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
董礼安排主任,把陆加加和唐曼的师徒合同签了。
董礼就开妆,第一妆竟然是丧妆的华妆,普上,不是老三教的那种妆,这外妆要一步一步的来。
十多名化妆师,看着,那尹君,和平也听着,现在都知道他叫和平,外妆小组的人。
陆加加对妆一点也不懂,直接学丧妆的华妆,不知道会怎么样,唐曼就让她跟着学,听,会不会的再说。
过几天熟悉了情况,唐曼就会带妆。
董明竟然回来报道了。
“唐场长,我觉得我还是回来舒服,其它的地方我不想去。”董明说。
“局里
“嗯,这个,我就是想回来,对这我有感情。”董明说。
“那你依然当你的副场长,还是你原来的那个办公室,你找办公室主任,把手续办一下。”唐曼说。
“谢谢唐场长。”董明出去了。
没过二十分钟,听到办公室主任的办公室吵起来的声音。
唐曼本不想管的,但是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唐曼也不能不管。
进主任办公室,是主任和董明吵起来了。
“怎么回事?都是工作了那么久的老同事了。”唐曼坐下说。
主任脸发青,不说话。
“唐场长,这主任不高兴了,我回来了,他上不了位,董礼管基地,就少了一个业务的副场长,主任本想上位,和局长都打好招呼了,看来我是不能回来了。”董明说。
“董明,我的意思你也不回来,局长跟我说你的
事情了,我建议你换一个地方。”唐曼说。
“也好,告辞。”董明走了。
唐曼看着办公室主任。
办公室主任,在这些主任中,是大主任,是第一主任,这次董礼管基地的事情,是需要一个副场长管业务,只是唐曼没有想到,主任会和局长直接打招呼。
主任说过,不想上位,这样挺好的,其实,谁不想往上动一动呢?
唐曼没有说其它的,回办公室。
局长打来电话。
“对了,董明非得要回去,我同意了,还有,你那边副场长多一个,少一个的,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你们的办公室主任张章,也当那么久的主任了……”唐曼听明白了。
“局长,是他跟你说的?”唐曼问。
“不是,张章有一个朋友,吃饭的时候,提了一嘴,想想,也得给这个面子,而且这个张章我也见过几次,人确实是还行。”局长说。
“嗯,这个行,不过董明回去了,他在这儿确实也呆不了……”唐曼说。
“行,回来我就给安排到
挂了电话,唐曼把办公室主任张章叫进来了。
“你暂时到董明的副场长办公室办公,主任你还代着。”唐曼说。
“唐场长,我真没有那个意思,今天吵起来,是董明还过分了,在局里当了办公室主任真就不一样了,架子也拿起来了,我看不习惯,就吵起来了,确实也是,我的一个朋友和局长提到这件事情,让我把朋友给说了,这个副场长,你还是找其它的人来干
。”办公室主任章张说。
“就这么定了。”唐曼说。
张章还想说什么,想了半天,走了。
唐曼站在窗户那儿抽了一根烟后,去基地。
进基地,唐曼站在后面,董礼在操作台上,上十大丧妆的华妆,分步讲解,在义头颅上,分妆而上,已经上到了第三个头颅的分布,还有专业的录相,这将成为教学的资料。
外妆小组的组长看到唐曼,走到后面来。
“这丫头真厉害。”外妆组长说。
“别表扬她,一表扬,就骄傲。”唐曼说。
“真得往往你,外妆终于是往正轨上走了。”外妆组长说。
“不过弯路还不少。”唐曼说。
“我们会努力的,中午,请你吃饭。”外妆组长说。
“今天不行,我收了一个徒弟,今天我得安排徒弟吃饭,进行一个小小的仪式。”唐曼笑了一下。
“是那个叫陆加加的丫头吧?”外妆组长说。
“嗯。”
闲聊了一会儿,唐曼回办公室,收拾东西,又转了一圈,回来。
董礼出来了,回办公室,拎着包出来。
唐曼已经到楼下了,董礼过来了。
“陆加加呢?”唐曼问。
“哟,有了新徒弟就忘记了老徒弟了?”
“别废话,把她叫上。”唐曼说。
董礼给陆加加打电话,唐曼上车。
陆加加跑过来的,跟董礼说了什么,然后上车。
“师父好。”陆加加说。
“嗯,中午吃点饭。”
“师父,上哪儿吃?”董礼问。
“古街找一家店吧,把燕子叫上。”唐曼说
。
到古街,找了一家火锅店。
银燕过来了。
“哟,来新人了?”银燕说。
“加加,叫师姐。”唐曼说。
“师姐好。”陆加加站起来。
“坐吧。”银燕说。
“哟,这都叫加加了,燕子,你和我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董礼说。
“别废话,加加,我们也不讲那些礼数了,给师父敬三杯酒。”唐曼说。
董礼就站起来了。
“师父,你要慎重,合同签了,那要一年后,才能入门的,不行就不能这样。”董礼说。
董礼这样说,就是让唐曼看准人,有些人不适合化妆师这个行业,合同徒弟没问题,但是要入门这种的徒弟,至少得看上半年光景,一个是人品,一个是能不能把妆学下去。
“怎么?”唐曼看着董礼。
董礼翻了一下眼睛,过去抓住陆加加的衣服领子,就给按到地上。
“磕三个头,叫三声师父。”董礼说。
陆加加当时被董礼吓得脸都白了。
听董礼说完,上来就是三个头,三个头,头头带声。
陆加加站起来,额头通红。
“这丫头,到是实在,使那么大劲儿干什么?”唐曼说。
“心疼了?”董礼说。
“董副场长,董教授,董主任,你阴阳怪气的干什么?”唐曼有点火了。
董礼是基地的主任。
“师父,师姐就这样,您别生气。”银燕说。
“死丫头,是不是又欠打了?”唐曼说。
“偏心眼。”董礼说。
唐曼确实是对这个陆加加特别的喜欢。
“加加,今
天看你师姐上的华妆,你感觉怎么样?”唐曼问。
“挺好玩的。”陆加加说。
这叫什么话?
“不是让你来玩的。”董礼说。
“师姐,我觉得我差不多能化下来。”陆加加说。
“你上过妆?”唐曼问。
“没有,在县里一直没动过妆。”陆加加说。
董礼和银燕看唐曼,那意思唐曼也明白。
唐曼没说什么。
吃过饭,回宅子,唐曼问:“你住在什么地方?”
“一个同学家,正找房子。”
“董礼和你加加去,把东西搬过来,就住在这儿。”唐曼说。
“师父,不劳烦师姐了,我也没有什么,就一个箱子。”陆加加往门口走,快到门口的时候,竟然蹦跳了几步。
“得瑟。”董礼回房间。
唐曼休息。
起来的时候,陆加加在自己的房间收拾。
“加加,到工作间来。”唐曼说。
唐曼把董礼也叫到工作间。
“你化妆箱呢?”唐曼问。
“县场子没发,说得过三个月才发。”陆加加说。
“加加,我的化妆箱给你。”唐曼从桌子上把化妆箱拎过来。
“谢谢师父。”陆加加说。
“上今天的华妆,就在义头颅上。”唐曼坐到沙发上,泡上茶,喝茶。
董礼站在一边看着。
这丫头打开化妆箱,拿什么妆笔,妆刷都犹豫。
开始上妆,董礼就坐到沙发上,喝茶。
谁都没有看好陆加加,一个从外妆起步的新手化妆师,谁都不相信。
官妆是基础,基础都没有,这外妆根本就上不好。