思如此恶毒,真是第一次见!”
来喜还想耍赖,装无辜,“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已经确认来喜没有受过侵害,高得力对她便一点怜悯也没了。
“想要定我警卫员的侵害罪,你现在就去接受检查。如果不接受检查,你就是心中有鬼。
接下来的事,公安会查清楚。
但是你冤枉军人,抹黑军人的罪跑不了。”
“林镇东是你的兵,你是他领导,你的证词无效。
她是我姐,只要我哄好她,你能拿我咋着?”来喜也不装了,直接撕破了脸。
高得力愣住了。
没想到都到这种地步了,这小姑娘还能耍花枪。
“告诉你,跟公安打交道我打得多了,没证据,一切都白搭。”来喜轻蔑一笑。
“来喜,你的确很聪明,反侦察能力也很强。
可惜,你遇上了我。”林西西的声音从几人头上的屋顶上传来。
“我是指证林镇东偷窥的报案人,与他也无亲属故旧关系,我的证词,杠杠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