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9章 遇棺百财

唐曼问了,董礼说:“看着这镯子我心里有点发毛,怪怪的。”

“有什么怪的?我看是你心里怪怪的。”唐曼说。

唐曼听董礼说完,心里也是有点发毛,在棺材里放了一百年,在死人手上戴了一百年,这东西邪性,自己能镇住?

那玉行的老板说得对吗?那个男人没骗自己吗?

吃过饭,唐曼回宅子。

第二天,九点到了朝阳那儿。

火葬场的车在外面等着。

十点尸体上车,运回场子。

唐曼给洗了脸,火化。

十二点,唐曼吃过饭,给丁河水打电话。

一起去那个山个,悬崖边上,撒了骨灰,人死就是一把灰,随风而逝。

这就是命案发生的地方,如果不知道,这里就是平静的,美丽的。

唐曼站了良久,才往回走。

“师哥,去拉萨我想尽快的走。”唐曼说。

“那你安排,我随时都可以。”丁河水说。

“开车。”唐曼说。

“可以。”

唐曼第二天去场子,休年假,安排好工作,下午就离开了。

丁河水开车,往拉萨而去。

一路上,唐曼话很少,因为她在想着,那个玉棺的事情,寄卖人不知道是谁,那玉棺绝对是竹子雕刻出来的,这种东西,竹子很少碰,一般的情况下,都是有人订制,竹

子才会雕刻出来,棺材,遇棺百财,升官发财之意。

拉萨,丁河水安排好地方。

“我们玩两天。”丁河水说。

一种上的风景,唐曼放松下来。

“师哥,我应该找一个对像了。”唐曼说。

“嗯,正在找。”丁河水笑了一下。

唐曼知道,丁河水只是在回答自己一个问题了,并没有找。

罗布林卡,布宫,玩了两天。

丁河水带着唐曼往一个山上走。

“海拔高一些,会有反应,我们慢慢走。”丁河水说。

雪山,一直往那个雪山走,看着很近,实际上很远。

空气稀薄,不刚快走,走不远就要停下来休息。

“如果难受了,我们就返回。”丁河水说。

唐曼不舒服,但是还能坚持住。

小路铺出来看,但是也不太好走。

两个多小时了,依然看到的是雪山。

“师哥,还有多远?”唐曼问。

“还有一个多小时,坐下休息一会儿。”丁河水把水递给唐曼。

“师哥,你和竹子一起来的?”唐曼问。

丁河水摇头,说竹子给自己画过这条路线图。

唐曼没有再多问,显然丁河水是不想多说。

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唐曼才看到了一个寺庙,不大,在半山腰。

往前走,一个穿着喇嘛服的人出来,站在那儿

看着。

靠近了,丁河水让唐曼站在那儿,他过去,说着什么,半天,丁河水招手。

过去,进寺里,寺不大。

进去坐下,丁河水说:“她就是唐曼。”

“唐曼,等你很久了,你还是来了。”喇嘛说。

唐曼点头,心里有一种敬畏。

“有什么问题就问吧?”喇嘛说。

“骨碗上面的十二妆尸图。”唐曼说。

“那是竹子为你而雕刻的,知道你最终会成为大妆师,帮你的,我不说有多难了,竹子经历了怎么样的痛苦。”喇嘛说。

“我现在跟了六魂,

“跟魂太重,负重难行,既然来了,我就给超度吧,你确定前六妆你已经会了吗?”喇嘛问。

“上师,我确定会了。”唐曼说。

“那好,超度过后,六魂就会留下来的,剩下的六妆你可以再上妆,最后一妆,是解妆,会经历十分痛苦的磨难的,你能走过来的,十二妆成后,跟魂自然就会离开了。”喇嘛说。

“住一宿吧。”喇嘛说。

喇嘛给弄了吃的。

天黑下来,唐曼和丁河水坐在外面的石头上,喇嘛在远处的一块石上盘坐着,对着雪山在超度。

四月的拉萨,很冷。

晚上九点多,天才开始慢慢的黑下来。

回房

间休息。

半夜,唐曼起来,听到喇嘛的超度的声音。

唐曼出来,慢慢的走过去。

“上师,休息吧。”唐曼说。

喇嘛没有说话,唐曼转身到寺庙门口坐着,点上烟,看着喇嘛盘坐在那儿超度。

丁河水出来了,给唐曼披上衣服。

“他要一夜吗?”唐曼问。

“不,六魂是六天六夜,我们天亮就走。”丁河水说。

“不休息吗?”唐曼问。

“不。”丁河水看着天空。

回房间休息,天亮起来,丁河水从包里拿出一件东西,放在台阶上。

唐曼要拿钱,丁河水摇头。

丁河水和唐曼过去。

“上师,我们走了。”丁河水说。

“再见,上师。”唐曼说。

上师没有说话。

丁河水拉着唐曼走。

唐曼不时的回头,一直到看不到了上师。

唐曼的眼泪下来了。

“不用想太多了,他也在修来世。”丁河水说。

开车返回去,唐曼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起来,唐曼在家里做菜,休假还有三天。

中午把董礼,银燕叫过来了。

喝酒,董礼问:“师父,玩得开心吗?”

“嗯,挺好的。”唐曼告诉董礼,是去散心。

喝酒聊天,唐曼从来没有这么心静过。

吃过饭休息。

唐曼醒来的时候,下午快四点了,她

去了沈洋那儿。

沈洋在教学员,唐曼看着。

沈洋看到唐曼,愣了一下,慢慢的走过来,离得挺远就站住了。

“我滑一会儿冰。”唐曼说完,去了沈洋的办公室。

换好衣服,出来穿上鞋,开始滑冰。

滑了二十多圈,唐曼休息,换了衣服,看了一眼表,快六点了,沈洋的课也结束了。

“一起吃个饭。”唐曼说。

沈洋点头,收拾一下,安排好工作,跟着唐曼对面的饭店吃饭。

沈洋一直就看着唐曼,很小心。

“上次的事情对不起,我没有控制住。”唐曼说。

“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真的对不起。”沈洋说。

其实,唐曼觉得这也很正常,自己喝多了,也许是自己主动的。

“没关系。”唐曼喝酒。

沈洋半天说:“我知道高攀不起,我也不敢说负责任的话,如果有可能,我……”

唐曼知道,自己只是喜欢沈洋朝阳之气,根本就不喜欢沈洋。

唐曼吃过饭,就去了古街的玉店。

“唐小姐,坐。”雷大雷说。

唐曼坐下,雷大雷给泡上茶。

“上次玉棺的事情,我说实话。”雷大雷似乎不太情愿一样。

“如果你不愿意说,就不说。”唐曼说。

“我得说。”

雷大雷说出来的话,让唐曼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