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身上还没有异样,现在身子居然被人下了蛊虫。
“小羽子,昨天晚上睡觉可发现异样。”
洛溪出声询问。
“没有!”
玄羽摇了摇头,“昨天我身上疼,一个晚上没睡好,所以可以整个人都是很清醒的。”
“看来来的不是人,而且其他东西。”
洛溪快步走到窗台前,伸手推开了窗户,将脑袋探了出去,鼻尖嗅着空气中的味道。
“还真有东西进来了。”
她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自己可是在外面布置了阵法,可以在不惊动阵法的情况下闯进房间,可见这邪祟修为不一般。
“是邪祟干的。”
玄羽瞪大了眼睛,“那栩栩不会有事吧!”
“放心!一会我就将她身上的蛊虫弄出来。”
洛溪关上了窗户,先给苗栩栩处理蛊虫。
小半刻钟后,洛溪给苗栩栩处理伤口,而也在这个时候她睁开了眼睛。
“主子!”
她吃力地叫了一声。
“饿了吧!我马上让人给你弄些吃食过来。”
洛溪看着苗栩栩苍白的小脸,有些心疼。
“嗯!”
苗栩栩挤出了一丝笑意。
洛溪收拾好东西,提着药箱出了房间。
这边房间门刚刚关上,苗栩栩就说起了丧气话,“阿羽我就是个累赘,要不我们还是合离吧!”
“胡说八道什么!”
玄羽故作生气地用手指戳了戳苗栩栩的额头,声音却是温柔了几分,“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离开你。
至于孩子,也不一定要亲生的,咱们可以领养一个跟雪宝一样可爱的小姑娘。”
“阿羽,你真的不在乎子嗣。”
苗栩栩情绪变得有些激动,眼眶里已经有眼泪在里面打转。
“不在乎!我自己也是一个孤儿,也是被贵妃娘娘收养的,一样过得很好。”
玄羽抓住了苗栩栩的手。
而他们不知道,两人的对话都被没走的洛溪听到了。
“主子,栩栩好可怜!”
阿金心里有些难受。
洛溪脸上却是有着坚定的神情,“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想办法治好栩栩的身子。”
“嗯嗯!”
阿金一个劲地点头。
洛溪还想说什么,就看到图兰小跑了过来。
“主子,栩栩起来了吗?”
人还没到就迫不及待地先问了栩栩的情况。
“起来了!我正想让人去厨房拿药膳呢?既然你过来了那你就拿吧!”
洛溪回了一句。
“好!”
图兰应了一声,快步走向大厨房。
阿金看着图兰跑远的身影,压低声音道:“主人,可以不动声色地进入了栩栩的房间,不单单是对方修为够高吧!”
“你不会是怀疑小兰兰吧!”
洛溪有些吃惊地转过头。
“不只是怀疑她,而是觉得王府的每个人都有嫌疑。
连续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可以做这些事情的人,只有最亲近的人。”
阿金说出自己心中的猜测。
洛溪眼睛微眯,“你说得对!我还是太感性了,有时候需要理性去判断一些事情。”
“嗯嗯!”
阿金一个劲带头。
一人一兽没聊一会,木莲他们就过来了,她转身带着阿金去了书房。
书房中夜景渊和容墨正看着一张皇宫地形图,两人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凝重。
听到脚步声,两人同时看向了门口的方向。
“唉哟~今天起都得够早啊!”
容墨看到洛溪,不忘调侃了一番。
没等洛溪出声,夜景渊就出声对道:“我家媳妇要你管,要管回去管你家蓉蓉。”
容墨狂翻白眼。
“你要是这么喜欢翻白眼,要不让我接下来的日子天天翻白眼如何?”
夜景渊似笑非笑地看着容墨。
“你......哼.....”
容墨冷哼了一声,“走了!免得一会被狗粮撑死。”
“行了!你又不是第一次吃狗粮,坐下吧!我有事情跟你们说。”
洛溪将人按回了椅子上,转头对方玄风吩咐道:“小风子,你们去外面守着,不要让人靠近。”
“是!王妃。”
两人应声,快步出了书房。
“什么事情这么神秘!”
容墨一脸好奇地看向了洛溪。
洛溪边将苗栩栩的事情和自己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应该不会吧!他们不像那样的人。”
容墨也不相信图兰和几朵莲身上会有问题。
“妇人之仁。”
夜景渊白了容墨一眼,“溪儿说得没错,可以下手的人只有最亲近的人,而是他们现在就是栩栩最亲近的人,有这个想法才是正常的。”
“好吧!”
容墨瘪了瘪嘴,“你们分析的没错。可会是谁呢?图兰我觉得不太可能,他们可是亲人。”
他摸着下巴,“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府里的暗卫呢?”
“不可能!”
洛溪夫妻俩同时出了声。
容墨挑眉,脸上带着质疑,“为什么啊!他们也是最近的。”
“他们不会阵法!”
洛溪说出了关键。
“对哦!”
容墨拍了拍脑袋,“怎么将关键的一点忘记了?”
“你不是说闻到了妖气吗?会不会是......”
夜景渊眼睛看向了容墨。
“不可能,我家滚滚不会干这种事情。”
容墨立马反驳,“而且我们没来之前栩栩就出现了问题。”
听到这话,洛溪突然想到了什么,抬眼看向了蹲着窗台上的阿金。
“阿金,阿黄呢?”
“阿黄!”
阿金站起了身子,歪着脑袋想了想,“我和花花都好几天没看到那家伙了。”
“你快去找找。”
洛溪出声吩咐道。
“嗯!”
阿金应了一声,打开窗户离开。
“你不会是怀疑你自己的爱宠吧!”
容墨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洛溪刚想出声,夜景渊却先出了声,“阿黄当初是自己送上门的,而且那个地方司徒俊卿还去过,说不定还真有问题。”
洛溪表情突然变得凝重起来,要真的是这样就麻烦大了。
那家伙已经知道了她空间的秘密,这个秘密要是传出来,自己怕是又得惹来不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