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现在八字都没一撇,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有多少。
等到时候真实现了,有多少老头子帮你拿多少。
不过你也知道,现在国家也不容易的,之前的几十年积弱已经久,给这片幅员辽阔的土地留下了不少沉疴。
我等已老,你们这一代年轻人,还须努力啊,咱们的国家才会变得更好。”
“放心,这头雄狮将永远屹立在东方,它会越来越强壮富强,令世界都瞩目震憾,再不敢肆意踏足。”林西西拍着胸脯向卫老描述了未来的世界。
卫老看着她认真的表情,仿佛也看到了那一幕,他不住地说着好好好,满眼的触动。
“多少同胞的鲜血染红了这片土地,大家义无反顾,为的就是雄狮永屹,国富民强,不受外欺。
可惜的是,他们看不见这一天,我如果还能活三十年,就能代他们看上一看,坟前祭酒也能自豪的告诉他们,说说盛世种花美成啥样。”
“您才60,活30年算什么,要好好养着,不乱跑,活到100岁都没问题,再长寿一点,120岁也有可能嘛。”林西西张口就来。
哄得卫老笑得不行,不一会儿就揉着腰道:“我的老腰,受不住笑了。
你这丫头,一句话就给我加一级寿,再这么加下去,我是不是就成千年老妖了?”
林西西一本正经地提醒卫老:“老同志,注意点,您可是唯物主义的者,不能提什么妖啊怪啊的。
我说的是人类的正常寿命值,长寿老人活上一百五的都有。
老同志,努力吧,您还得奋斗至少好几十年呢,再带带我们这批无知稚嫩的年轻小同志吧。”
“得,又想偷懒了,硬撺掇着着我这样的老家伙再干几十年,周扒皮都没你这么扒!”卫老笑得合不拢嘴。
林西西站了起来,“得,您慢慢笑,赔偿钱我一会儿找张木头拿,现在要去见下秦师长。”
走了两步,林西西又回头道:“哦,药糖丸子的事,我再想想,是药三分毒,能少吃还是少吃。”
“行,我眯一会儿,小秦那边事完了要是得空再来陪老头子唠唠,老头子下午一点的车,去小江城北的风津渡,那里是我的故居,记住了哦。”卫老道。
“好的,老同志,记清楚了,有事会去找你的。”林西西摇着轮椅出了门。
齐盛世拉上了门之后,脸色立马黑了八度,一手抓起轮椅一边,招呼旁边的卫兵搭把手,又把林西西抬到了四楼。
指了指秦小毛的病房,齐盛世臭着一张脸道:“师长说在小毛那里见,顺便让你帮小毛再瞧瞧身体。”
“在小毛病房里见?师长和小毛认识?”林西西觉得奇怪。
齐盛世又用一副看白痴和你丫就装的表情看着林西西,“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师长和小毛的关系?
难道,你那晚真是因为仁心善良才去抢救小毛的么?
不就是不知道从哪知道了师长是小毛的父亲才去挣表现的么?”
“功利的人,看别人怎么都是功利的。
也对,我理解,毕竟仁者遇贱人,智者见智障正好被我都遇着了。”林西西呵呵一笑。
秦小毛趴在窗户根下,纠结地望着林西西,犹豫着要不要打招呼。
林西西进去后,直截了当地让他伸手出来摸了摸脉,“脉博有力,除了气血亏损得有点严重外,没啥大毛病了。
好好养着,该吃药吃药,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之后再着重补补血补补气,固本培元,一两年过后,又是一个棒小伙了。”
秦小毛耷着眉眼偷偷瞄着林西西,“你还真的会看病,听说我都被判等死了,是你帮我接上了肠子做了全身的缝合手术?”
“怎么?很难相信?”林西西挑眉看着秦小毛。
“也对,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固有观念是很难打破的。
就像我只知道你是个小战士,却不知道你竟然是师长的宝贝儿子。
毕竟,师长的儿子怎么会去当个小哨兵,还戍的最清苦最危险的边境,我也只是以我的常识来判断的。
刚刚知道你的身份,我也十分的惊讶。”林西西露了个讶异的脸,又很快平静下来。
“那,那谢谢你救了我的命。“秦小毛认认真真地道。
“不客气,毕竟你给我也送了三个来月的饭,不看僧面看饭面,我不欠人人情,现在两清了。”林西西道。
说完之后,她就摇着轮椅挑了个远离病床的角落呆着了。
没有再跟秦小毛唠嗑的兴趣。
秦正明进来的时候,还带着周淑琴,周淑琴一见林西西就激动的上前握着她的手不停说着感谢的话。
林西西平静地抽出自己的手,“应该的,不用客气。”
察觉到林西西的冷淡,周淑琴也安静了不少,同时,心头某处也暗暗松了口气,但对林西西的观感又好了不少。
不恃恩,平常对待,这关系才会有延续。
这姑娘活得清醒。
秦正明看不明白这细微动作间的官司,自己找了椅子坐了,偏头看了齐盛世一眼。
齐盛世乖觉地出了门。
“来的路上那事,卫兵也跟我报告过了,林西西同志,你和小齐之间就不能有和平共处的可能么?其实小齐他……”
秦正明说了一堆他眼里齐盛世的优点。
林西西认真倾听着,听完之后却道:“这些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那是你眼里的他,不是我眼里的他。
我的处事方式很简单,人敬我,我百倍敬之,人犯我,我不饶。”
“宽容是美德啊。”秦正明道。
“以德报怨那是圣人的事,我是个普通的女同志。
而且,我已经给您面子了,是他一二再再二三的以言语或者表情挑衅我,我只是正常回怼。
您要是以后约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