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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0017薛惊年也不勉强她,陪着她一起吃早餐,“那就今天回去吧。”
一顿饭,薛惊年都在盯着她。
阮娇不自在得很,她是真的不想生气,但是哪有这么办事的,不好好吃饭,看她干嘛。
“吃饭。”
“嗯,在吃。”
阮娇瞪了他一眼,“我脸上有花吗?”
“我媳妇好看。”薛惊年眼睛都不眨地说道。
阮娇懒得搭理他了。
好在他这个状态没持续多久,不然真的让人崩溃。
吃过饭之后,阮娇打电话问了王明慧,她拒绝这个时候回去,想等两天。
阮娇也没意见,和薛惊年坐火车回去。
之前她自己的时候,都是自扫门前雪,什么都不管。
在这个火车上扒手特别多的年代,她只能保证自身的生命财产安全,从不多看多管。
薛惊年就不一样了,几个小时的火车路程,抓了一溜的扒手。
因为扒手可能是团伙作案,他十分注重阮娇的安全,帮忙捆了人,担心有漏网之鱼,并没有坐回阮娇的身边。
正是开学季,他顶着帅脸,身手还很帅,又是见义勇为的,好几个小姑娘想和他交朋友。
他全程黑着脸,时不时投给她无辜的眼神,阮娇摇头失笑。
下了车,薛惊年才和她汇合,“没生气吧?”
“不生气。”阮娇主动牵起他的手,见他好像有点失望,笑道,“美的人或者事,大家都喜欢很正常,我男人这么受欢迎,我与有荣焉。”
一句“我男人”,就把薛惊年哄得心花怒放。
阮娇久看着他露出的笑,暗暗吐槽,恋爱脑,就是这么好哄。
“娇娇,你以后别说好听的了。”
“怎么了,不爱听吗?”
平时不是嫌弃她不说好听的,患得患失,她痛定思痛,开始哄着他了,怎么还不乐意听了呢。
薛惊年语出惊人,“你再说下去,我会想粘着你,命都想给你。”
阮娇脸红心跳,嘴这么甜,不要命了?
她故作清冷,“好吧,看来你现在不想粘我,命也不想给我呗。”
“形容词。”薛惊年连忙否认。
阮娇侧头,对他勾勾手指,等他低头亲了他一口。
生怕他当街拽着她啃,不等她反应,忙打车回去。
安安果然在家里闹翻了天,就是小霸王,肖姨根本管不住她,或者说不忍心管她,听说揍哭了附近的很多小孩。
她的性格和阮娇相反,阮娇是沉闷的人,她跳脱,而且能打,俨然有小霸王的势头了。
阮娇有些担心,“孩子这样,以后会不会总是欺负人。”
薛惊年淡淡摇头,“不行就丢军校去,让她天天打。”
他看小姨子越来越不顺眼了,哪有七八岁还要和大人睡的,他睡哪?
小时候那么可爱,越大越不讨人喜欢。
天天住在这边,家都没回。
本来还想趁这几天假期“培养感情”的,别说吃肉,摸都摸不到。
阮娇忍俊不禁,看了眼客厅,安安和肖姨都不在,偷偷亲了他一口,“别生气了。”
一个多月没见,安安隐约知道她出事了,看到她脸上的抢,心疼得哇哇哭。
好像怕她丢了,每天晚上都搂着她睡。
昨晚肖姨好不容易把人哄走了,薛惊年刚摸到她屋里,刚开荤的男人,自然要有点小动作。
刚脱了衣服,安安就来锤门,他淡定地穿了衣服,笑着走了,还能顺嘴哄了哄小姨子,实际上满腹怨言。
阮娇亲了他一口,只能让他上火,拉着阮娇的手,感受他的肿胀难受,“娇娇,明年三月领证,回我们家,安安列为拒绝往来户。”
阮娇的生日是三月份,明年就满二十岁了。
他可不管什么提倡的晚婚晚育,时间到了就领证,先把名分彻底定下来。
到时候,两人躺一张床上,有名有份。
安安从门外探出头,“姐夫,什么往来户?”
吓得阮娇缩回手,瞪了薛惊年一眼,笑着说道,“没有,去换衣服,回学校了。”
安安撅撅嘴,脆生生地说道,“姐,我不想读书,一点也不好玩。”
别的条件,阮娇都可以答应,不读书不行。
七八岁的娃娃,不读书干嘛去?
一个暑假,就让她皮得不像话,要是继续在家里,没有老师管着,更没规矩了。
“不读书?不读书你打算做什么?你的计划要是能够说服我,可以不用去上学。”
安安立刻垂了头,“好吧,等我想好了。”
她做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没有一样可以坚持的。
就算是阮娇守着,她还是可以精神开小差。
阮娇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教她了,她没教养过孩子,没有办法解决,为今之计,只能让安安先读书。
哪怕…成绩很差。
哄也哄了,逼也逼了。
奈何安安很有主见,不吃大饼不怕威慑,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还好,她还是挺怕老师的。
阮娇和薛惊年送安安去了学校,也没回家,而是陪薛惊年去了方家老宅。
方母一如既往的阴阳怪气,“哎哟,我这儿子,居然还记得自己有家呢。”
薛惊年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了如指掌。
回来四天了,都不知道先回家一趟,就和阮娇厮混了。
薛惊年也没惯着她,“我回来看看奶奶。”
他也不是回来看方母的,没把她当回事。
这次任务,他了解到,方母可能没有他猜测的那么可恶,但是她后来直接当他死了,没有去找过,甚至也没有叫人去找,都是铁一般的事实。
本来就没什么感情,他也不想在她身上要什么感情。
他已经有自己的家了,不是小孩,方母怎么样,和他都没有关系。
方母被他无视,十分生气,不过也没继续念叨,而是说道,“去疗养院了,阮娇没告诉你吗?去那儿找。”
阮娇:“……”
她也不知道啊。
虽然上次过来,没有看到方奶奶,不过她也没问,谁知道去哪里了。
薛惊年和她说不到一起,家里只有她在,父兄都忙得很,感情这都不深,并没有多留。
自从回来,两个哥哥对他算是予求予给,他从不张口,他们也尽量对他好,方父也是一样的。
试图管他的,只有方母。
真尊重他的,也只有奶奶。
京城的疗养院很多,不过方奶奶会去的,也就一个,就是姑姥姥工作的那个地方。
两人都不用多问,直接就去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把方母气得够呛,“真没一个人把我放在眼里的。”
家里的阿姨听了也没吱声,暗暗地想,其实夫人脾气也挺好的。
要是别人家的儿媳妇这样,婆婆早骂过去了,她也只是背后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