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火了。
“你放尊重点。”唐曼说。
老外愣了半天,马上道歉。
“对不起,唐教授。”老外说。
唐曼没理他,走了。
唐曼到河边坐着,钱东升来电话,唐曼没接,打了三遍,唐曼才接了电话。
“唐教授,怎么不接电话?”钱东升没有发火。
“手机在屋里,我人在外面。”唐曼说。
“噢,一会儿到我办公室,有点事。”钱东升说。
唐曼去钱东升办公室。
“唐教授,坐,助理,泡茶。”钱东升看资料。
“稍等一下,唐教授,还有两页,我看完。”钱东升看完资料,过来,坐到沙发上。
“一天破事太多了,小曼,这次带回来四名教授,三名讲课,一名进你们的研究室,进研究室的是卡森,经验很丰富,也就是上妆的那个人,也是妆术最好的。”钱东升说。
“我听院长的安排。”唐曼说。
“对了,他也是副院长,主抓研究妆术这一块。”钱东升说。
“嗯,这是学院的安排,我自然是听从的。”唐曼说。
“小曼,没有让你当副院长,我是在想着,将来你管理国外的四个分院,这是重担,别着急。”钱东升说。
“我只想化妆,仕途的路我不走,怕走不好,崴脚。”唐曼笑了一下。
“那就这样定了,有什么问题,直接打电话
给我,或者直接找我。”钱东升说。
唐曼点头,聊了一会儿,离开院长办公室。
唐曼去了周洁那儿,给周洁买了两盒茶。
“小曼,快进来。”周洁挺高兴的。
“今天做的是什么菜?”唐曼笑着问。
“小馋猫,你是真有口头福,苏州三白。”周洁说。
唐曼一愣。
“这,这你怎么弄到的?”唐曼问。
“怀疑不正宗是吧?我可是苏州人,从小在苏州长大,而且做法也是十分的地道,等着美味吧。”唐曼说。
周洁虽然六十多岁了,但是看着有苏州女孩子的种神韵和美。
这真是让唐曼没有想到,一个苏州的女孩子,跑到东北来了,故事应该是感人的。
喝酒,品尝鱼,真的是美味,唐曼以前吃过,没有这么正宗。
“周姨的手艺厉害。”唐曼说。
“不敢说厉害,地道是真的。”周洁笑着说。
聊天,也知道了周洁到东北来的原因,因妆因爱。
唐曼也不想再多问,伤痛揭了会冒血的,就像她的朋友一样,从来不在唐曼面前提竹子。
周洁在唐曼要走的时候说:“有空我教你春妆。”
唐曼愣了一下:“谢谢周姨。”
“不用谢,到时候别骂我就行了,我也是犹豫了太久了,五弊确实是让我犹豫了。”周洁也提到了五弊。
唐曼沉默了一下,
没说什么,离开周洁家。
回别墅,董礼过来了。
“这么晚,还不休息?”唐曼问。
“我想跟你聊天,就住在这儿了。”董礼把红酒打开。
“你给我省点喝,一瓶一千多块呢。”唐曼说。
董礼把一杯一下都干了。
唐曼瞪了她一眼。
“师父,我心烦,这活不好干呀!”董礼说。
“官路险,官路恶,官路难走,官路难行。”唐曼说。
“不说了,说说妆吧,我很久没有聊妆了。”董礼说。
“我天天弄妆,不想聊。”唐曼倒上红酒,拿出书来,坐在那儿看书。
“我才发现,你是一个挺无趣的人。”董礼说。
“是呀,你才知道吗?”唐曼说。
“那个卡森就在我对面办公,身上的味儿呀,别提了,恶心。”董礼说。
“卡森这个你了解不?”唐曼问。
“看过资料了,四十五岁,没有成家,建树颇多,妆术不错,至于人品怎么样,就不知道了。”董礼说。
“资料中有他的妆吗?”唐曼问。
“这个我看不到,这块儿我管不着,不过你要和学院资料中心要,也许能要出来。”董礼说。
唐曼看着董礼,这丫头性情有些变化。
“唐人现在还好吧?”唐曼问。
“非常的好,每天画画,有空过来看看我,或者我回去。”董礼说。
“不聊了,
睡觉去喽。”唐曼起来,洗漱,休息。
“师父,再陪我聊一会儿。”董礼说。
“没空。”唐曼休息。
早晨起来,董礼也起来了,去吃饭。
唐曼去研究室,丙村来了,五名助手在忙着,唐曼刚坐下,卡森就进来了。
“大家好,我是卡森,以后我们将成为朋友,大家多多关照。”卡森进来,声音很大的说。
五名助手不知道这事,愣着看着卡森,丙村也看着,不说话,唐曼坐在那儿也看着,有点尴尬了。
“你不用那么大声,我们不聋。”丙村说。
显然丙村是不欢迎这个卡森。
“卡森教授,您坐在那个位置,第一天,熟悉一下环境就可以了。”唐曼说,自己是管事的,不得不说话。
“谢谢唐教授。”卡森把自己的东西放到桌子上,收拾起来。
丙村看了唐曼一眼,不说话,化网。
唐曼也化网,这个网就成不了,成不了实妆就不能做,掩妆不成,就得成网。
“心网不除难成网。”唐曼说。
丙村说:“我的恐怕是渔网。”
唐曼一下笑起来。
卡森收拾完了,说转转。
没人说话,卡森转了一会儿回来,问:“实妆室我进不去吗?”
唐曼想了一下说:“这个你得问学院那边,我不清楚。”
唐曼说,卡森说:“不问了,中午我请客,入
乡随俗。”
唐曼化网,不说话,丙村也不说话,五名助手就低头忙着。
“唐教授,给点面子。”卡森说。
“我可以,你问其它的人。”唐曼说。
丙村看唐曼,半天说:“那就去吧,断台。”
丙村低头笑,这小子要干坏事,那断台祸害卡森一下,也要命。
“你们五个也去,和卡森副院长,多多交流,学习。”丙村说。
“收到。”
五个人也明白,一个人竟然笑出声来了。
卡森也不傻,也犯合计。
不过,唐曼想,这卡森也不应该差钱儿。
中午去断台,辛边竟然在,坐在大厅喝茶。
“辛边。”唐曼叫了一声,过去,让他们上楼。
唐曼坐下,辛边要倒茶,唐曼说不用。
“把你这儿最贵的菜,最贵的酒上来。”唐曼说。
“要杀猪呀?那老外的肉可不好吃,有股味儿。”辛边开玩笑说。
“没吃过,品尝一下。”唐曼说完,笑起来。
“你也学坏了,原来多善良的人。”辛边说。
又聊了一会儿其它的,唐曼上楼,进去,给丙村一个OK的手势。
菜往上端,酒也拿来了,卡禁开酒,要倒酒。
丙村说:“你们还让副院长给倒酒吗?”
一名助手过来,接过酒瓶子,倒酒。
唐曼想,这个猪能不能杀成呢?这猪肉能不能吃到嘴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