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从善如流地点头,“好的,对不起。不过,你下次再跑我面前犯贱,我还是会打你的哟。”
她笑眯眯的模样,很多人都看不下去。
“薛惊年,你对象是不是太嚣张了啊。”
“就是,别人都一直退步了,还威胁人。”
“差不多得了。”
阮娇不让薛惊年说话,扫了一眼说话的人,“有事冲我来,和薛惊年什么关系?我打她怎么了?不知全貌不配说话知道吗?难道你们判定一件事情的对错,就是你觉得或者你看到了什么?”
“不然呢。”一个男生冷笑道,“别的我们没看到,就知道你打她了。她有没有推你,我们不知道,但是你的确打她了。”
阮娇睨着他,这个男生一直说话很活跃。
而且,每句话都想把薛惊年拉下水。
证明他和薛经年的关系不好。
她迟迟没说话,这个男生皱眉问道,“你看什么?”
“没什么。”阮娇微微一笑,“我只是想知道,你现在这么卖力,是为了正义,还是嫉妒薛惊年?一直找不到他的弱点,好不容易看到他对象这个破绽,一直不依不饶?”
男生脸色涨红,“胡说八道,你这种行为,是个有点正义感的人都看不下去。”
“哦哦哦。”阮娇深以为然地点头,“可是当事人已经和解了,你在这挑什么事?是怕太和平了吗?”
不等男生说话,她立刻问白英,“你说,这事就这样了,还是继续纠缠?”
白英咬咬唇,她哪里敢纠缠。
毕竟有把柄在她的手里。
而且,人是她非得喊来的,也是她推的。
只要回去说了这事,华清的同学会相信阮娇。
她以后是要在学校居住学习的,名声太差,想想都受不了。
她委委屈屈地掉眼泪,“就这样吧,我不想闹了。”
表情和语气几乎都在说,闹不过,忍了。
阮娇没再搭理她,看向看热闹的几十人,“各位还有什么疑问吗?”
谁敢有疑问啊。
当事人都说没关系了。
人家都不觉得委屈,操心干什么。
免得一会儿被她说唯恐天下不乱。
看着很安静,这嘴巴也太厉害了。
薛惊年可有得受了,这种动不动能给别人一巴掌的,指不定以后会惹多少事。
现在是对象,还没什么影响。
要是结婚了,那可就是绑定的了。
大家都不说话,这场比闹剧还闹剧的闹剧结束了。
白英抽噎着说道,“现在演练结束了吧,我回去了。”
她要回去先掌握主动权。
还有,之前爱慕虚荣的事,必须想办法解决掉。
不然一直是个把柄,坐立难安。
阮娇拉住她的胳膊,凑近了她说道,“白英,就算你博取了这么多人的同情,该挨打一样挨打。奉劝你一句,别来惹我,否则,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的了。”
博取同情,靠别人发声才能成事,算什么本事?
她并不想搭理白英,对方像个跳蚤一样上蹿下跳,怪恶心人的。
白英眼里闪过恨意,这就是意外!
要不是她对象也在这里,大家给个面子,不然口水都得喷得她活不下去。
当着大家打她,这个仇,她是一定要报的。
她当即捂脸退后两步,垂头恐惧地说道,“我……我知道了。再也不敢了,我也不会乱说的。”
这模样好像在说,阮娇说了威胁她的话,她很害怕。
阮娇挑挑眉,往她面前走了两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啪两巴掌打在她脸上。
白英都被打懵了,捂着脸看她,这怎么敢的?
“阮娇,你就觉得我好欺负?别以为我真的怕了你!”
“啧啧,你想怎么样。”
白英冷笑一声,“我要去告你!大家都会给我作证的。”
谁都没说话,虽然阮娇很粗暴,却莫名让人觉得,她要不是底气十足,是不敢这么做的。
要是再判断失误,掺和进去,纯属找麻烦。
都假装没听到,安静地看热闹。
“去呗。”阮娇挑挑眉,满不在乎地说道,“你要是不去,我看不起你。正好,掰扯掰扯你推我的事儿。”
白英都快疯了,一向只有她拿着一件事穷追猛打的,还没被人用一件事反复碾压的。
她努力稳住情绪,委屈地说道,“你为什么非得冤枉我!打我两次了,这一次,不是道歉能解决的。”
“好的呢。”阮娇语气轻松,“那就去告啊,顺便我也和姑姥姥聊聊,她家亲戚的品性呢。”
白英听得火大,没完没了是吧。
怒火已经盖住了所有的面子问题,她决定豁出去。
就算被人唾弃装有钱人,也要让阮娇受到处分。
她冷笑一声,转身就走,“你给我等着。”
“嗯呢,等着呢。”阮娇声音提高了一些,“把教官喊过来,还原现场,他一定可以判断出,是我自己摔的还是你推的。算了,我陪你一起去,这事必须解决清楚了。”
白英脚步一顿,有些迟疑。
难道真的可以这样吗?
倘若阮娇说的是真的,那到时候被记过肯定是她,而不是阮娇。
挨的这几巴掌,就是活该。
她总觉得,应该是可以看出来的,不然阮娇也不会这么嚣张。
都能考上华清,总不能是个傻子吧。
大家都看出了她的迟疑,彻底确定了,就是她推的人。
偏偏还特别能演,好像多委屈无辜一样的,一点都不觉得挨她这几巴掌可怜了。
连金蓉气得骂道,“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生?犯错误不会承认,还要倒打一耙。”
她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在心上人面前,污蔑了他的对象,指不定心里多鄙夷她呢。
替白英发声过的人,也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