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阮娇今天挺丢人的。
说不清就抬手打人,想个泼妇一样,真的给薛惊年丢脸,也为他感到不值。
阮娇挑挑眉,“关你什么事?你什么立场?”
“你....”连金蓉没想到她这么不给面子,咬牙说道,“你果然不可理喻,我是他同学,以后也会是同僚,不想他的前途毁在你这样的女人手里。”
她看向薛惊年,“我一直很佩服你,不过你的眼光,不怎么样。”
薛惊年哦了一声,“谢谢你的佩服。不过,最好别对别人指手画脚的,我就喜欢这样的女人。”
连金蓉脸色发白,瞪了他一眼就跑了。
阮娇看着她的背影,啧啧两声,“又失去一个追求者。”
“行了。”薛惊年没好气地捏她的脸,“怎么还能被伤成这样。回去好好训练,这种事别再发生了。”
阮娇摇摇头,“不行啊,训练了一身肌肉,你不喜欢怎么办?”
她不是没想过提高身体素质,但是真的不是那块料。
也没那种韧性,索性放弃了。
不过学个三招两式的倒是可以。
薛惊年搂着她,“你居然都会在乎我的喜好了。不过我希望你真的是这么想,而不是为了懒惰找借口。”
阮娇嘿嘿一笑,“哎呀,腿疼。”
薛惊年只知道她的胳膊擦上,红红的一片,在白皙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听她说腿疼,忙问道,“哪只?”
阮娇指了指右腿,“逗你的,没什么伤。”
薛惊年让她坐下,掀开她的裤腿。
白嫩的小腿上有一小片淤青,薛惊年盯着没话。
他觉得,不打女人的观念,是不是可以改改。
阮娇也有些惊讶,“我没觉得疼啊,就是有一丁点不适。”
“嗯。”薛惊年掏出红花油,在手心搓热,贴在她的腿上揉。
阮娇有些不自在,动了动腿,咳嗽了一声,“真的不用,不疼的,过两天就好了。”
“别动。”薛惊年按住她的腿,“现在不觉得疼,也许过两天就疼了。别不当回事。”
阮娇也没办法,只能任由他。
他的手十分热,用的力度也不大,有些痒痒的感觉从小腿传到大脑,她有些不别扭。
忍不住催促道,“差不多就行了。这里是你们大本营,同学们走来走去,一会儿看到了指不定怎么想。”
薛惊年动作没停,“爱怎么怎么想。我媳妇,就是揉揉腿怎么了?就是做别的,也是应该的。”
阮娇扯扯嘴角,“别胡说八道的。”
薛惊年抬眼看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什么都没做过。”
“你这话说的。”阮娇脸色微红,“我们也没什么。”
好像老夫老妻一样的。
明明还很纯洁的。
让人听到多不好意思啊。
薛惊年把裤腿放下来,一本正经地说道,“什么是没什么,不是亲过吗?”
“亲算什么...”阮娇突然看到他视线的落点,想起刚到京城的那天晚上,脸刷地红了,“薛惊年,你怎么越来越流氓了?”
多正经的人,好像越来越不正常了。
薛惊年点点头,“和流氓待多了,每天晚上都很想你。”
男生在一起,除了训练,背着女同学的时候,话题也不是很正经。
甚至有的同学经验丰富,和关系好的兄弟们传授传授。
没有对象的还好,也没什么想法。
他有对象,而且还磨磨蹭蹭过,根本扛不住。
什么都不用说,只要看到她,脑子里的东西就乱飘。
就像是一颗行走的春药,随时散发着香甜的气息。
他也不敢说啊,不然怕引起她的反感。
可是刚刚给她揉腿,有些冰凉细腻的触感,让他很想窥探小腿往上的风光。
阮娇也不是纯洁的小孩,基本明白他说的晚上想是什么意思,其实也没有很反感。
正常需求嘛。
理解归理解,但是她也没办法。
伸手搂着他脖子,“乖。”
薛惊年都不知道她这是安抚还是撩拨,这上扬的小尾音,他差点原地爆炸。
头埋在她肩上,“娇娇,你好香啊。”
阮娇一脸黑线,“大哥,这几天都没洗过澡,在山里摸爬滚打,你说的香是什么香?”
“不管,就是香,想吃一口。”薛惊年亲了亲她脖子,半晌都没动静,只是紧紧地抱着她。
温热的呼吸令阮娇有些不适,可她也不敢动啊,虽然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可是附近都是他同学。
要是推开他,让人看到别人会怎么想。
她只能抱紧他,替他掩饰。
薛惊年也没敢动,可是迟迟没法冷静,甚至呼吸越来越粗重。
阮娇很无奈,“你想点正常的,一会儿就好了。”
“想不了。”薛惊年语气比平时软了八个度,还有些委屈,“抱着你,我脑子就空了。”
阮娇不说话了,随便他。
虽然这种时候他都很激动,和平时的冷静稳重不一样,但是分寸是有的。
看着蓝蓝的天空,微黄的树叶,感受着下午温暖的阳光,心里十分平静。
这几天确实休息不好,居然就这么靠着她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时间都是下午三四点了。
阮娇有些懵,“你怎么不叫我?”
今天也没说几点集合,可是战斗结束这么久了,应该集合了。
她这也不知道算不算脱队。
薛惊年笑着摸摸她的头,“你现在是伤员,应该多休息。”
阮娇摸摸鼻子,她算什么伤员啊。
薛惊年递给她一个巧克力,“根据笑面虎的德行,你们晚上大概是没饭吃的,忍忍。”
他也不能犯规,让她吃饭。
阮娇有些好奇,“你们让自带食物吗?”
虽然粮食是自己带的,不过都是按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