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猝不及防的变故

呜呜呜....”阮明娴哭得伤心,哽咽着看向阮娇,“娇娇,可他听说我们闹了点矛盾,又想打你。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他那么浑,我真的没有办法。今天说了这些,他肯定会杀了我的。”

周云兰听得眉头紧皱,“你别怕,和四婶回家,他敢去撒野,就让他吃牢饭去。”

薛母眼看好儿媳要飞了,立刻站出来,叉腰骂道,“不要脸的东西,撒谎精,我不止一次看到你去找我儿子,就前几天,你还和他睡一块了,现在想不承认?我呸!”

胡说八道又不要钱。

这种事,肯定是女的吃亏,她说起谎话,连眼睛都不眨的。

阮明娴再厉害也没有满十六岁,关于这些桃色绯闻,气得她全身发抖。

就算去找薛怀信,也不可能去他家的,甚至他家附近都不去,就是怕被别人看见。

她觉得薛怀信头脑简单,四肢也不发达,能随便忽悠过去,等有出息了,再贬低几句,他自然就觉得配不上了。

没想到,今天能闹到了这种地步。

这对母子还越说越离谱,满脑子都想杀人,阴沉着脸,一句反驳的语言都组织不出来。

赵桂芳哪能让她被欺负了,把她结结实实的挡在身后,张嘴就骂道,“不要脸的玩意,上门讹钱讹不到,恼羞成怒,又污蔑我家明娴。就你儿子长的那样,母\/狗都不愿意和他躺一块,嫌寒碜。”

这话惹得大家哄笑一声。

确实是这么回事。

其实薛怀信长得不算差,不过脸坑坑洼洼,全部都是发脓的痘,看起来是挺恶心的。

被骂最怕被揭短,尤其是他以为的丈母娘贬低,薛怀信怒火攻心,失去了理智。

不顾身上忧伤,闷头就往赵桂芳身上撞。

赵桂芳也不是吃素的,她可不会站在原地等死,一脚踹了过去。

只听薛怀信发出“嗷”的一声惨叫,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弓成了大虾,痛得面容扭曲。

这一变故,大家都惊呆了。

这是踢到了不得了的地方啊,断人子孙,和杀人有得一拼。

看来,阮家和薛家的事,是不可能和平解决了。

阮娇乐得心都在颤抖,她本来只是不让阮明娴和薛怀信反目,再阻止她进城。

以薛怀信的性格,肯定会不断报复的,到时候为了自保,阮明娴多半要以身相许了。

没想到……赵桂芳踢了他裤裆。

加把劲,今晚就能直接把两人送入洞房。

赵桂芳也吓到了,她白了脸,汗水打湿了衣裳,心虚地嚷道,“你别装了,我可没用多大的劲儿。”

“你这个毒妇!”薛母红着眼睛,呲牙咧嘴地扑了过来,我打死你。”

赵桂芳心虚,也不敢还手,只能躲。

她身后的阮明娴遭殃了,被打了一巴掌,本来就没好的伤,雪上加霜,脸肿胀成了发面馒头。

薛母都打红了眼,抓着她的头发就是一顿巴掌,“让你发骚,勾引我儿子,撺掇他打架,小娼妇……”

阮明娴被打得耳朵嗡嗡地响,也开始还手。

拉架不走心的,乘机踩薛怀信两脚的,院里乱成了一锅粥。

阮娇早早地拽了周云兰回屋里,避免她遭受池鱼之灾,乐滋滋地看戏。

阮老爷子吼了一声,“成何体统,别打了!”

压根没人听他的,他也懒得管了,跑得远远的。

何志伟怕打下去会出事,只能站出来拉架,脸上被抓了几道血印子。

“都打什么?疯了不是?”

薛母脸上、脖子上都挂了彩,还是不服气,“这事必须给我家一个交代。”

“我呸!”阮明娴梗着脖子,“是你家不要脸,污蔑我的清白,活该。”

这会儿火气大得能顶死一头牛。

装柔弱,她是装不了了。

薛怀信脸色惨白,声音虚弱,语气还是十分强硬,“阮明娴,老子为了你,都成了这副样子。再敢多bb一句,你去死,老子坐牢。”

一句话,赵桂芳和阮明娴都卡了壳。

尤其是阮明娴,眼里都是惧怕,她知道,薛怀信干得出这种事。

她下意识看向屋门口的周云兰,向她求助。

周云兰却垂着眼睫,假装没有看到。

她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思绪乱糟糟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处理,怎么可能出头。

阮明娴又怨又怕,也不敢在这种时候吱声。

场面控制住了,何志伟才怒喝道,“阮三哥,你说说,这事怎么处理吧?要是怀信的命根子出了问题,这是毁了他一辈子,不能不给个交代吧!”

阮老爷子也火大,一个居委会的,对他呼来喝去,他儿子还是大学生呢!

他没什么耐性,臭着脸吼回去,“爱怎么处置怎么处置,你问我我问谁?”

何志伟被吼得一愣一愣的,还真不敢和他硬碰硬,憋着气问薛父,“这事想怎么办,你拿个章程出来。”

薛父皱着眉头,“阮家赔五千块钱,检查肚子上的伤和命根子。”

“不行!”

阮娇和阮明娴异口同声。

阮明娴看了她一眼,飞快地说道,“肚子上的伤和我有什么关系?凭啥我赔钱?”

“呵呵。”阮娇冷笑一声,“我那是正当防卫,要是想要赔偿,薛怀信给我去坐牢,我要告他故意杀人。没个十年八年休想出来,我不计较就是我大方了。”

赔钱?休想沾边。

她不会给任何出钱的理由的。

薛父薛母见识了她的嘴皮子,早就被她唬住了,也不敢强行掰这事。

毕竟年龄都大了,就这么一个儿子,真坐牢去了,下半辈子靠谁去啊。

薛父想了想,“那就一笔勾销吧。是我家怀信听了贱人的话,才冲动了,这事就算了。不过……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凶狠,“赵桂芳那一脚,必须给说法!那就赔三千块钱,先去医,治不了再说。”

赵桂芳兜里比脸都干净,哪有钱赔,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不行你杀了我吧!”

撒泼式的耍赖,薛家一时间还真拿她没办法,只能瞪着她。

薛母气得破口大骂,“老贱人,你的烂命有什么用?我不管你是偷、是抢还是借,必须把怀信的伤治好,不然我一把火烧了你们阮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