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傻柱还想着,喝点小酒,吃点腰花或者金钱汤。
今天晚上有一场美丽的约会呢?
可万没想到直接被秦淮茹的一句话,给炸的不能自己。
他仿佛听错了一样,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看着秦淮茹。
那意思仿佛是在说,你说什么?
你怎么能把这个话说出来呢?
还有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呀?
明天我提醒一句,你在说什么?
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秦淮茹低着头,擦着眼泪。
女人柔弱的那方面被他拿捏的死死的,你都不敢相信。
这会是一个小五十岁的女人能做出来的,使用的手段。
50多岁的女人使出20岁女人的手段。
你是不是会觉得恶心?
可秦淮茹用出来,只会让傻柱心里面最柔软的那一块被拿捏的死死。
而且还不显得做作。
“柱子,我知道你的时间不能接受,可就连我也接受不了。我也是今天刚知道的,无意间听到曹建设说棒梗欠他一套房子。欠的还是你这套房子。”
秦淮茹泪如雨下:“我真的没有想过要要你的房子,只是想到养了几十年的孩子,竟然会欠下别人一套房子,还整天酗酒度日。你说我养这样的孩子做什么?我还活着个什么劲呀?”
“秦姐,你别说了。”
傻柱最听不到这个,尤其是说这话的还是秦淮茹说出来的。
“你说的没错。我们活这一辈子,不都是为了孩子吗?”
傻柱咬牙切齿,正要一口答应。
了不知道怎么搞的,脑海里忽然想起了曹建设说的自己跟娄晓娥有个儿子?
对于这个素未谋面,甚至还不知道有没有儿子?
傻柱虽然什么都没付出。
甚至没尽过一天父亲的责任,没尽过一天丈夫的责任。
可自己有儿子了?
虽然我也没奢望过他给我养老。
可我总得给他留下了一点什么吧?
我爹何大清就算再混蛋,那也给我留下一套房子,一个工作呀!
我呢?
难道我比我爹还混蛋?
傻柱做不到?
“秦姐,要不然我去找曹建设说一说?”
傻柱忽然道:“他现在手里已经有了一套房子了,再多买一套也没什么意义。而且房子多了也不能当饭吃。我去问问他,可不可以用钱解决?只要能够用钱解决的事儿,那就不叫事。”
棒梗,有我这么一个继父。
有一大爷易中海那么一个干爷爷。
什么事,摆不平?
只不过他们之前想要多一个接盘侠而已。
才会一直压榨曹建设。
谁能想到物极必反。
曹建设把自己的家底都砸进来后,忽然变得硬气了。
难道他不应该跟自己一样因为一投入的太多,所以不舍的割舍。
怎么敢绝地反击的?
想不通。
既然想不通,就不想了?
“啊?这,这样好吗?”
秦淮茹看着傻柱,心里有一丝丝的诧异。
难不成我的绿茶大法,对傻柱也不起作用了?
以前这种做法百试百灵的好吗?
今天这是怎么了?
先是曹建设一点面子都不给,接着棒梗抢钱离开。
现在就连我手拿把掐的傻柱,也要脱离我的掌控了吗?
秦淮茹生出久违的挫败感。
“柱子,你要记住不到万一,千万不能动手,你毕竟不是小孩子,都是四十多了。”
秦淮茹很快掩饰住自己的震惊,继而顺着傻柱说。
虽然说现在的局面不是按自己的想法进行,但是总算没跑题。
至于你给房,还是给钱?
对我来说也不是那么重要。
“嘿嘿!秦姐,你也知道我不小了,怎么会大人呢?”
傻柱也会开车了。
“老不修?都多大人了,不过现在曹建设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这样岂不是更好?现在酒买了,菜也做好了,总不能浪费了。”
傻柱搂着秦淮茹道:“要不然我们俩吃点,喝点。”
“算了吧!我婆婆可是看到我买的这些东西,如果曹建设没吃,让我们吃了,肯定会大闹一场。”
秦淮茹道:“你也不想因为她而烦心一晚上吧!”
“那我们只喝酒总行了吧!这酒是我拿的。”
傻柱有些不甘心的道。
“行,看你活妥妥一个小馋鬼。”
秦淮茹也知道如果不给傻柱一点好处,他恐怕不会那么卖力给自己做事?
毕竟棒梗这回创下的祸有点儿大,一套房子好几百块钱呢?
何况还是这种三进院的正屋?
两个人正在喝着酒,忽然门外传来一声咳嗽。
两个人立刻分开,秦淮茹赶紧整理衣服。
傻柱也没有动弹。
因为他知道一旦贾家有事,需要自己出钱出力的时候,贾张氏就会变得非常通情达理。
如今棒梗家那么大的祸,还想要自己的房子,这么大的事儿我给他摆平之后。
别说跟秦淮茹睡几觉,就算是要挟跟秦淮茹离婚,他们也得答应吧!
这个念头一旦生成,就跟野草一样,在他的脑海里疯长。
“妈,你,你怎么来了?”
“要不来,我不来行吗?我要是再不来,你恐怕就跟他睡下了。这要是再被人堵在屋里,拉去游街,你还要脸吗?就算你自己不要脸,想想你儿子,你女儿都到了该嫁娶的年纪。”
贾张氏苦口婆心的道:“你们也一大把年纪,我也不想找事,可总得顾及点吧!”
秦淮茹当然知道这种后果。
可,可又能怎么样呢?
“你孙子欠曹建设一套房子,人家说了,就要傻柱这一套,我,我这个人能力有限,替他兜不住了,要不然你老人家来。这么多年来。每个月都给您三块钱攒棺材本。”
秦淮茹冷冷看着贾张氏道:“要不然你居跟傻猪喝,让他把房子献出来。还是说您把您的棺材本拿出来,给曹建设做补偿。”
“啊。他?他,我。我们棒梗,他是个好孩子啊!”
贾张氏结结巴巴的说道:“这怎么可能会,会欠下这么大的账?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贾张氏说着,自言自语的就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