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元宵脚步轻微的一顿,眉头一皱,眼眸中露出厌恶和心疼,厌恶温大如畜牲般的随意交配,心疼王嘉荣的嫁与这样的人。
里面的声音没有停下,还越来越的暧昧,越来越大。
郑元宵悄悄靠近,手中拿着准备多日的刀,他躲在暗处看着身子叠在一块的二人,眼中的嫌恶越发的严重。
在巷子的俩人全不知危险来临,还沉浸在房事的喜悦之中。
“噗嗤。”一声,郑元宵一刀插入他的身体中,正中他的心脏。
郑元宵呼吸都停止了,他露出的眼睛都是狰狞。
温大被插入那一刻,身子便不动了。
躺在温大身下的男子不知所然,“温大?”他的声音腻腻的。
郑元宵听得像作呕,但他忍住了,将刀子拔了出来,准备插进那侍从身子里。
但不成想,事情反转了,那侍从敏锐地感受到气氛的不对,在郑元宵要插入那一刻,他带着身子往前爬了几步。
温大'啪'掉落地上,刀子再次插入温大的身子中。
鲜血撒到到处都是,甚至溅到遮挡郑元宵脸上的布上。
那侍从僵硬的转身,嘴唇颤抖,抬头看向郑元宵,“你是谁?别杀我,别杀我!”
他的声音带着颤音。
郑元宵没有说话,也没有啰嗦,直接拔出刀子往侍从那捅。
侍从想逃,但他的身子僵硬,站不起身来,只能连连往后退。
果然,下一秒,他被捅中了。
侍从尖叫了一声,便昏死过去,郑元宵露出的眼睛冷酷极了,好似他不是再杀人,而是在杀鸡杀鸭。
郑元宵看见不远处房屋的灯亮起,赶紧先将侍从的身子藏好,然后直接背起温大的尸体离开。
趁着月色,趁着无人的夜晚,他抛尸了。
他去了镇外的后山,那有悬崖,离这儿不远也不近。
郑元宵硬生生地背着一个成年男子走到里悬崖。
他站在悬崖边,双脸通红,呼吸不稳,悬崖边的风'哗哗'地往他身上吹,将他本就凌乱的头发更是吹得漫天乱聊,衣袖也被吹得古蝻起来。
郑元宵放下背后的温大,然后轻轻将温大往悬崖一推,温大的尸体如木偶一般,直直的落下。
悬崖因为太高了,他坠落完全没有声音,但郑元宵还是等了一会才准备离开,回去处理另外一具尸体。
“额。”郑元宵想怒吼,但怕惊动他人,只能将声音收回,所以发出古怪而凶狠的声音。
他回到刚刚的巷子里,准备处理另外一具尸体,却不成想那么侍从不翼而飞了!
郑元宵脸色阴沉,虽然他的脸没有露出来,但他的眼睛露了出来,若那男子得救定会破坏了他的计划。
他赶紧到这儿周围寻找,那男子若是自己逃跑,一定走不远。
怕就是怕在,那男子是被人救走。
不知不觉,天色马上就要亮了,郑元宵还是没有找到,他只能先行离开,不然身上这身血渍被人发现就完了。
郑元宵赶紧回家将衣服换下,然后放进火盆里烧了。
知县府速度很快,第二天就发现了温大消失不见了,立马就派人去寻找温大。
他们知道了消失前是与那侍从在一块,知县府立马派人选择那侍从小米。
而郑元宵也再寻找,他必须必比知县府先行找到。
不过再这之前,他找了他的爹娘。
大堂
“爹娘,我实话和您们硕,那官位,我早已辞了,这些日子我都呆着酒鬼里。”郑元宵先是低着头,然后说完了这样才抬起头来。
“我们搬离这儿吧,孩儿不孝,我在这始终放不下王嘉荣。”
郑元宵跪在地上,面色阴郁的望着坐在主桌上的俩人。
郑元宵父亲恨不成杆,一旁的郑元宵母亲拿着帕子捂脸哭着。
气氛异常的沉默,郑元宵说完了那句话,再也没有出声,但他的姿态确是再逼迫前面的二老,一把年纪了,还要搬离自小长大的故土。
最后,二老还是答应了,他们不愿看着自己的儿子就这样下去。
郑家搬家的行程立马就提上了行程。
而郑元宵和知县府俩拨人马都再找侍从小米。
郑元宵这期间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因为过去了十几日了,连一点踪影也没有找到。
他忍不住暴怒。
郑氏衣铺后续也交代好了。
“元宵,明日离开之后,你,便忘了这儿的一切。”郑元宵母亲迟疑地说着。
“儿子知晓,但你们先行离开,我过几日再去。”郑元宵转移话题。
郑元宵母亲难得的强硬,她眉头紧皱,“不行,你为何要过几日?明日和我们一块离开。”
她语气强硬。
“儿子之前给知县破了案子,但这几日又有些了反转,但这案子是由儿子负责的,所以儿子解决完了便会寻你们去。”郑元宵好生好气地扯着谎,他一脸的认真。
郑元宵母亲先是半信半疑,但盯了小一会,仍没有看出破绽,便相信了。
因为在她的印象里,她的儿子不是会扯谎的人,若是撒谎了,郑元宵定会露出他都要笑东泽,但这次他并没有。
而郑元宵也有恃无恐,他早已猜到他母亲的想法,而且就算他们不信,以他的了解,他们也不会去询问的。
就这样,第二日,郑家离开了这儿。
与此同时,知县府找到了温大的尸体,但没有找到侍从。
据说是在镇边的后山悬崖底找到的,还是猎户打猎时找到的,毕竟那平时都荒芜一人。
而尸体被找到时,早已腐烂发臭,整个尸体膨胀成如巨人般,有些地方也已破裂,散发着尸臭,完全看不出身前的容貌,还是根据衣服看出的。
当尸体被抬如知县府时,哭泣声响彻整个府内,不一会,府内府外,被挂满了白灯白布。
就连灵堂,知县府也当日给整好了。
郑元宵带着站在知县外,看了一眼就能离开了,踏上了寻找侍从小米的路。
不得不说,这侍从可真会躲,和臭水沟的老鼠般,竟这般回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