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在地牢里面见到满身狼狈的楚云商,脸上全是心疼。
“娘娘,他们是不是打你了!”
看到楚云商嘴角的血迹未干,他眼中闪过了一丝杀意。
楚云商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眼睛微眯着往着外面看了看。
在看到那些护卫正在喝酒时,才用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父亲,去查,查查到底是谁干的。让本宫背锅必须付出代价。”
“好!”
左相应了下来。
“娘娘放心,很快你就可以出来了。”
楚钊在一边出了声。
“多谢大哥了。”
楚云商一脸的感激,这段时间他们母子两人不断出事,而倒霉的就是娘家人。
“说这话做什么,咱们都是一家人。况且他做那么多事情,其实还是冲着我和父亲来的。”
楚钊挤出了一丝笑意,宽慰着楚云商。
而就在这时候,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几人看过去就看到百里常幽带着人往着这边走。
“百里大人!”
楚钊朝着打了一声招呼。
“左相好,楚将军好。”
百里常幽朝着两人礼貌地点了点头,眼睛却是看向了牢房中出楚云商。
“楚贵嫔,你还是招了吧,免得继续受皮肉之苦。”
“本...妾身没做的事情是不可能承认的。”
楚云商瞪了百里常幽一眼。
“哎~何必呢?”
百里常幽无奈摇了摇头,“伺候你的几名宫女和太监都招了,还有你继续嘴硬下去,你身边的贴身嬷嬷和太监怕是很快顶不住了。”
“你....你们居然屈打成招。”
楚云商声音中都带上了一丝杀意。
“非也非也,除了你那两个宫女和太监,其他人的宫女都是主动招供的。陛下说了,只要主动招供,就不会灭他九族。”
百里常幽脸上有了笑意,“所以说楚贵嫔你还是得好好想想,免得到时候连累你娘家人。”
这话分明就是威胁。
楚钊眼中划过了一丝杀意,不过却是嘴里哀求道:“百里大人,这事不可能是娘娘做的,百里大人可莫要冤枉了她。”
百里常幽挑眉,“楚大人,你的意思说皇上是冤枉了楚贵嫔,皇上糊涂了。”
“不....”
“是吗?看来朕在你们心里已经成了老糊涂。”
一个声音从大门处传来。
刚才百里常幽故意将声音放大了些,就是为了给在门口的夜傲天知道。
“皇上!”
楚钊和左相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大半夜的皇上居然会来这里。
他和父亲之所以选择这个时间过来,就是想避开皇上和百里常幽。
谁知道他们早就在这里等着了。
“来人,将证人都带进来,让他们对峙。”
夜傲天出声吩咐道。
“是!皇上。”
一名护卫应了声,没一会几个宫女和太监被押了进来。
这些宫女和太监一进来,就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指责起了楚云商。
要不是皇上亲自审问,两人都想上去将这些宫女和太监全部杀了。
等这些人说了一会,夜傲天才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住嘴。
现场一下安静了下来。
“左相,楚大人,你们觉得这事情应该如何处理。”
夜傲天看向父子三人。
左相牙齿一咬,朝着夜傲天拱了拱手,“一切听皇上的。”
“嗯!左相是个明事理的。”
夜傲天满意地点了点头,将其他人都赶走了。
只留下了楚家父子三人,以及百里常幽。
小半刻钟后,夜傲天一脸笑意给出了地牢,百里常幽跟在了后面。
没多久楚云商被放了出来,位份也从贵嫔变成了常在。
十二月十五,是皇帝六十五岁寿辰,一大早洛溪就跟着夜景渊上了马车,跟着一起去的还有雪宝和图兰。
“雪宝,姐夫教你的事情都记住了吗?”
夜景渊伸手揉了揉雪宝的小脑袋。
“放心吧!雪宝都记住了。”
雪宝一脸自信地拍了拍胸脯。
“雪宝真厉害。”
夜景渊朝着小家伙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洛溪笑得一脸无奈,拿起一本医书递到了小家伙面前,“行了,好好看会医书,将今天要学的东西记下来,晚上回去我要考试的。”
“好嘞!”
雪宝笑呵呵接过了医术,在旁边看了起来。
“洛溪,你是不是太严格了一些。”
夜景渊有些心疼小家伙。
“这算什么,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基本入门的医书都可以背出来了。”
洛溪低头拿出了另外一本医书看了起来。
大家都看书,夜景渊也只得拿出了一本书继续看。
图兰看着他们认真的样子,突然有些后悔出门没带书。
一个时辰后,马车到了宫门口。
这一下马车就看到了二哥夜御卓,而夜御卓在看到他们的时候,脸上立马出现了调侃的表情。
“九弟,这小娃娃就是你们收养的女儿啊!不错不错,自己不能生,收养一样也挺好。”
听到这话夜景渊不悦地皱眉,不过没等他出声,洛溪就开口怼了过去,“二哥,你误会了,这可不是我们收养的女儿,这是本王妃收的义妹。
还有你身子那么好,怎么不见你有个一儿半女,莫不是二哥有隐疾?”
“你.....”
“二哥,我们都是兄弟不用隐瞒,不过有病还是早些治病比较好,免得耽误了子嗣问题。”
夜景渊跟着附和着。
说来也奇怪,他们几兄弟中,只有老五和老七有子嗣,其他的后院女人虽多,却是都没有子嗣。
“你....”
“阿渊,我觉得二哥是补药吃少了,要不一会你求求父皇,让父皇赏赐些补药。”
洛溪在一边继续补刀。
“你.....”
“行了,二哥,感谢的话就不要再说了。”
夜景渊笑着说了一句,抱着雪宝就上了旁边的轿撵。
洛溪赶紧跟上。
图兰几人看到夜御卓脸色,一个个都忍住想笑的冲动,快走几步跟上了轿子。
夜御卓气得咬牙切齿,心中暗骂了一句:短命的玩意,我就看你什么时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